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乌帝斯?你怎么不好好呆在营地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当“遭遇重创”的罗丽娅等人回到魔族的营地之时,就看到了从营地里出来的乌帝斯。
“罗丽娅大人您回来了啊?真是太好了!”看到了罗丽娅的乌帝斯非常地激动。
“乌帝斯?你这么激动是怎么了?”
“罗丽娅大人,拉杰尔大人的卫士的灵魂标记,几乎都破碎了!我又听说您和卫士一起出去寻找拉杰尔大人,所以很担心您。毕竟前代魔王大人除了拉杰尔再没有别的血裔了,您怀着的,将是我们魔族唯一的魔王血脉了。”显然,在乌帝斯看来,背叛了魔族的拉杰尔已经是死定了,那魔王的血脉就落到了罗丽娅怀着的那个孩子身上。
“我怀着的魔王血脉?”罗丽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怀有了拉杰尔的孩子了。
“是的罗丽娅大人,这是前任魔王亲口所言,您已经坏了魔王血脉有一个月了。所以请您安心休息,接下来给我们魔族的王报仇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伤我魔王血脉者,虽远必诛!”
...
“大人,您和乌帝斯大人谈得如何?”
“放心好了,魔族那边新任的王拉杰尔因为光明联盟而出事了,据说是死了,魔族原本就打算举全军之力攻破荒蛮前线并屠城来为拉杰尔报仇雪恨。我们的请求对于乌帝斯而言不过是顺势而为的事情罢了。”罗罗卡塔很有些高兴,这荒蛮前线就是黑暗联盟进攻光明联盟所面临的最大的阻碍之一,虽然并不是拿不下荒蛮前线,但是这代价非常巨大,大到魔族和兽族都无法单独承受罢了。黑暗联盟其实早就有心付出这巨大的代价攻下荒蛮前线了。
而如今魔族由于拉杰尔的缘故,打算不计代价地强攻荒蛮前线,那拿下荒蛮前线可以说已经是板上钉的事情了。而最重要的是,他罗罗卡塔就是整个荒蛮骨林兽族的负责人,等到真的攻打下了荒蛮前线,那对于他来说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做好准备,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攻城战,我们要先打得对面措不及防才好!”
“是!罗罗卡塔大人!”
...
“将军,为何我们要收留这名魔族?”谁也想不到,那名接待凯纳弗等人的,看起来其貌不扬络腮胡矮人军官居然是荒蛮前线的将军,也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此子乃是魔族新任的王,拉杰尔。魔族不管谁背叛都几乎不可能背叛之人。”
“那我们为何还要收留这家伙呢,将军?”
“既然此人绝无可能背叛,那他为何会遍体鳞伤地出现在我们荒蛮前线附近并向我们求救?”
“这...”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此人遭遇了背叛,而且背叛他的人位高权重,他才不得不向我们求救。”
“所以我们一定得救他咯?将军。”
“其实我们也可以选择不救他。但你真的忍心看到一个无辜的人死在你的面前吗?更何况作为魔族的王,你觉得他真的就没有任何拯救的价值吗?”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将军。”
“不过此子既然没死的话,那我们也得做好同黑暗联盟作战的准备了。想必那些背叛了他们的王的人,如果没能看到这孩子的尸体的话,是绝对会联想到我们的。”
“遵命!”
...
“这个世界,要变天了啊!”暴炎皇泰斯塔罗斯从某个火山中出来,看着雨水落下,同熔岩碰撞,产生无数的白气,轻叹道。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格兰玛格?”一名年轻人正在安静地垂钓,并没有回头看出现在他身后的壮汉。
“是我。厄瑞波斯你还要在这里钓多久的鱼?”年轻人身后的壮汉居然是十神皇之一的镇岩皇格兰玛格,而那位垂钓静静地垂钓的年轻男子也是十神皇中的一位,怒涛皇厄瑞波斯。
“不会再钓了,以后也不会了。你既然来了,说明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厄瑞波斯静静地收起了鱼竿,站起身看着格兰玛格,轻声道。
“是的,马上就要没有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有点私人的想法想要去办。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最好不过。”格兰玛格点了点头,同意了厄瑞波斯的观点。
“正好我也欠你一个人情,就这样还了好了,不然以后都没机会了。”
...
“伟大的天空之子,谁伤了你?”翼族之王塔吉利乌斯满脸担忧地看着左半边羽翼鲜血淋漓的托利尔斯,关切地问道。
“那些该死的污秽!我一定要以世间最烈的火将他们全部都给烧尽!”气喘吁吁地托利尔斯,捂着自己残缺的羽翼,怒吼着,“塔吉利乌斯,我命令你!将浮空城降临到荒蛮骨林!毁掉那里!马上!”
“遵命,伟大的天空之子。”虽然面对受了伤还依旧这么趾高气昂的托利尔斯心里很不满,但是为了翼族的未来,塔吉利乌斯不得不照着做。
...
“荒蛮前线的所有人听着,交出拉杰尔,否则从今日起荒蛮前线将成为历史!”荒蛮前线的城墙下,魔族指挥官大喊道。
“我光明联盟,从不妥协!”络腮胡的矮人将军大手一挥,说道。
“那便战吧!让我看看三百年以后的现在,你们光明联盟还能否和我等一战!”
“魔族军队全军听令!攻城!”
“兽族军队全军听令!攻城!”
...
“咔擦”“咔擦”
塔吉利乌斯在托利尔斯的命令之下,将从来就没有移动过的浮空城挪动到了荒蛮骨林。他并不知道,在浮空城飞走以后,曾经浮空城所在那片空间就开始逐渐崩碎,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半透明的球状物。
半透明的球状物周围,有着雷声呼啸。而球状物里面,赫然是一名还未完全成型的胎儿。
...
“雷之封印,解除。”诸天之上,那名白袍银面具之人,在虚空中缓缓地写下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