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死的吸血鬼,我今日不手刃了你,我就不配去见我的战友!”一濑红莲大吼一声,发动了他的鬼。
“红莲中尉,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是吸血鬼,那叫血族。”在一濑红莲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一剑击碎了他的刀。
“不,真昼!”一濑红莲绝望的吼着,也不顾大敌当前,跪倒在地,疯了一般的抓起碎片。
“你杀了我吧。”一濑红莲一番努力无果后,绝望的对着我说道,生无可恋。
“不,你回去吧,我向来不杀俘虏。”出乎意料,我收剑入鞘,转过身去,兴致全无道。
“恩?”一濑红莲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我不按套路出牌啊。
“滚吧,别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就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自从灵核反转后,我的性情大变。
没有想象中的狠话,也没有凶狠的眼神,反而,一濑红莲平淡如水的看了我一眼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威胁,这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看着一濑红莲对我的反应后评价道,如若不除,必定会阻碍我的计划。
但,那又如何?那样才有趣!那样才好玩!我有些疯狂的笑了。
“扑通”一声,我的脑袋就被一个不明生物砸到了脑袋。
“琴,琴里?!”我看着砸到我的不明生物后,惊讶的出声道。
“欧尼酱,原来你在这里啊。”琴里萌萌哒的对着我说道。
看了一眼琴里的发带,还好,白色的。
“小助手,这怎么回事?”我悄悄地出声说道。
“宿主请注意,您的妹妹在刚刚您离开不久后吵着闹着要见你,那个老王八蛋嫌吵,就让我给你把她送来。”小助手一脸真诚的说道,不过语气越变越怪。
“好吧。”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助手奇怪的语气,只是去背起琴里,向着吸血鬼大本营走去。
……………………………………………………
“羽,她是谁?”刚刚踏入血族宫殿,克鲁鲁就窜了出来,一脸警惕的看着我背上睡的正香的琴里问道。
“哦,我的妹妹。”我看着琴里,笑了笑。
“哼,这么大了还要人背着,真是幼稚。”克鲁鲁扭过头去,语气中却有一股酸溜溜的气味。
“嘛,毕竟她还是我的妹妹啊。”我笑着走入属于自己的房间,将琴里放到床上:“乖,好好睡一觉吧。”
我伸出手给琴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盖好被子后,走出了房间。
“走吧,羽,跟我去参加会议。”克鲁鲁死死盯着走出房间的我道。
“好,走吧。”我被克鲁鲁的眼光看的有点发冷。
“羽,你过来。”克鲁鲁看着我迈步走向大门后,出声叫我道。
“怎么了?”我走到克鲁鲁面前后,蹲下身子问道。
“你转过去。”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转过身去,随后感觉背后一沉。
“背着我去。”克鲁鲁虽然红着脸,却依旧固执的命令道。
“好好好,我的女王陛下。”我就喜欢克鲁鲁的耿直,不做作。
“出发!”克鲁鲁骑在我的脖子上,就像得到喜爱玩具的孩子一样爱不释手。
别看克鲁鲁年纪大,但她的心思还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纯洁无暇。
……………………………………………………
“克鲁鲁,听说你收了个人类手下,他有个妹妹,血味不错的样子。”在大厅内,克鲁鲁尚未开口,一个神秘人物坐在最高的椅子上缓慢的说道,血红色的头发与双眸,虽然傲慢却隐藏不住那一丝深藏低处的贪婪。
“该隐,你他娘等死吧,我一定要******。”克鲁鲁还未出声,我先愤怒的冲着那个座椅上的吸血鬼吼道。
“渺小的人类,是谁给你权利直呼本始祖的名称的?”该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着克鲁鲁说道。
“克鲁鲁,身为这一代血族统领,你不会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吧?”该隐收回看着克鲁鲁的眼神后,拍了拍手,出声道:“看,人我都带来了。”
随着他的掌声,阴影之中走出两个血族,一个鬼架着一条琴里的胳膊。
“王八犊子!我弄死你!”我看见琴里被抓,不禁怒火中烧,双目充血吼道。
“锵”一声,右手利爪,左手长剑,直指该隐的头颅。
“切,人类而已,胆子倒是不小。”一瞬间,该隐的双爪就朝着我的头颅飞来,我来不及躲闪,也根本不会躲闪,琴里还在我的身后,我架起武器堪堪挡住了他的双爪。
“哦?有点意思嘛。”该隐对我能架住他的攻击有点惊讶,但他的眼神却像猎人看猎物临死反扑的戏谑眼神。
“再来啊,我看你还能挡住几下。”该隐的双爪仿佛融入黑暗,无处不在,只一瞬,我的身上就出现了无数的抓痕。
“哎,毕竟只是人类,只是血食罢了。”该隐有点失望,将我的武器往上一挑,随后一只手抓住血龙剑刺入我的胸膛,另一只手朝着琴里细嫩的脖子抓去。
“狗东西,拿开你的脏手。”我虽被长剑捅穿胸膛,却依旧猛地一扑,张开双臂,为琴里挡住那致命的一爪。
“哥!不要啊!”琴里看着我胸膛上的血龙剑和利爪,尖叫出声。
从小被萧叔叔带到另外一个世界,多了一个哥哥后,她第一次从萧羽身上体会到亲人的感觉。
7岁的时候,有一群小混混,在自己下学回家的路上堵住了自己,哥哥为了保护自己遍体凌伤,回到家后却说是自己校外斗殴留下的。
10岁的时候,校霸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自己不屈,校霸叫小弟准备用强,哥哥偶然发现,便一个人拿着训练用的竹剑将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而现在,哥哥像以往那样,张开双臂,护着自己。
“呵,琴里,只要你还是我的妹妹,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这是我作为一个哥哥的誓言。”我笑了笑,咳出一大滩鲜血。
“该隐,你知道么,咳咳,你这辈子做过最大的,咳咳,错误,就是想动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