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飞一脸正经：“好了，明小姐开始上课吧。”
明冉冉撇了撇嘴。“什么书我不曾读过？”
“那明小姐读过野史？”薛泠飞微微一笑。
“野史？！”明冉冉叱了一声，又道，“这类上不得台面的书籍，我怎会去看？”
薛泠飞意料之中，也不急着反驳，悠悠道：“野史的确上不得台面，不过野史有许多秘闻，这是正史所没有的。”
明冉冉不知不觉将话引到另一个地方。“先生可以明里唤我明学生，私下您可以称我冉冉，明小姐这称呼未免太生疏了些。”明冉冉变得有些恭敬了。
“好了，明学生，我们开始上课吧。”
“嗯。”
一堂课不知不觉过去。
第二堂课开始后一刻钟，院子角落传来一声闷响。
“谁？”明冉冉警觉道。
“是我。”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阿雯？”明冉冉赶过去，看见雯书摊倒在地，几欲昏迷。
“先生，帮我一下。”明冉冉轻唤一声，薛泠飞支起雯书的身子。
“去哪里？”
“我的闺房。麻烦先生帮我传一个大夫，不要府内的。”
*****
“大夫，她怎么样了？”明冉冉用水轻轻地擦拭着雯书的额头，低声询问。
“这位姑娘，她的小腹被捅了一刀，不过不是很严重，我开个药方，你们去抓药，多加调理休息一个月左右即可。”
“知道了。”
“……”
雯书昏昏沉沉地醒来，看着床前那以手撑额的女子不由得一愣：“冉冉。”
明冉冉被唤醒，抬头一望看见雯书已醒，便低声问道：“阿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会受伤？”
雯书苦笑道：“今日·执行的那个任务中，那个凌侯爷居然在我凑进他身子时，拿起我未发现的匕首捅了我一刀。真是深藏不露。”
明冉冉挑了挑眉，“这么说，凌侯爷发现了？其余三人如何？”
“无碍。”
“怡香楼那边不用管了，估计会被抄。改日·重扎据点，我已经想好了，他们三人潜伏在赤意院那儿，你先先休息一段日子，养好伤，之后再同盖邪换一下任务，你去获取情报吧，做赤意院花魁，取名惜尘。你这个女人也十七了，天天打打杀杀多不像话。”
“是，主子。”雯书低声应道。此时，她们二人为主仆关系。
有道声音轻轻打断。“冉冉，这位小姐的药端来了。”是薛泠飞温和的声音。
雯书微微诧异：“冉冉，想不到你和这书生关系不错啊。”雯书顿了顿，声音带着点点笑意，“怎么感觉这个薛泠飞好像是你的小媳妇儿啊。”
明冉冉轻轻一笑，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将还有余温的茶水边饮边说着，声音清脆：“不过感觉罢了。”
薛泠飞声音温润：“在下也可以将你的感觉变为现实，当然，这未尝不可。”
明冉冉喝着茶水顿了顿，卡在那里，好长时间才喷了出来。
“你……”明冉冉惊魂未定。
“我？”薛泠飞挑了挑眉，又道，“冉冉，我又如何了？”
明冉冉：“……”
雯书掩唇低低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