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贺老家与大师兄一番长谈,让我受益匪浅,他的一些小技巧运用更是让我受教。
这一日,我与大师兄在阳台上闲聊。守心坐在一旁,有些魂不守舍的把玩着他算卦的龟壳。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安排?”大师兄问我。
“先回去吧,这次耽搁了这么久。”我说,是挺久了,猴子爹也没能去看望他,话说,貌似我老爹好像都有一个多月联系不上了。
“你是在哪里定居的。”大师兄又问。
“目前在重庆朱家镇杨家寨子,照看爷爷传下来的风水店。”
“朱家镇?杨家寨子?是乡下啊。”大师兄感叹道,“要不然把店铺开到城里来吧,我这些年在CD多少也挣了些名气,要是开口,想必很多人原意给你留个店铺位置。”
“这还是不麻烦了。”
“要是不喜欢CD,去洛阳也行,那些年我在洛阳也有很多路子。”大师兄看我不原意,忙说。
“大师兄,”我看着他,“我不愿意在城里开店铺不是别的原因,主要因为爷爷的店铺是个祖传的店铺,既然开了就不能关,况且,我也不太喜欢住进城里,太拘束,我比较随性。”
大师兄见我不愿意,也就不在强求:“世上传闻师傅这一辈子,行走江湖,从不刻意留名,或行侠仗义,或除暴安良。不管替达官贵人相宅看地,或是替平民搭媒择日,都是率性而为,哪怕是一个乞丐,若是有缘,也愿意替他改一下命格。小师弟和师傅倒是有几分相似。”
“你多久回去。”大师兄问我。
“就明天吧”
“汽车还是火车。”
“火车。”
“那我送你吧,正好明天要帮朋友接一个人,那个朋友不方便,让我去接一下。”大师兄说。
“对了,”我看向守心,“守心,你准备去哪里?”
守心把玩着龟壳,低着头,并不说话。
“守心?”
“啊?”守心这才回过神,看向我,“叫我什么事?”
大师兄笑到:“哈哈哈,小道士莫不是在想哪家姑娘?”
“啊?不是不是,莫要胡说。”守心听大师兄取笑他,脸红红的反驳到。
“师兄莫开玩笑,这次要不是守心给的卦,我也许就回重庆了,也就碰不到大师兄了。”我笑嘻嘻的说到。
“大哥本就是贵人,没有我这卦,你的东西也会回来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莫要把功劳全算我了。”守心说。
“守心,明天我就要回重庆了,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我对他说,“我的意思是要是你没事做,要不然跟我一起去重庆吧。”
“不了不了,”守心说,见他捏了捏他手上的龟壳说到,“师傅可能需要我的帮助,我要去寻他。”
“需要我帮你么?”我听他师傅有难,便说到。其实我对他那个笑嘻嘻的师傅倒是挺有好感的。
“不了,应该是我们卦师之间的问题,就不麻烦大哥了。”守心说。
我翻了翻口袋,摸出来上次贺老给我的那张银行卡,递给他:“守心,这次的事麻烦你了,你要去帮你师傅就去吧,这卡里的钱就让你留作路费。”
“不不不,”守心拒绝到,“我这次都没帮上大哥什么忙,怎么能收你礼物。”
“你去找你师傅,总得有路费嘛,这个就让你留作路费吧。”
守心想了想,还是接下了这张卡。卡里有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像贺老这种能买起独门独院别墅的有钱人,想必不会给很少佣金。
半晌,守心才红着脸说:“这个,怎么用?”
“你不会用?”
“不…不会”
我赶忙翻了翻钱包,掏出了一千多块钱,只留下零头的两百多块,就都给了守心:“守心,那你把这些钱带身上,你不会用卡,就用现金就是。”
守心接过钱,便把卡还给了我。
“干脆这样吧,”大师兄说,“明天守心就在贺老家等我,我去送了小师弟之后,回来送你去乘汽车,如何?”
“这样倒是挺好,守心一个人不太放心,有大师兄照应一段,就放心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和贺老辞行,拒绝了贺老送我回去的方式,便和大师兄去了火车站。
这一次挺不错,火车很快就到,也没有来拉客的黑车,心情倒是挺不错。
夏天虽然热,不过我倒是不太讨厌夏天。CD美女多,满大街都是长腿美女,就连火车站,都是很多美女来来往往。
和大师兄聊着闲话,大师兄看到外面有人卖着烤玉米,笑嘻嘻的跑出去买了两个回来。
“来来来,我挺喜欢这个的,送你一个,算是给你践行。”大师兄递我一个。
玉米烤的倒是挺不错,金黄金黄的,味道也还挺香。
很快,火车就到站了,大师兄却说他肚子痛,慌慌张张往厕所跑,他让我等几分钟,要是有人叫他,就替他答应着,要是五分钟都没来,就让我自己上火车,就不等了。
“沐寻风应该在火车站的吧?”没隔好一会,就有三个中年人,从我边上经过,四下打望,像是在找人。
“沐寻风?那不就是大师兄么?莫非这几个就是大师兄要等的人?”我忙站起来,“找沐寻风么?在这里!”
那三人回头看着我,嘀咕到:“怎么这么年轻,行不行呀?”
“你在等我们?”三人中像是带头的那个说到。
“是呀,我们可是一大早就来了,不过大师兄去了厕所,可能要等一会。”我解释道。
“大师兄?沐寻风啥时候有了大师兄?”后面俩人嘀咕。
我正打算解释,那个带头的就说话了:“厕所在哪里?早上有些拉肚子。”
这还巧了,大家伙都拉肚子,我忍住笑意,指了指那边的厕所。
“你带我们过去吧,免得一会找不着。”后面那个人说。
我想了一下,反正也不是很晚,就带他们去吧。
“今天可真巧,大师兄也拉肚子,这不,他也去了厕所。”我说。
到了厕所外面,“这里就是了,大师兄就…”
我话音未落,三个男人就趁我不注意,将我围了起来,有个人将一块手帕压到我嘴巴鼻子上,一股刺鼻气味传来,不多时,我便失去了意识。
我,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