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自己是被老叔拉上木船的。由于背着那个该死的不断散发阴气的圆盘,使得我在还没有回到水面就已经被冻得进入了半休克状态。
老叔上了船后第一件事就是取过圆盘将它小心翼翼放在了一个正方形的盒子里面,对于这个圆盘似乎他早有准备,因为大小都很合适。盖上盒盖后他又从船上的包里取了一些药草出来,放进嘴里嚼烂后撩起衣服敷贴到了我的背上。
顿时一股暖流快速涌入体内直达奇经八脉好不畅快,我立刻从半休克状态恢复知觉。只不过刚才受寒气太多,此刻寒气虽然已经散去,但是肌肉却还是无法恢复,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只能靠在包上,一边看着天空一边和老叔聊天,以此来避开注意力,这样不至于太过于酸痛和难受。
既然找到了要找的东西,那这艘船就再也不用像先前那样以安静轻巧为主诉求了。船舷的两侧还有另外两块木板,取出后装上,小船就又变成了宽阔的划艇。这样我的两只脚能够架在上面不用像之前进来的那样猫着腰了,此刻的感受概括起来就只有两个字:舒坦。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道:
“对了老叔,刚才你怎么也跟着进来了?这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今天没办法把这东西拿出来,我也没脸带你回去交差。咱们这行最重要的规矩是什么?找到要找的东西然后活着离开,其他什么的都是扯淡。而且,这东西我知道你一个人应付不来。知道那是什么吗?”
老叔问我。
“你说那四个巨头?”
我躺在小船上,看着天空,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巨头?那个根本不值一提。真正可怕的是刚才那只挡在出口的乌龟。”
“那乌龟有啥名堂,说来听听呗。”
于是,老叔向我道出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传说,也即那只奇怪乌龟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