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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就是不服 万马奔腾

“都起来吧。”

“谢皇上!”

东方曲跟着众人跪下起来,皇上可是第一次见到呢,呃!当然,原来的东方曲见的不算,对于在地球天天在地视看到的他来说,见到真人当然有点好奇啦。

不过,当他一眼溜过去时,正好皇上的眼睛冷冷的向他扫来,吓得他立马缩着脖子站好。也别怪他会害怕,这华国毕竟还是他说了算。万一人家看不顺眼咱,叫人先拖出去打一顿板子,我看站皇上身边一脸慌恐的父亲也阻止不了。

“老师,今天学生可是让你受委屈了。”长得有点象张铁林的皇上,扶了一把自己的老师坐好,然后,也坐到了旁边,拍拍他的手关心说道。

“皇上,杨先生请息怒,微臣没把家务管理好,以至于让这两兄弟得罪了杨先生,微臣这就把这孽障捉回去重罚,然后关起来。”东方元烈一听暗叫不好,如果皇上开口,那东方曲可就受难了,连忙跪了下来自动请罪道。

“皇上,这小孩子不懂事,只是探讨言论上不得法,还望皇上勿怪才是。”做为帝师,杨老爷子当然清楚他的脾气,表面上是帮自己讨要面子,更重要的是不想丢了面子。

你想啊,自己这老师如果被弄得下不了台,那他这皇上可就尴尬了。所以,把这争端之事说成讨论文学,便一切顺理成章了。重要的是,他也不忍东方曲受罚,怎么说也曾经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原来只是讨诗论文啊,朕刚好经过,难怪听到那么大声。那你们继续啊,今天,朕来也就是想看看有什么新诗词,没想,你们这初选赛也挺热闹的啊,不错,有竞争才有进步。”果然,自己老师对东方曲这学生还是挺关心的,至于骂得严厉,想来是恨铁不成钢吧。既然老师不追究,那便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是啊!走了一圈有点累了。”

看到皇上打哈哈,众位大臣知道皇上是不打算把事情闹开,便也纷纷配合,说什么都有,总之就是这很巧的路过了。一众小年青,也很识趣的立马腾出了一片位置,给这些走轻的叔伯们。

“谢皇上!”知道皇上是看在自己和杨老先生的面子上不追究,东方元烈是真的松了口气,连忙起身低头谢礼。

“怎么样啊,讨论那么热闹,现在公布一下结果吧。”没理会一边的东方元烈,皇上笑容满面的朝众人问道。

“禀皇上,学生们刚刚正要公布结果,没想东方曲不服,决定用曲艺与我等决一胜负呢。”宇文华好胜之心徒起,而且,他认为这是夺取全面胜利的好机会,所以,他没等杨老先生答话,便跪下说道。

他这一说话,众人是脸色腾的一变。没想到这宇文华那么让人恨啊,皇上刚才已明显的想把事情化了,你倒好,再次的提了出来。这下东方曲是不上也得上,而皇上就算想帮,只怕也不好帮了。

当然,对宇文华这种做法,也有欣赏的,比如站皇上身边的宇文智,宇文华的父亲。虽然宇文华有点冒然挺进,可是,如果能给东方元烈找些麻烦,那也是值得的。

“哦!老师,可有此事啊。”皇上也并没怪罪宇文华,只是笑笑转头问自己的老师。对于这种争斗,朝堂之上无时不刻的都在发生,而做为当朝皇帝,要做的就是不断的中和,然后,再打破平衡,再中和。

“皇上,这!”杨老先生当然很清楚,这最终把面子全留给了自己。他相信,刚才在屋外,皇上应该听到不少,可正当然想解释的时候,有人却不领情啊。

“皇上,在...下,哦,臣...,啊,不对,是东方曲对这结果不服。”

既然皇上都来了,那这PK大赛更要争取进行了,看到宇文华把事情再度提出,正合东方曲的意思,而且,他现在不想领谁的情。不过,当他跪下来的时候,一下子竟然忘记,自己应该怎么在皇上面前称号自己,一时竟口吃了起来。

“......”众人一下子被他给逗愣了,这真是一头的瀑布汗啊,你连称号都没搞清楚,竟还有胆量请战啊。许多人竟是没忍住,竟是吃吃的笑出了声来。早知这东方曲混名,没想到,这还是个傻的。有的看向东方元烈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怜悯。

“东方曲!”杨老先生猛的瞪了东方曲一眼。

“孽子,你!”东方元烈是头都要气炸了,这混小子真是被宠坏了,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当这写诗做词,和你讲故事一样容易吗,特别是这皇上在跟前。

“诶!爱卿莫气,既然是斗诗词,这不服是正常的。”对于东方曲的不领情,皇上是有点怒了。不过,东方曲的脾气,倒是很对他胃口。特别是那乱七八糟的称呼,让他有种想大笑的感觉。那俗话说,天才与傻子,有时候只在一步之间。

今早,他是第一次看到梅大学士如此推崇一个人,甚至还打算邀请他,在学府应考后的晚宴上参演。如今,既然碰上了,那就看看他,是否真如梅大学士说的那般,是个有才华的人吧。

“皇上!微臣...”东方元烈刚要跪下,便被皇上拔开了。

“爱卿,怎么对你自己儿子都没信心了吗?”

“这...”

“安心在旁边看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皇上朝东大声喊道。“东方曲!”

“在!哦,学生在!”

“朕看在杨老先生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先是旧事重提了一下,语气一转,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东方曲,你打算用曲艺来与他们一战,可对。”

“是!”东方曲知道,考验自己实力的时刻开始了,答得好,这名声绝对够大,答得不满意,那挨板子是肯定的了。

“好!那快快开始吧。”

“为了效果,还请皇上允许学生用上一些乐器。”

“好,全准!”

有了皇上的金口,东方曲立马要到了他的圆胡,还有一块近窗口的空地,原来坐这的常兰芝已躲到一众姐妹的身后去了。

东方曲为什么选二胡,他这是有讲究的,因为,这种环境下,又没服装又没做过推广,唱歌那是不可能的,这可不是哄自己家里的小月儿。所以,只能是乐器,而古琴他也懂,但现在是白天,而且众人心存芥蒂,不可能用心去听。剩下的就只有这二胡了,超强的胡音,加上自己的技巧,绝对能征服众人。

“吱!吱!!”不好意思,没控制好,有点象杀不死猪羊的感觉。

而就在东方曲坐在凳子上调试音准的时候,那圆胡发出的声音,让许多人皱起了眉头。一些人不由想着,这东方曲不会是想和大家同归于尽吧,一会真拉出这种声响来,那身体弱点的准会吐血身亡。

还好,这圆胡与地球的二胡竟是差不多一样的,毕竟是大宰相府,这玩意做工当然很好,那弦竟是上等动物的筋拉而成。而且,这胡音特别清亮,低音凄美,高音明脆,绝对正野。拉了几个音后,东方曲仿佛回到了酒吧里,在那,他曾经用一把二胡,斗翻几个乐队。

终于,几个和弦出来后,这声音好多了,那胡鼓做得也好,共鸣不错。

众人愣了一下,这声音似乎变得好听此了,而且,看到东方曲左手按弦的动作,竟是如此的纯熟。

接着,一小段二泉映月旋律被他拉了出来,当然,这只是为了熟悉一下把位和手。

“东方爱卿,你没告诉过我,这圆胡会那么好听啊。”一下子,众人竟然被那清脆的胡音给迷住了,这东西虽然早就有,可真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啊。皇宫够齐全了吧,可这玩意,很少被拿来用,所以,皇上忍不住转头朝东方元烈低声说道。

“呃!不瞒皇上,微臣对犬子的关心实在不够,所以,也是从没听过。”东方元烈也自己儿子这一手给震住了,这还没开始呢,只是随便拉几下,怎么就那么好听呢。听到皇上怪罪,他不由尴尬的解释道。

“唔!!有意思!”旁边的杨老先生听了也大感惊奇,这小小的圆胡,竟然能如生出如此优美的声音来,而东方曲那神情,竟是非常的投入,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他和他的圆胡。难不成,这小家伙竟真在曲艺这一道上有所成就不成。

“嘶!”

就在众人小声讨论那奇怪的圆胡声时,突然,屋里听到一声长长的、低沉的马叫声。

在现在这个时代,马匹依然是主导的运输与代步工具,对马儿的声音众人可都是熟悉得很。这一声马叫清脆高亢,毫无疑问,这绝对是马王一类的好马儿。

“哒!哒!”东方曲用手指轻轻的扣动着长弦,声音由小渐大,竟似一匹马由远处行来。

“嘶嘶!!”脚步声越来越快,一声长长的呼叫声响起后,东方曲整个人兴奋了起来,轻快的节奏突然响起。没错,东方曲现在演奏的正是高老师的《万马奔腾》。

在这个时代,何曾有过这种直击灵魂的音乐,那圆胡的丝弦,仿佛是搭在人脑海中的一神经,被拉扯之间,整个人已被带入一个神秘的荒原中。

他们好似看到了一大片荒芜的草原,硬结的地面,野草稀少的长着,许多野马正在低头啃着带泥的被晒干的草根。

这时,远处一头白色的马儿,正轻快的奔跑在马群中,仿佛是叫野马们跟它走。不过,马群里的老马们对这白马似乎很不友善,一头接着一头的跑到了它的前面。因为,马儿最讨厌被超越。

慢慢的,草原上的野马全都跑起来了,震耳欲聋的声响,甚至把天上的云都给震散了。面对汹涌的马群,被马群夹在中间白马根本无所谓惧,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最前方,它现在要做的,就是迈开四蹄不断的超越,不断的冲击。

超过了一匹两匹,十匹...几十匹,终于,白马已越众而出,来到了马群的最前方。

“嘶!!”

白马一声长鸣,声如利箭划过天际,穿破云层,这象是一种胜利的鸣叫,更象是一种号令。

“哒哒!”白马这时已严然是这群野马的王似的,遥遥领先的跑在前面,带着马群,冲上了崎岖的山坡,跨过了干枯的河床,直对着那最高的山体上冲去。

整齐的马蹄,仿佛一声声天雷,轰击着那坚固的高山,它们这是要征服,因为团结的它们已不再是弱者,它们这是在向天与地告诉,它们将不再畏惧任何的威胁。

可是,山也不服,它张开大嘴,在最高的地方,那是裂开的五米多宽的天然缝隙,缝隙两头延伸到很远很远处。

“嘶!!”

仅仅的百米的距离了,白马看到那道天险,不过,它没停下来,因为,考验自己队伍的时刻,终于来了。一声长鸣,仿佛是在向马群发出加速前进的命令。

然后,便是更快的奔跑,它慢慢的变成了马群的箭头,直指前方。

快了,离崖边只有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五米!

终于,白马一跃而起,那高高跃起的身姿,竟然是如此的优美,它的身影印在要落山的夕阳上,而后面的马群,远远仿佛看到自己的王已飞身跃进了太阳里。

于是,一匹接着一匹高高的跳起,跟着着自己的王来到了另一座山顶上。这里竟象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遍地的肥沃的野草,清清的河流,恍若天境。

“嘶!”

白马没有因为好吃的野草而停留,而是带着跃过天险的野马继续跑着。因为它知道,在后面,还有许多的野马,需要勇气,需要听到他奔跑的声音。

“嘶!”一声声的哀鸣传来,那是许多因体力不支而掉落山崖的野马发出来的惨叫声,白马没有回头,它只知道,它要做的,就是带领这冲过来的马群,继续奔跑。

“嘶!!”

白马终于两个前脚高高的抬了起来,一声长鸣后,马群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吃食着地上肥美的野草。白马收回了马蹄,扫视了一下自己的队伍,还好,大部份都过来了。两眼一凝看向了远处,它们刚刚过来的地方。

那头的山崖上,仍留下了少数的野马,它们喘着粗气看着天险对面的马群,和那肥沃的野草。可是,它们已跟不上了,怕摔下山崖,没有勇气的它们,刚才犹豫的停下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力量跨过这天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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