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什么?!”众人(当然除了贝尔摩德和毛利柠,不过还是要装装样子)惊奇的望向女嫌疑犯二号。
“啊哈?”女嫌疑犯二号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望向泽口。
“别装!”泽口斥责到。
说着泽口解释:“女嫌疑犯一号的确用刀刺向死者,可是,她,并没有将死者刺死。”
“什么?!”女嫌疑犯一号惊愕的抬起头,望着泽口。
“没错,我问你。”泽口走向女嫌疑犯一号,“你,刺了泽口几刀?”
女嫌疑犯一号望着泽口咄咄逼人的目光,怯生生的说:“当时我...比较害怕,好像是背后一刀,然后刺向胸口一刀,然后为了以防万一,又向腹部刺了一两刀...”
“一两刀,你确定吗?”泽口问。
“不太确定,但是肯定不超过四刀。因为当时太害怕,就赶紧刺完就跑了。”
“那死者的脸呢?”泽口问。
“脸?怎么可能,当时我太害怕了,连死者的脸我看都不敢看一眼,更别提往脸上刺了。”女嫌疑犯一号摆摆手。
“可是,死者在被发现的时候,脸上被划了三刀,胸口,腹部,下体,总共被划了十二刀。”泽口一脸平静的说。
“怎么可能,别说刀数对不上了,我怎么可能往他那里刺...”女嫌疑犯一号羞红了脸,“等等!不是我刺的的话,那是谁刺的?!”
“对啊,那是谁刺的?”泽口附和着说,然后又重复了一边,“那他身上那些慎人的伤口,是谁刺伤的呢?”
现场一片沉默。
“那么女嫌疑犯一号,你在杀完他之后,是否将他所在厕所的那扇门关上?”泽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问。
“没有,当时我太害怕了,并没有那么做。”女嫌疑犯一号说。
“那你为啥不杀完人就跑啊?还留在现场干什么?”泽口吐槽说。
“如果有人记住我是和他一起进来的,而上完卫生间我一个人没有等他就走了,不会让人怀疑吗?”女嫌疑犯一号回击道。
“......”你赢了...
“那么,女嫌疑犯二号,如果我没有说错,女嫌疑犯一号出来之后你就进去了,对吗?”泽口看向女嫌疑犯二号,其他人也都把目光转向她。
女嫌疑犯二号的额头出现了密密的汗珠,不过毕竟是前演员,并不是像一号那样轻易的缴枪器械,而是去做无所谓的挣扎。
“是的。”二号紧要嘴唇,盯着泽口。
“那我问你,你进去的时候门是关着还是开着的?”泽口问。
可能二号早就有心理准备了,知道泽口会这么问,说:“关着的。”
“怎么可能!”女嫌疑犯一号喊到。
“怎么不可能!我进厕所的时候,那扇门确确实实是关着的。没办法,我进了另外一扇厕所。”二号解释。
“不对!我没有关门。”一号辩解着说。
“有什么不对?!你那时候刚杀了人,精神恍惚,你说你自己只捅了他不超过四刀,可是精神恍惚的话,你自己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你无法准确的确定你究竟捅了他几刀!”二号向一号喊。
“你说什么!”一号愤怒的向二号扑去,不过被在她身后候命的警察制服了。
“好了!”泽口低吼了一声。“都老实点!”
“切!”二号不屑的撇了撇嘴。
“如果二号没有说谎,那么就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一号杀完人之后,将门重新锁上了。可是,她怎么锁?”泽口指了指光秃秃的门外侧,门的外侧只有锁的背面露了出来。锁的背面是圆形的黑色盖子,盖子上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洞,洞的后面是一个圆形的纸板,分为红色和绿色两种颜色。泽口站在门的内测,转动着门内的锁,“看,这样把锁抽出来,门外显示的就是红色,也就是‘有人’的状态。而把门锁怼回去,就是绿色,‘没有人’的意思。可是,如果是一号,她怎么做到的在外面就把门锁上?”
二号一声不吱。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锁上门的死者本人。可是,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如果是正常人,没有被刺死的话,都会选择呼救或者是出去求救,而没有把门锁上的必要。所以,这个假设也不成立。
不过呢,刚才我所提出的假设,都是建立在女嫌疑犯二号没有说谎的前提下才提出的。如果两种假设都不成立,那么怀疑一种情况,就是,女嫌疑犯二号说谎了,她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泽口不慌不忙的解释。
“可是警官,您这可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啊。”二号冷笑着说。
“哦?此话怎么讲?”泽口微笑着问。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女嫌疑犯一号无法从外面将门锁上,那我呢?我不也是一样的吗?我怎么把门从外面锁上?”
“你?当然有办法。”泽口说着,接过了身旁的警员递过来的发带,说是发带,其实可以看成是一根绳带也没什么。
女嫌疑犯二号瞳孔一缩,抿着嘴唇不出声。
目暮依旧坐在厕所的坐便上,泽口走进厕所,用发带在门内侧的,锁的插销上打了个结,但是打的不是死结,而是用力一拽就可以打开的结。然后泽口把发带从两个厕所的隔间上方的缝隙扔到另一间厕所里,将门用力关上,然后走进另一间厕所,抓住从上方垂下来的发带,用力一拽,只听“咔嚓”一声,门就锁上了。然后再次用力一拽,发带系在门插销上的结由于惯性被拽开了,发带就被解放下来了。
“OK,就是这样。”泽口举着发带,微笑着面向众人。“怎么样,二号女士,还想怎么辩解?”
“可...可能还有别的方法!”女嫌疑犯二号并不死心,挣扎着说。
“你也太小看我们警察了!”二号的难缠让泽口不免有些愤怒,“你不承认是吧?来,把你头上的发带接下来,我们来把发带上的擦伤,和厕所门框上的擦伤对比一下,看你还能说什么。”
“......真不愧是警察,真是厉害。”二号拍了拍手,有些无奈的说,“没错,是我又把他给捅死了,当我进来的时候,我发现他正倒在血泊里,不过呢,还有一口气。
说实话,我是有些吃惊,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虚弱的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狼狈。我当时看到他那副样子,兴奋的不得了,嘿嘿,真是活该~”二号的脸上露出了骇人的笑容。
“如果我没说错,您曾经是童星吧?”一旁沉默着看着二号的泽口开口了。
“是啊,警察先生,我曾经是一名童星,这个人渣旗下的一名童星,不过呢,说是童星,其实我当时也十五六了,但当时我天真无知,结果就被这个人渣给...给...”二号露出了惊恐的面容,泪珠断线般的从眼中低落。
贝尔摩德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演技,这是真情。身为一个明星,贝尔摩德还是很同情她的。娱乐圈的潜规则,那可是多少明星心里的阴影啊。
“你们知道为什么中目这个人渣这么为非作歹吗?”二号抬起头,盯着众人。一号摇了摇头,二号说:“这个人渣是个官二代,他爹,是个政府高层,你知道当时我报警的时候警察怎么说的吗?”
众人摇了摇头。
二号露出了痛苦而狰狞的表情,说:“他当时竟然告诉我
‘姑娘,戴套不算强.奸’。”
“......”一旁的泽口沉默了,这种警察,真的配不上“警察”这一称呼。
“呵呵,真是可笑,这不是最气人的,更可气的是,当我离开的时候,他竟然告诉我,‘竟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还不如,去学会享受...’。
之后,他又一次次的向我索要,为非作歹,最终,我受不了了,选择了退出这个令人恶心的圈子。”
一号对二号的态度,从最开始的反感,到最后的同情。一号走向二号,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二号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在一号的怀里嚎啕大哭。
是啊,她们可以说是同病相怜。当她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她们这辈子,就被一个身为恶魔的男人给毁了。
“你们根本就无法想象,他有多么恶心!这么多年,我很少睡过安稳的觉。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他那恶心的脸!”二号哭嚎着。
“难怪你就用刀那么划他的脸。”泽口问。
“对!”
“......”泽口沉默着,心里想,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他!
女嫌疑犯二号的哭声逐渐减小,最后,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从女嫌疑犯一号的怀里挣脱出来,对着泽口说:“好了,警官先生,你把我带走吧。”
“不,还要等一下,案子还没有完呢。”泽口平静的说。
“不,人是我杀的,我亲眼看着他断气了才走!把我快点带走吧!!!”二号大声说。
泽口平静的看着二号的反应,说:“难怪他会在这里。”
PS:这个案子的背后的故事真的让人心里难受。
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就失联呢,其实除了手机被没收,还有更难受的原因,就是——我家隔壁经常出去串门,他家一出去,WiFi就关了......
这是个悲伤的事情...
现在我是在拿我妈手机开热点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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