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迁王爷黑眸里浮起了一抹不耐烦,“母后想看什么,看她是反抗还是顺从,然后呢,您不是早就为她想好后路了吗?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张?”
“迁儿!”太后低唤了一声,无奈的道:“天家要娶的媳妇不能是个不知进退的人。”
“母后,她能陪正儿多久,您不是决定了吗,如今让苏儿来试探她,又伤了皇嫂的侄女,您这是何必?”迁王爷不懂太后到底要做什么!
“哼!”太后冷声道:“苏儿的心里一直装的是正儿,正儿虽不说,可哀家知道,他看不上苏儿,看上了伊柔,这伊柔什么都好,就是出身差了点。哀家曾提醒过她,让她少想不该想的,她还是不肯退步,如今尝点教训也是好的。”
“那方恒儿呢?母后将她留在宫中又是做什么?”迁王爷不禁问道。
“哀家思来想去,这荣国公府只能掌握在皇家手中,就算他不肯归顺,方恒儿也是把利剑,既能刺退苏儿又能刺伤伊柔,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太后摸了摸鬓角的银丝,“哀家年纪大了,不能再犹豫了,方恒儿的人生既短暂,不如为哀家所用。”
“母后果真是好算计!”迁王爷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母后如此左右正儿的人生,不怕正儿将来怪您吗?”
“哀家是为他好,他有朝一日会明白的!”太后闭上日渐浑浊的双目,为了守住这江山,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
想到那张与文贵妃一模一样的脸即将在这世间消失,迁王爷心中有股隐隐的不舍。
“母后,”迁王爷神色严肃的问道:“母后可有忌惮过儿臣?”
太后瞬间睁开了双目,惊讶的看着迁王爷片刻才道:“迁儿为何如此说?你是母后的儿子,母后怎么会忌惮你呢?”
听闻太后此话,迁王爷突然笑了,笑容里有几分苦涩,还是道:“母后既不防备我,倒不如把方家的小丫头指给我!”
“什么?”太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眼瞪得老大:“你要那个方恒儿?”太后只当李成迁还是惦记着文贵妃,当初多少人为他提亲他都不肯点头,如今来了个与文贵妃相似的的人,他竟主动要人了!
“母后若真不忌惮我,不如将那小丫头给我!”迁王爷又说了一遍。
“你…”太后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当初哀家说荣国公府的小姐要指给正儿时,你还说好,如今怎么抢起侄儿的媳妇了?”
“母后当初也没说有荣国公府的小姐长得与她一模一样!,况且我也不是为了自己!”迁王爷又道:“母后不忌惮我,就将荣国公府交给我吧。正儿既与伊柔相互喜欢,便随了他们的意,别让正儿成为另一个我!”
“你!”太后不由指着迁王爷怒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她吗?哀家就说她就是个狐狸精!”
“母后可还记得清乾道长说过我一生只有一段姻缘?”迁王爷道:“前几已经天我已经从清乾道长那里寻得了换姻缘的法子!这其中少不了方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