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试开始之前,发生了一件大事。
听说凤族的凤千湖公然挑衅天族太子叶释,侮辱他的实力,也有人说,凤千湖是太有自知之明,敌不过叶释便以这种方式博眼球,更甚者还传出了其实凤千湖是个断袖,爱慕叶释多年,现下却不得不和爱人为敌的这一番说辞来。
听到凤峭一脸严肃的讲完了旁人议论的她和叶释百年前的爱意情仇,凤池终于一个忍不住一口茶水全数喷了出来。顶着一张俊俏的脸,却毫无形象大喇喇坐在酒馆里的凤池,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而她家小弟凤峭,依旧是一副薄怒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千湖哥哥,他们说的未免也太难听了!”
“无妨,这武试人人都知我凤族与天族、玄武族向来不对盘,任他们怎么说。”
凤池倒是毫不在意,她虽与叶释有些交情,但是叶释毕竟是天族太子,就不可能不和他对上。只是今天被玄武和蛇族挑衅,已经让凤池有些不快了,大厅中那些人眼底的唏嘘之意,凤池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第三轮对上叶释?那些大族是准备先给凤族一个下马威还是乘机抬高叶释的修为?真当她会乖乖听话,配合着输给叶释也满足满足那些个老头想看凤族出丑的欲望?
虽说是有些不忿,但是以凤池的性子,也不会太去争夺什么,要不是这样的举动明确的侮辱贬低了凤族,凤池也不至于借着叶释来嘲讽那些个老头。
想到这里,凤池觉得还真是有些头疼,叶释也不是能拿来当靶子用的啊······
“峭弟,不说这个了,今天不是开了盘赌局,呆会儿我们去瞧瞧?”
凤池俏皮的冲凤峭眨眼,不自觉流露出了女儿家的媚态,看得凤峭一阵发愣,也忘了刚刚的事,“什么赌局?”
“就是今年谁会赢得第一的那个赌局啊,我瞧着白宇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空有一副皮囊,不过今天看他气度不凡,应该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物,再说了······”凤池高深莫测的没有接着说下去。
凤峭很识趣的接下:“再说什么?”
“青丘之国的媚术可是天下无双,要是白宇真打不过,对着对面施一个媚术,保证无论男女,皆是拜倒在白宇殿下的魅力之下,哈哈哈哈哈。”
凤池笑得肆意洒脱,完全没有看到凤峭已经略显尴尬的脸,身后幽幽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不知在下是该庆幸有一副好皮囊呢,还是庆幸气度不凡总归让千湖记住了在下。”凤池回过头,一身白衫的白宇站在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神色略显哀怨。
周围看到这景象的女妖女仙皆是倒抽一口凉气,还要晕倒了直流鼻血的,凤池看得眉间一挑,讪讪一笑:“千湖不过是开玩笑的,白宇殿下可别当真。”
“不当真,不过千湖刚刚倒是好计策,在下都没想到,我青丘之国还有媚术可用。”
白宇笑得一脸真诚,凤池顿觉胆寒,你这叫不当真?
不过在脸皮厚这一项上,儒雅清冷的白宇的确是比不上成天放浪形骸的凤池的,凤池淡定的一笑:“那我倒是等着看殿下的风姿了!”
说完,一双清澈的眸子正正的盯着白宇看,既没有羞涩,也没有娇态,就是这么看着,不带一丝情感,大有几分我就是要看你,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意思。白宇虽说被各种目光洗礼惯了,但是对上凤池这种透彻的目光,显然是没有这么多准备的,于是只好坐下来,无奈道:“我忽然很好奇,凤族到底是怎么教养出你这样的人的。”
“其实我也很好奇一件事。”凤池掏出扇子来,眼神中满是好奇和期待。
难得见凤千湖这样的神色,白宇自然的接了下去,“什么事?”
“青丘之国的媚术,不知白宇殿下学到了几成?”
“······”
“听说要是学到九成,天上人间皆是会痴迷,可是真的?”
“······”
凤池双眼放光,丝毫没有停下的自觉,“不然殿下你施展一个我看看?”
一旁的凤峭看不下去了,凑过去拽着他的衣袖,小声道:“千湖哥哥,这些问题怎么说也是青丘之国的内部的事,你还是别问了。”
凤峭不知道凤池打的什么算盘,白宇却大概猜到了,他笑着回答:“要是千湖实在是想知道,去一趟青丘之国,为兄我自是会告诉你。”
看着凤池果然焉下来的脸色,白宇自觉好笑,接着说:“那赌局为兄觉得你甚是有远见,为兄定不会让你失望。”
眼见着凤池和凤峭皆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白宇满意的起身,理理衣袖离开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凤峭僵硬的问凤池,“千湖哥哥,那、那真是青丘之国的白宇殿下?”凤池咽了咽唾沫,“也许我们应该追上去扒了他,或许他是我六哥假扮的?”
“外界一向传白宇殿下谦虚温和······”
“谦虚温和我倒是没看出来,这下流无耻嘛,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千湖哥哥,你还要押他吗?”
“我先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