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试试那把武器?哈哈,你就是拿着它也打不过我的。”看着弟弟拿着愤怒之刃,泰达米尔大笑,从小两个人一起长大,弟弟的那点实力自己还是清楚的,比头脑自己可能比不过弟弟,不过要是比打架,还是差远了。
泰伦米尔低着头走到擂台上,泰伦米尔看不清他的眼睛“是啊,从小你就那么能打,父亲将一切的功夫都交给你了,却把我送到外面去学习那些什么东西,”泰伦米尔诡异的声音显然吓到了哥哥,“在族里我打不过你,在外界还要被人嘲笑,‘蛮族是什么,不是一帮流氓么’,‘就你们还来学习,滚回去放你的牛吧!’这一切都要归功与你啊哥哥,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又怎么会去为整个蛮族背负这骂名。”
“喂,泰伦米尔,你怎么了?”泰达米尔准备走上前去,却从泰伦米尔的身上爆发出一股红黑色的风暴,将他弹飞。
泰达米尔被扔到一边,头撞在祭祀台的台阶上,他只觉得脑袋翁的一下,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鲜血流了出来。
那红黑色的风暴扩撒开来,离泰伦米尔最近的祭祀台上坐着的长老们都被那风暴撞到了身后那巨大的木墙上,大多数昏了过去,少数几个也是口吐鲜血,摊在原地。老族长也是身受重伤。
那突如其来的风暴摧毁了附近大多数的帐篷,身后用来照明的篝火也被炸飞,胡乱飞溅的火把点燃了一个一个帐篷,许多人开始逃窜,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村子里到处都是惊叫和哭声,整个世界都变得乱哄哄的。
整个村子都被这突然的变故照亮,祭祀台也着起火来,但是祭祀台那巨大的木墙却并没有跟着着火,依旧是由那火焰组成的画像在那里,只是现在更加生动了。
“哥哥,来啊,我来挑战你了。”泰达米尔抬起头,看见的却是双眼赤红,面目狰狞的泰伦米尔。
“哥哥,你不觉得太吵了么?”泰伦米尔望着已经着起火来的村子,皱起眉,似乎是被那嘈杂的声音吵到了,“我觉得太吵了,如果不是送给我们的欢呼,那还是安静下来把。”泰伦米尔巨剑一挥,整个蛮族的所有村落都着起了火,燃烧的火焰变成了一把一把的火焰兵刃,将那些哭嚎喊叫的人刺死在了地上。
地上流出了鲜血,那血腥味散播在空气中,泰伦米尔深吸了一口充满血腥气息的空气,满脸享受,“多么美妙的味道,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泰伦米尔看了一眼哥哥,“哥哥还是不起来跟我打架么,还是觉得太吵?”一把火刃在祭祀台上凝聚,挥向了台上的一个长老。
“哥哥,你还不来跟我打么?”
那火刃随着泰伦米尔的手势起落,长老们一个接着一个死在了泰达米尔面前,眼看下一个就到自己的父亲了。
“住手!”看着那即将夺去自己父亲的火刃,泰达米尔终于反应过来,摸了一下流血的后脑勺。
看着周围这地狱般的景象,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不久之前还和自己去打猎的弟弟,转眼之间变成了杀人的恶魔。
“我跟你打。”
“那你可要记住杀了我呦,”泰伦米尔环绕着望着这地狱般的火海,蔓延的大火已经将整个蛮族的村落全部点燃,转过头看着摊在木墙下的那些人,最后目光定在那木墙上的由火焰画成的战神,“不然这里一个人都活不下来。”
“这武器,给你。”泰伦米尔把手中的愤怒之刃丢给泰达米尔,“这个破东西用着不顺手。”
泰达米尔接过武器,只看到鲜血宛如河流汇入大海一般流向泰伦米尔,血河刻意的围绕这他转了一圈,然后在泰伦米尔的手里凝成一把巨大的剑,那形状,就像从身后木墙里拓下来的一般。
“你受伤了,先动手吧。”泰伦米尔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把武器,根本就没有将泰达米尔放在眼里,“这种感觉,舒服!”
“呃啊!”泰达米尔怒吼着冲向自己的弟弟,巨大的刀从头顶抡下,却被弟弟轻描淡写的用那看似柔软的血剑从侧面弹开,巨大的力量将祭祀台的木质地板砸出一个巨大的坑。
沉重的愤怒之刃在泰达米尔的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充满力量的攻击都被弟弟轻描淡写的化解,刀上附带巨大的力量每次都发泄在了那木质的地板上。
虽然看起来泰达米尔仿佛在进攻,但是每一次的攻击却没有任何效果,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让弟弟往后退了一步,而弟弟的每一次软绵绵的攻击都使得泰达米尔不得不拼劲全力去抵挡,闪躲。
来来往往打了许久,泰达米尔感到了疲惫,渐渐的对弟弟的攻击反应不过来了,身上逐渐出现了伤口,细小的鲜血洒在了地板上和弟弟的脸上。
“你已经没有力气了么?”弟弟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用指甲揩了下来,用舌头品尝了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杀不了我。”说着手一挥,那火刃刺穿了老族长的胸膛。
“不!不!!不!!!”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自己的面前,泰达米尔被愤怒侵蚀,实质般的愤怒席卷着火焰而来,将他包裹其中,双目赤红,原本结实的肌肉再次膨胀起来。
“吼!!!”泰达米尔扬天怒吼,发出了那不属于人类的吼声,他愤怒的像只野兽向弟弟冲了过去。
看着狂怒中的哥哥,泰伦米尔也开始认真起来,那巨大的刀带着开山之势向自己劈来,泰伦米尔即使能挡住他的攻击却也不得不边打边退,渐渐地快退到了那巨大的木墙前。
被火刃刺穿的老族长被没有死去,强壮的身体给了他苟延残喘的机会,看着一步一步后退的泰伦米尔,老村长用仅剩的体力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冲了过去抱住了泰伦米尔。
突然被禁锢的泰伦米尔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巨大的刀刺穿,鲜血如泉水涌出,喷到了那由火焰构成的战神之上。
“咳,哥哥。”被贯穿的泰伦米尔眼中的红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满目的泪水,同样被贯穿的还有在身后禁锢住他的,他们的父亲。
“泰伦,父亲。”泰达米尔将两个人平方在地上。
“哥哥,带着族人离开这里,黑暗来了。”泰伦米尔转过头去看着父亲,“父亲对不起。”说完,泰伦米尔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吸。
“父亲。”泰达米尔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微笑着,“听你弟弟话,走吧,带着族人去阿瓦罗萨。”老族长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战神,那战神的轮廓已经被火焰刻印出来,溅上去的血液却开始蠕动,仿佛血管中流动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