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说••你俩倒是••••喝呀!”酒过三旬加上四个鸡腿加上四个鸡翅膀下肚的小白,说话舌头见大。
“喝你个头啊!瞧你那遂样!”我嘲笑着说。
禽兽儿此时也喝了不少,涨着红脸蛋跟我说:“大浪,我这最近总感觉生活中少点什么似地。今儿这酒是越喝越明白了。原来少的是刺激!你看咱们自从上次【运河摸河蚌】那事儿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一直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所以我感觉着这半年过的有些空虚,总感觉在荒度光阴。现在才明白,原来我们注定是干捉鬼这行的。”
我咕咚咕咚又灌下去一大杯,擦了把脸说:“是啊,我也有同感呀。咱们误打误撞的进入了这行也有不少年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工作,充满了刺激与成就感。可是最近这鬼界甚是太平,晚上出来这大街上的鬼,男的都是良鬼,女的都是良家妇鬼。想找个练手的恶鬼都找不到,一想到这些我这手就痒痒的不行。”
“谁说不是呢!”小白端着酒杯也惆怅起来:“自从上次搞河蚌那事之后就太平得很,我想捉鬼都想疯了!早知道当初就不把那【禁婆】弄死了,留着它平时也能给咱解解闷儿。”
小白的声音过大,这张口闭口鬼,引得四周吃饭的人们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我用脚在桌子下踹踹小白,他才反应过来,嘿嘿一笑说:“嘿嘿••口误!口误!”
酒足饭饱后我们从饭店里出来坐在马路牙子上。有些日子没喝酒了,大家很兴奋喝的都有些高。所以先在外面醒醒酒省的回去挨骂。
禽兽儿坐在我旁边晃悠着脑袋跟我说:“大浪,我觉得吧我们应该策划一个新的思路,拓展一下业务。你看我们之前经历的这些事情除了误打误撞就是凑巧碰上的。可是不是每个厉鬼都会这么凑巧让我们撞上的,我们应该想办法主动出击找到它们消灭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