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吩咐完毕之后老叔接过了我手中的箱子,没有再说一句话。我没见过他那么严肃,似乎如临大敌一般,或许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我把藏在小巷里的武器一一回收后赶往了第一家旅馆,并且特地在一个同时位于好几家旅馆中间的位置附近,大概约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处将手机和卡给藏了起来。这样做的目的是即便对方能够追踪到关机手机的位置,也无法同时对那么多的旅馆进行监视和搜索。
办完了这些事情后我买了些泡面和熟食,然后才放心往旅馆赶去,因为钥匙在我的手里。
等老叔回到房间旅馆已经是晚上快十点多了。这比约好的时间要晚了许多。箱子已经不见,而且他身上似乎有那么一股淡淡的药味,可能是去医院把货款给交接了,或许那个组织的人就在医院工作?干我们这行,其实也并不都是像我这样纯自由的职业,有些是有正经工作的,医生护士,工程监理,律师导游,甚至是老师清洁工,五花八门,凡是能够想得到的工作都有人在做,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毕竟如果你不是一个上班族但是却经常和一些神秘的陌生人往来,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一开门我就看到老叔显得比之前更加严肃,回到房间后他不时地躲在窗户后面借着窗帘的掩护对外面张望着,似乎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误,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的所有操作都是正确的,并没有做多余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