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小姐,你不练舞嘛,要是这次练好了,就不会被别人嘲笑了。”“再怎么练也没用,只要用心去跳,用心感受,这比练还有用。”
肖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感觉小姐变了,变的不喜言语,每次都会把苦藏在心里,不像以前只要一受伤就会回家向丞相哭诉,但不管变成怎样,都是奴婢的小姐。”
“肖筱,你从几岁开始跟着我?”
“小姐,你……奴婢3岁时被丞相带回丞相府,从那时就开始跟随小姐,小姐也并没有把奴婢当下人看待,没次都有好吃的和奴婢一起分享,奴婢就发誓一定要对小姐好。”
“你以后在没人时,不用自称奴婢,不用这么拘束。”
“是,奴……我知道了。”
“小姐,这次各国帮会,研贵妃也准备了舞,从今天就准备练舞,就为了讨好皇上。”
“我们没必要去争,记住我们不为谁而活,永远只为自己活,要活的乐意,活的精彩。”
“小姐,你真有学问。”
“那不叫学问,那叫帅。走去撒步。”
肖筱还在纠结帅是什么意思,等回神,“小姐,等等我。”一主一仆有说有笑的走着。
“叫你手这么贱,娘娘的东西你也敢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求您别打了,奴婢知错了,奴婢不会了,求娘娘不和奴婢计较。”
“你偷了东西也配娘娘知道,不脏了娘娘的耳朵。哼,打,往死里打。”
“啊……啊……奴婢不会了,求……娘……娘饶了奴婢吧!”说着晕了过去。
我和肖筱听到声音走过来,看到这样一个场面,地上趟着一个人全身都是血,无一处完好。
“住手!”
“你谁啊,你可知我们是谁的人?”
“给我住手”她被我气势吓到了一些。
我和肖筱出来时只是穿的很普遍的着装,她自然没认出我来。
“你……你谁啊,我可是荣贵妃的人,你敢动我一根寒毛,娘娘不会放过你。”
有些眼尖的丫鬟认出是皇后,吓的倒在地上,“是……是皇后娘娘”
“什么,是皇后娘娘”说的,那个刚才还气势凶凶的奴婢现在立马跪在地上,瞌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有眼无珠,不知是娘娘大驾光临,请娘娘饶了奴婢贱命一条吧!”
“把那个晕倒的奴婢给本宫带回凤岩宫。”
“这……奴婢尊旨。”
凤岩宫
“怎么样了,太医?”肖筱关心的问到。“她伤的有点重,不过还好医治及时,我会开几副药,吃了就没事了。”
“肖筱,你随太医去拿药吧!”
“是,小姐。”他们退下了。
我走到床边,用手替她拉了下被子,到底将她留下来是货是福呢?
“小姐,我回来了。”
“今天她们说的荣贵妃是指?”
“在这后宫,最得宠的是研贵妃,其次是荣贵妃,研贵妃是每天都会伺候皇上,总会在不时不刻陪皇上,荣贵妃,皇上下令不用向皇后娘娘请安,每次皇上微服寻访,狩猎时都会带荣贵妃,但荣贵妃平时都不会出自己宫,所以娘娘不知道。就这
样在后宫就形成两股势力。原来皇后本应是荣贵妃的姐姐,但因……”
“因为我杀了她,所以我才当上的,是不是?”我曾听丫鬟说过我是杀了原本的皇后才当上的皇后,我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
“她们都误会了,小姐不是这种人。”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葱葱玉手,十指相扣,指甲还存留以往涂的寇丹,这么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会是沾满血腥嘛?
我心里对这位原皇后产生了兴趣。
到了各国帮会这天
那天救回来了的丫鬟叫芫瑛,原来是因为她在荣贵妃那里做事,没有得到该有得月银,家里穷,只有偷点东西,却不料被荣贵妃身边的丫鬟知道了偷偷把她打了一顿。
现在她和肖筱完全成了好姐妹,我就让她们住在一起,这丫鬟也勤快,这伤才好点,就吵着起来做事,拦不住,就等她起来做。
“小姐,您吩咐的宫里的乐队按照您给的乐谱整好了。”肖筱高兴的说到。芫瑛也回答到“娘娘,你吩咐做的衣服也做好了。”
“现在还没到表演时间,你们在这,我出去静静心。”
走出去,凉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顺着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小池边。静静的听着河水声音。
“小妹,你怎么在这?”
我向后转去,看到一个相貌英俊,仪表堂堂。精致的五官和我还有几分像,加上那一声小妹,心里有了答案。“哥,你又怎么在这,我都是皇后了,怎么不会在这?”“好久不见,小妹长大了,在宫里过的好嘛?”“谢谢哥,我过的很好,哥今天来是为了各国帮会嘛?”
“是啊,皇上下令,文武白官都必需来。”
“那哥肯定很忙,就去忙你的吧!”
“哥先走了,如果你在宫里受到欺负,就告诉哥,哥和爹都会帮你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眼眶湿润了,哽咽到“哥,谢谢你们,不用担心颜儿。”
“那哥先走了,颜儿保重。”
看到哥的背影渐渐消失了,我才转身回凤岩宫。夜色落幕
路上看到许多官家小姐打扮的十分漂亮,希望这次自己的表演能被心上人所看中。
我走到大殿门口,恰好遇到了轩辕影灏,他为了让丞相别误会,便上前拉着我的手亲呢的说着“爱妃和朕一起进去。”手还搭在我的腰上。随同一起的研贵妃眼里露出嫉妒的眼神,但碍于身份,不好发做。
进去,只听到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叫到“皇上,皇后娘娘到”
众文武白官跪下齐到“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各国使者也按照自己各国的方式行礼,或者各国皇上就只需站着。
“众爱卿平身,今天不用太拘束,不理政事,只是一起聚聚。”
轩辕影灏拉着我走上最高位,今天太后抱安不来了。
帮会开始
由各国带来的人表演完后再由轩辕国。
观看这些表演,弹琴的,跳舞的,都没什么新意,我敢肯定我是在这些表演的最好的。
在想事中,感觉有两到眼神赤裸裸的盯着我,我抬头,向目的地望去,看到一个是轩辕影珏,一个是从未谋面的,看那座位,是某国皇帝。看我望过去,轩辕影珏别过头,而那个,身穿大红衣袍,妖孽的脸,皮肤比女人还白,一个祸水。他依然赤裸裸的盯着我,那眼光太过火热,连轩辕影灏都感觉到了,他靠在我耳边,用我们俩听到的声音说到,“没想到,朕的皇后这么受欢迎,连朕的皇弟,琥珀国的皇帝也对你……朕该为有这么一个皇后感到高兴了还是该说爱妃水性扬花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在外人看来很暧昧,但其实内藏诡异。琥珀国的皇帝终于移开了眼神。
灯火光明,一个个表演相续结束。到了研贵妃,她轻藐的眼光看着我。带着一丝不屑。
研贵妃走到大殿中央的舞台上,顿时鼓乐齐响,女子嫣然一笑,水袖抛洒,漫舞轻声。只见她身姿轻盈,舞动间好似飞天仙子,风吹动她的长发,纵跃起身,莲足踏起。台下的青年俊少纷纷向她,投去爱慕的眼神,早已望却她是皇上的妃子。可她看也没看一眼,目光直勾勾地望着轩辕影灏。再看向一边的轩辕影珏,他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那翩翩起舞的身影背后那摸纯白,眼睛一眨不眨,思绪已然飘远。
此时此刻,柔美的月光下,女子的舞姿惊人的美,人们的眼中有嫉妒,羡慕,但更多的是那种酒不醉人自醉的慌神。确实,这舞名曰萧蔷舞,它就像一杯甘醇甜美的酒薰醉着在场的所有人。
一舞毕,研贵妃端庄的走下舞台,朝轩辕影灏恭敬的福了一礼,饱读诗书的她从小就被先生教导,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向长辈行礼,就算已经嫁人,皇上就是她的天,尽管她现在心里已经娇傲的有些过头了。
“好,好,爱妃果真是才貌双全,舞美,人更美啊!朕要感谢欧阳将军教导有方,哈哈哈哈。”只见主位上的轩辕影灏连连赞叹,这下子,研贵妃更是心飞到天上去了。她用挑衅的眼光再次看向我。“小姐,该你表演了。”
“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容臣妾告退一步。”轩辕影灏讽刺的看向我,我别想其它,走了下去。
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除了——雪儿。一想到雪儿,心一下子抽痛起来,想着以前雪儿跟在自己背后叫着“灏哥哥,灏哥哥……”如今,印颜,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雪儿,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我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围绕着我。知道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我走到后殿,换了衣服,跟弹琴手比了一个手势,顿时,整个大殿一片寂静。一阵怪异地琴声响起。只见舞台上一个身穿白色纱裙妙龄女子出现。
我唇边淡定的笑容在看到轩辕影灏的惊讶时变成了薄凉和嘲讽,扫了眼周围,我的呼吸有瞬间凝滞。深深的呼了口气,夜色浓郁,月光透着鸟青色的浮云,与头顶宫灯投射出来的暗黄光线,糅合在了一起,打在她洁白的纱裙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不远处的两座楼阁之间,漫纱飞舞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姿优雅的落座在古琴前,那身影很熟悉,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无人注意那朦胧的奏曲
之间人。
夜色潮气愈重,闷的人喘不过气来。大殿之中,三个人,注视着她。轩辕影灏邪肆的勾着一边唇角,深深的看着舞台上晕染上一层黄晕的女子,他一动不动,连手指也僵硬在茶杯冰冷的瓷片上,那藏在人心底深处流不出的泪,最终凝结,成为心头融化的坚冰。
帷幕之下,抚琴女子淡淡一笑,指尖流动,一串听似随意却能荡人心魂的音符便流转开来,很短很短的一曲,在这月光笼罩,宫灯影摇夜晚,似飘渺,柔中有刚的短短一串,仿佛要直拨人的心底去,却又在将达到之时遽然停止,叫人意犹未尽,这音明显是试音之用,看来抚琴之人是高深莫测的。
韵律悠扬清悦,如淙淙流水,缠绵不绝。我一抬头,便看见男子眼底的温柔怜惜,微微一怔,那是来自皇室中人特有得笑容,但其中又似乎含掺了一些她猜不透也不愿去猜的情愫。
乐起舞起,人也翩翩起舞,整个大殿一片寂静,静的就如同没有一个人在一般。宽广的衣袖舞的如铺洒纷扬的云霞,腰肢柔软如柳,渐次仰面反俯下去,湖中盛开的白莲随着清风悄然摆动。
心里暗想,不需要把所有好的东西一下子展现出来,在无处有惊喜,才能吸引住人的目光。忽听一缕清越的昂扬而起,婉转流亮如碧波荡漾,轻云出岫。一个炫舞,雪白衣袂如风轻扬。几音一转,此曲已脱离寻常《惊鸿舞》的调子,如碧海潮生,落英玉华,直高了两个调子,也更加悠长舒缓琴声再次低微下去,双足旋转更疾,直旋得裙纱如榴花迸放吐灿,环佩飞扬如水,周遭的人都成了团团白影,却是气息不足不乱。一曲悠扬到底。琴音袅袅,舞姿曼曼,渐渐地都低缓了下去,若有似无。身体如风中柔柳,随着绕梁的余音袅袅旋得定了。
一舞毕,殿下,众人面色不一,有差异,有思凝,有赞叹,也是嫉妒,我心下暗喜,没想到这么久未跳,自己居然还记得如此清晰,虽然此舞带着淡淡的现代气息,略显的有些大胆之处,但看着周围行色各异的王候王爷,便自知足以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