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很奇怪,难道说我们人类都是外星人?然后侵略了地球?拜托,下次把故事编的好一点行不行?漏洞太多了,达芬奇的进化论里就说过,人类是从猴子进化而来的,这都已经被证实了,不说别的,光是那个植物人就够吸引人的了,不过,你的想象力不去当作家真是可惜了,还书上结的都是人,你以为是人参果树啊?”我揉着太阳穴说道。
“什么呀,进化论是达尔文著作的好不好?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别装学问人。”诸葛怜儿纠正道。
“哦?达尔文不是画鸡蛋的吗?怎么就变成些进化论了?”我问道。
“画鸡蛋的是达芬奇,写进化论的是达尔文,知道吗?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还是猴哥厉害,对不对嘛猴哥。”诸葛怜儿崇拜的看着猴哥嗲声说道。
哦,草。
听到诸葛怜儿的这嗲声嗲气的声音,我浑身都有种酥软的感觉,在看看猴哥,一本正经的盘腿坐在床上,腰杆挺的笔直,一直盯着我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恩,不错,真有范儿。
不对!
我心里面咯噔一下,这货之前老是看我也就算了,现在又有美女在旁边都没有什么反应,这样子绝对不会是装出来的,这家伙不会是……不会是那个啥吧?
想到这里喵了一眼猴哥,发现他还是盯着我看,心里面有些发虚,晃晃悠悠的下床在猴哥的目光下跑出病房…………
回到家里把伤口上的纱布换了一下,躺在床上又睡着了,就这样每天都在睡觉,醒来就拿着老爹给我的书看,看累了就在睡觉,直到第四天早晨,一觉醒来,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感觉,一拳能打飞一头牛,浑身都暖洋洋的的,感觉好像全身都泡在温水里面一样。
把屋子里面清理一下,在找出工具把那些拔掉的鳞片打个孔,找个漂亮的绳子串起来,等到在找到女朋友的时候,就把这串鳞片送给她,还别说,这些黑色的鳞片串起来还真的挺好看的。
每一次抜完这些鳞片,力气都会增长很多,这一次力气的增长有些超出我的意外,在小饭馆里面吃饭捏碎了几只碗,捏断了几双筷子,老板瞪着眼睛防备着我,还以为我是来找茬的呢。
吃完饭就接到老爹的电话,让我去他那里,那幅图他研究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出个道道来,正好我和猴哥都好了,一起去研究一下。
进到老爹的屋子里面,发现里面乌烟瘴气的,好像着火了一样,老爹嘴里面叼着个烟斗,吧嗒吧嗒的抽着,左手扣着脚丫子,右手拿着一只电动剃须刀在刮胡子,看到我来了赶紧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坐。”老爹扔了一支烟给我说道:“钱已经打到你的卡上面了,过一段时间我想回去,你回不回?要回的话我两个一起。”
我想了想,现在手里面有钱了,回去把钱给我父亲,我现在也不小了,也面临着婚姻的到来,其实按理来说,我这个年龄在老家已经可以结婚了,首先,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在上大学,父亲的负担很大,也没有钱。我要仔细的考虑一件事情,我到底是无私的把这笔钱交给父亲好让他供弟弟妹妹上学还是自私的拿着这笔钱回到老家先把房子盖起来,要知道,在老家,你没有一座像样的房子,相亲也不容易相,(老家比较穷,见识短,奈何父命难违)我父亲曾经说过,不允许我娶外地的女孩子,怕到时候跑了,毕竟在老家这样的例子很多。
其实我也有几年没有回家了,到是非常的想念家人,想念父亲,想念弟弟妹妹,想念深埋地下的母亲,可是,我一回到家里面就会面临无休止的相亲,想想都头疼,虽然我不想结婚,但是那只是暂时的想法,毕竟婚姻早晚都会降临到我的身上的,尽管我现在不想结婚,但是我手里面现在有了俩钱,如果不盖房子的话,不出今年就会‘**蛋精光’,(**蛋精光是老家话,意思是什么都不剩,这里是指这些钱不出今年就会被我花的一毛不剩。)
其实我是无私的还是自私的,是由我的父亲来决定的,我把钱给了父亲,父亲一定会先把我的房子给建起来,然后在辛辛苦苦的挣钱供弟弟妹妹上学,可是我不想这样,我想替父亲减轻一些负担,每一年我寄回老家的钱,父亲都会帮我存起来,不管多么艰难,父亲都不会动一分钱的。
这时候们再次被推开了,猴哥走了进来,眼睛还是像之前那样盯着我看,我下意识的移开眼睛,不与他对视,老爹说道:“来了?做。”老爹指着一张椅子让猴哥坐下,然后从抽屉里面拿出两卷羊皮卷。
老爹摊开羊皮卷说:“这东西我研究到现在,怎么也研究不出来,猴哥你来看看,这两卷羊皮从色泽、质地、气味等等,可以确认是秦朝时期的,这卷解析图我还能翻译出上面写的什么,可是这卷宝藏图,怎么也摸不着头绪,上面的文字用的是象形文字,却仅仅只有六个字,我翻译了下,这六个字分别是山、水、日、月、木、鱼。还有这张图,这张图分明就是一张怪物图,可是有什么价值呢?”
猴哥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着,说道:“这卷羊皮是一种特殊的羊的皮,经过特殊加工,需要一种血液的浸泡之后才能显现他本来的面目,正好我有这种血液,我回去拿一下。”猴哥说完就把放大镜往桌子上面一扔就走了。
我拿起那把放大镜对着那卷宝藏羊皮卷看,这两卷羊皮图从拿回来以后我还没有仔细的看过,现在趁机好好看看。
这卷宝藏羊皮图在放大镜的放大以后可以清晰的看到羊皮表面的纹路,但是奇怪的是,这些细小的纹路之间好像有着一根根的非常细小银线交织着,银线很细很细,头发丝的十分之一粗细而已。
“老爹,你看这卷羊皮图上面这些银色的线是什么?”我对旁边的老爹问道。
老爹扣了下脚丫子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说道:“不知道,我也没有看出来,既然猴哥说这东西需要一种血液浸泡那就一定需要血液浸泡。等着就是了。”
我放下放大镜时候:“老爹你那么信任猴哥?”
“何止是信任?我对猴哥那就是无条件的信任,我们都是一起经历生死过来的,以后你就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没事就去找个对象,再不然就去迪吧酒吧好好玩玩,等老了,就不会有年轻时候的这种心情了,但是我要强调一件事,那就是不能碰****!知道了吗?”老爹说道。
“还用你说,又不是三岁孩子了,好了我走了。”说完我也走了。
我前脚刚刚出门,老爹的脸便阴了下来,大概过了三十秒钟,可能是觉得我已经走远了,老爹说道:“跟了我们那么久,你不觉得的累么?鬼鬼祟祟的有什么意思?出来咱俩聊一聊……”
顿时,屋内响起了把掌声,一个人凭空出现在老爹的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