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来把药吃了,早上我做了你爱吃的皮蛋瘦肉粥,素三鲜的包子”男子端着水来到卧室,面带微笑,俊朗不凡,附身轻轻的扶起刚睡醒的女人。
“咳咳...昊空,这么早起来辛苦了,药以后交给佣人吧”纪慕秋接过药片和水,却不喝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我自幼身体不好,无法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你不会怨我吧”
“慕秋...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慕秋,我记得你有块血玉,听说对身体好,怎么没看到你带呢”男人闻言一闪而逝的狼狈,但是迅速堆起满脸笑容,附身亲吻女人的发丝,声音温和道。
“母亲生前最是喜欢那块古玉,去年母亲忌日我将它埋于墓中了”女人淡淡的看着丈夫,低垂着眼帘。
“埋了?!咳咳...既然师母喜欢,埋就埋了吧”男人惊呼出声,暗道有人出2000W买那块血玉,却叫这个病秧子埋了,不禁一抹怨毒从眼中一闪而逝,收起笑容,扯平衣服的褶皱说道“我上班去了”转身离开了。
女人看手中白色药片,随手抛进垃圾桶,讽刺一下笑.这个女人就是纪慕秋,智商185,从小过目不忘,但是由于先天不足,身体羸弱,虽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却自学完博士课程,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强大的逻辑与头脑,在股票市场赚得惊人的财富。
男人是父亲的徒弟,两人青梅竹马,年少夫妻感情甚好,却在父母去世后,从起初丈夫身上陌生的香水味,经常夜不归家,丈夫把她每日的药片换成毒药,震惊,彷徨,怨恨到现在的心如止水。
昏暗的天空,缠绵的雨丝已经下了许久,纪慕秋取车来到父母的坟前,当她远远的看到那个,拿着铁锹在埋头苦挖的男人,不由的惨然一笑。
“都说师者当如父也,父亲生前带你如亲子,董昊空你怎么忍心挖坟开墓,让他们不得安息”纪慕秋声音有些哽咽。
“别跟我提师傅,他不配,就因为我犯了一点点错误,他就对我横加指责,我知道,因为我家境贫寒,他从来就看不起我,不然怎么会逼我娶你这么个病秧子”雨水顺着男人额头前的刘海缓缓流下,本来俊朗胀红扭曲,在雨水的映衬下,甚至狰狞可怕。
“逼迫?我就这么不堪?是你追了我三年,许尽了千般承诺,这才感动了他们”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纪慕秋喊得声嘶力竭,心脏剧烈的跳动,撕裂般的疼痛从心脏传来“我的药是不是你换的,为什么?”
“为什么?如果他不是我的导师,如果不是毕业论文需要他的意见,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这么个病秧子?不妨告诉你,他们的车祸,也是我设计的,你的药也是我换的,结婚五年了都没能有一个孩子,老不死的留下的遗产从来不给我,我早就厌倦了你的清冷无趣”说罢男人栖身上前,抓住纪慕秋的肩膀恶狠狠的说“把血玉出来,我知道它在你身上,乖乖的把它给我,然后签下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看在往日情分,我还能给你留下一些钱,以留你日后使用”
纪慕秋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仰天大笑,笑得悲怆,笑的苍凉“我纪慕秋一生独独看错了你,哈哈”
她慢慢低头附在男人耳畔,轻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放了一台摄影机,拍下画面后,会直接传给必须然后报警。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的下半生,活在恐惧和无助中,在监狱中度过,你余下的五六十年,看着自己一点点腐朽腐烂”女人忽然瞪大瞳孔,把血玉和刀塞到男人手中,猛地向自己的腹部刺来,鲜血涌出伤口,染红了两个人的衣衫,女人失去意识前看到男人,惊慌的神情。
在意识消散之前,她唯一的遗憾当时今生有眼无珠未嫁良人,如果再有一世,当求一良人,一双人。
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血玉染过血后微微发出红色的光芒,然后迅速的暗淡,变成普通的玉石。
纪慕秋放佛做了一场梦,梦里到处都是血红血红的,慢慢没有尽头,一些好像电视剧的片段从眼前闪过。忽然前方有微微的光亮,隐隐有人说话的声音。
“病人只是有些惊吓过度,喝看两剂药就好了,这姑娘水灵灵的一张俏脸,被额头这么道疤给毁了,真真是可惜了,谁那么狠的心呀”老人家声音带着惋惜,说话咬文嚼字的有些怪异。
“王大夫,你看我家小姐这额头上的疤痕还有希望祛除吗?”老妇人声音满是焦急的询问。
“唉...这疤痕伤及肌理,恐怕老朽无能为力,待病人醒来时,还应多加开导才好”老大夫叹息
“唉...多谢王大夫了...这是您的诊金,劳烦您了,我随您去拿药“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纪慕秋微微睁开眼睛,头晕目眩,浑身酸软无力,久病成医,应是失血过多,闭上眼睛,带眩晕过去,暗道,自己这是被救了?没死成?
纪慕秋睁开眼四下看去,周围破旧不堪,木质的窗户上,只有些破碎的油纸勉强遮风挡雨,屋里唯一的家具是一个破旧的木头箱子,红漆斑驳,木门长期年久失修有些不对称,关不上门。脑中那些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纷繁杂乱,纪慕秋不禁瞪大双眼,连忙用手覆膜自己的脸,着一些显然超乎她的认知范围,并且不是科学能解释的,难道自己穿越了?就在这时,出门抓药的老妇人回来了,连忙跑到床边“哎呦,我可怜的小姐,你醒了,快别动,仔细着点头上的伤口”
纪慕秋怔怔的看着老妇人,穿着一件蓝色棉布的袍子,头发花白,盘了一个古装电视里的发髻,这应该从小照顾自己的刘妈妈,她看着自己,双眼微红,眼中含泪“小姐,您可别想不开呀,那贸成文布是人,明明答应老爷好好照顾小姐的”说罢拿起手绢低低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