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一百人从山洞中陆陆续续走了出去,这一次,是真正的走了出去。
他们再一次选拔成功,但看着留在山洞内的那些尸体,心中总有些兔死狐悲,也许,下一个就轮到他们。
如同幻境之中一样,域老简洁的说道:“恭喜你们,选拔成功。三日后,进入妖山海历练。”
域老说完,便挥动紫色双翼,迅速飞走。
留下一脸迷茫的大家,以及满脸热情的邻居,林荒甚至有些分不清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感觉跟幻觉没有区别,也许我们本身就生活在一个幻觉之中。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他要好好休息三日,迎接随后的妖山海历练,历练时间,一年。
一路上,热情的邻居不停的围着林荒东说西说,也有的在说焱壁家真是没眼,竟然失去了一位这么好的女婿。
对此,林荒淡然的笑对,对于焱壁家,他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被人那般侮辱,他以及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无法忍受,他迟早会让焱壁家后悔的。
在途中林荒也打听到,随后他们进入山洞看似花费了很多时间,但在外面其实连半天时间都没到。
林荒猜测毕竟强者秘境是那位战帝临死前所创,根本没有更多时间供他设置,所以本身应该只是一个空的山洞,而之前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是幻境,所以才会有时间过了很久的错觉。
眼看着即将到家,林荒不再想这些,与邻居纷纷告辞,随即回了家中。
家中家人正盼着林荒归来,妹妹乐菱今天也回来了,乐菱、母亲、焱嫣儿以及那个小丫鬟,看着他们,林荒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自己身后还有着她们。
看着林荒平安归来,所有人纷纷吐出一口浊气,母亲蹦蹦跳跳的跑到林荒面前,说道:“焱儿焱儿,你回来啦。”
“嗯,娘亲,我回来了。”林荒点点头,看着如今母亲虽依旧疯疯癫癫,但却打扮整洁干净,头发梳的十分整齐,显然是焱嫣儿之功。
不由转身看向焱嫣儿,焱嫣儿见他忽而看向自己,顿时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
林荒走了上去,轻握她手,低声道:“辛苦你了。”
“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夫君不必客气。”焱嫣儿面色顿时恢复了平静,欠了欠身,道。
林荒知道她性格,外柔内刚,尊夫重道,恪守三从四德,不得有半分礼越,也因此前一秒尽管面色羞红,但下一刻却又立即收敛。
对此,林荒有些太累,倒不是他累,这样吃喝洗脚都有人服侍,他当然不会累,只是觉得此女太累。
不过他也无法改变,毕竟焱嫣儿已经被洗脑这么多年,思想定型,很难改变。
但若非她恪守三从四德,也不会做出拒绝退婚之事。
一时之间,林荒也不知该如此待她,对于今生今世,林荒已经有所选择,那就是一战永生,永生战天,这也是他的道,不可违背,而对于妻子,他真没想过。
前世他有过女朋友,曾经十分恩爱的那种,但最后也一言不语的分开,那一年残疾岁月中,他经历了许多,也想过了许多,对于爱情什么的早已看淡。
而对于妻子,他也比较看淡,但让他随意找一人做妻子又做不到,让他真跟焱嫣儿完婚又感觉太别扭。
想了想,最终林荒只能抛掷一旁,反正他还小,虽然在这个世界他已经不算小了,已经可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也到了结婚年龄。
这个世界跟地球上古代一样,女子十三四岁便可成婚,男子则十四五岁即可完婚,林荒已经十五岁,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不过反正他家没大人,什么时候结婚还不是他说了算。
一番交谈,吃了顿丰富的晚餐,林荒便回了房间。
无尽的黑暗蔓延而来,盘膝坐在床上,一股淡金色浮现在肌肤表层,随着林荒的呼吸而起伏。
在幻境中修炼的十多年,留给了林荒大量修炼的经验,也因此如今他修炼的效果越来越明显,显然掌握了相应的技巧。
不过虽然修炼经验丰富,但这十多年他依旧一直修炼的《荒古圣体诀》、《战天诀》、《烈日神拳》等功法,而《荒古圣体诀》已经被他修炼到第二层巅峰境界,眼看着即将跨入第三层。
《战天诀》则被他修炼到战八阶战尊境,也是差一步即可进入一阶战神境。
可惜炎城城主派来的是一名一阶战神境,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烈日神拳》已经被修炼到第六式,威力则远远超出之前林荒施展出的第一式太多太多,一旦施展,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风云天下。
除此以外,虽然没修炼什么较为厉害的功法,但也修炼了一些拳法以及枪法。
《玄骨拳》便是一门天级中品拳法,适合林荒当前使用。枪法则是为那柄战神之枪准备的,可惜幻境中他是打算成为真正唯一的域之子之后,获得战帝尸体,实力彻底突破战神后才去取那柄战神之枪。
但未曾料到在那之前,自己就已经被炎城城主派人打成残疾。
这一次,无论幻境里是否真实,他都不会再次炎城城主这样的机会,他会当先动手,解决大域子全家。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不觉林荒已然修炼一个时辰,也就是两小时。
醒转看了看夜色,已经深不可测,月亮高挂天空之中。
躺倒床上,正准备睡去,忽然,木门发出了‘吱呀’声响,林荒心中警觉,连忙看去,却发现是自己妹妹乐菱小心翼翼的关了门,爬上了床。
“你怎么跑这来了?”林荒看着乐菱爬到自己身旁,与自己盖着一床被子,躺下睡觉,不由说道。
“哥,你三日后就要走了吧,之后一年都看不见你了。”乐菱嘟着嘴,有些难过的说道。
林荒看着她难过,心中不由一堵,随即摸了摸她的脑袋,舒适的秀发在手中被摸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