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大陆,武者的天堂!全民尚武,强者为尊。
天武大陆由九块大州组成,禁地绝地无数。九块大州分别为中大州,风大州,雷大州,阳大州,木大州,雨大州,天大州,月大州,魔大州,暗大州。
而各大州外围边缘是一望无际,大浪滔天的蓝色大海。
朝阳柔和的金黄照射大地!
“哇,好美的城池吖!”陆媚用粉嫩的玉手轻捂住因惊讶而微张的樱桃小嘴,眼神流光溢彩,露出震撼无比表情。
牧天扬心里也被眼前的庞大城池建筑震撼到了。
只见蔚蓝的天空之下。水蓝色高大恢宏的城墙,城砖如蓝色的宝石般,在金色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芒。城墙横向伸延连绵千里。
牧天扬站在天水城繁华街道,迷茫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和一张银行卡,叹气道:“钞票和银行卡在这大陆就是废纸一张吖。唉?这里大陆使用的是金卡,紫金币,金币,银币,铜币。
现在咱俩一穷二白,连基本的吃饭都成问题了,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哎”
正当牧天扬和陆媚两人为没钱吃饭犯愁的时候,突然,牧天扬肩膀被人从身后轻拍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的声音。
“小哥,你俩是缺钱使用?我知道哪里可以赚钱?”
牧天扬迅速转过身,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双眼毫不掩饰地露出炙热的目光紧盯着牧天扬身后靓丽非常的陆媚。
中年大汉炙热的目光看得陆媚心里一阵不舒服,轻启莲步,小猫似的躲在牧天扬身后。牧天扬上前一步,挡住了中年大汉不怀好意的视线问道:“你有门路?真的还是假的?”
中年大汉连连点头。
“真的?”,病急乱投医,牧天扬和陆媚心头一阵狂喜。跟在领路中年大汉后面走街串巷。约莫行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地段比较偏僻的一间红砖民房前。中年大汉上前敲门“咚咚咚”。
过了一会,门开了,从门里渡步而出一位消瘦中年,而正这时候,牧天扬还隐约听到从打开的门里传出男人的聚众赌博呦呵声。
消瘦中年抬头,看到门外带路熟悉中年大汉,同时看见其身后的牧天扬与美丽得不可方物的陆媚。
“老五回来啦?快带两位贵客进去吧。”消瘦中年惊喜莫名哈哈大笑起来,侧身请三人进门。
然后迅速把门关上,咔嚓反锁,然后不着痕迹般用自己身体挡住了门口位置,用双手叠成喇叭状往内屋狡声喝道:“肉来了,兄弟们出来吃菜了喂!”
这时,牧天扬和陆媚才意识到自己如羔羊进去了狼群。
此时,牧天扬与陆媚仿佛被瓮中捉鳖般,前无可进,后没退路,心里一阵不由得发苦。
脚步声如雷动,几名身穿青色武服壮汉如猛虎突袭般从里屋飞奔而出。如包饺子般把牧天扬与陆媚团团包围住。
“你们到底想干嘛?”牧天扬张开双臂护住紧跟随后的陆媚,凝重皱眉道。
“小子,你说我们想干嘛?我看你身边那美女长得挺不错。只要你留下这美女,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之前带路的中年大汉终于如同撕破了面具般,露出丑陋无比的嘴脸。
牧天扬始终沉默不语,双眼目光深邃如大海,脑海里极速运转,绞尽脑汁在思考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带路大汉见牧天扬沉默不语,以为他已经意动了,从其口袋里摸出三枚金币,如施舍乞丐般把金币丢在青石地板上:“你不是没钱吃饭么?给你,拿去吧!把美女留下,快滚吧!”
郎当!
三枚金币清脆的落地滚动声,如同地狱魔音般在牧天扬耳边逞然响起,彻底如风暴般激起牧天扬如醒狮般潜伏在体内的凶性。
此时牧天扬双眼瞳孔瞬间放大,紧接冒出如利箭般的寒光。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如闷雷般的愤怒声在牧天扬喉咙里如惊雷般猛然蹦出,双眼怒火冲天导致的血丝迸现。语气冷如万年冰霜!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底线,如被碰触到了都会彻底失去理智。
“我说,你把地上的金币捡起,然后自己滚……蛋!难道要我们养你这废物不成?”之前带路的中年男子眼冒豺狼般凶光,紧接挥手极度不耐烦道。
中年大汉话刚说完。只见牧天扬突然动了,如一头刚睡醒了的雄狮,勇猛踏步如烈风般来到中年大汉身前,未待中年大汉反应过来,便被牧天扬右手掌化鹰爪状,凶狠地一把狠狠掐住其脖子,左手抡起青筋直冒的金石般拳头,对着中年大汉的脸部一阵猛砸。
顿时,中年大汉脸部神经如同被雷击般疼痛。痛苦绝伦的惨叫声,声波如同地震般响彻整栋红砖民房。牧天扬拳头如钢铁做的巨大铁锤般,毫不留情地鞭打这中年大汉的脸部。
刹那便是永恒,此时,中年大汉脸部顿时皮破血流,眼肿鼻歪,惨不忍睹。
“啊!啊!我要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切碎了扔河里喂鱼。……”中年大汉边奋力拉扯住牧天扬紧掐住自己脖子的右爪,但事与愿违,始终无法挣脱牧天扬的扣抓。中年大汉慌神间仿佛完全失去理智般大声怒吼。
“大家还楞站着干嘛,快点帮忙收拾这狂小子吖!”边上一名青色武服男子首先反应过来,挽起武服长袖,呐喊着迅速招呼其他几名同伙男子上前。
牧天扬听到身后大汉同伙要一拥而上帮其收拾自己。这样人多欺负人少的行为。让牧天扬心里怒气更盛,脾气如同死火山爆发般,左臂全力后摆蓄力,拳头化掌刀,挥掌间带起一片黑色残影,如力劈华山之势,掌刀对着中年大汉颈勃猛然一劈而下。
中年汉子颈勃穴位被牧天扬掌刀霹雳般击中,瞬间如同装满了东西的麻袋般耷拉着软绵绵地倒在青石板之上,晕死了过去。
嘭!
牧天扬被背后急冲而来的一名大汉偷袭成功,偷袭大汉拳头鞭捶而来,如同巨大山石滚落般击中牧天扬左臂膀,锥心之痛从其被击左臂膀传入脑海,整条手臂如被电击般麻痹了起来。顿时双脚一阵不稳,步伐如同暮年老人般阑珊,身体向前极速倾斜,终于失去重心砰然摔倒在地。
“哼!”一声受伤重哼,从牧天扬刚倒地的喉咙间闷声传出,紧接喉咙间黯然一甜,一股血气从喉咙急窜而出,牧天扬咬紧牙关,悄然把那口内伤导致的血液猛然一咽而下:“咕噜!”,吞咽鲜血并没有让牧天扬屈服于眼前的强盗势力。双手奋然力撑地面,一跃而起!
身旁陆媚看到牧天扬被击倒地,心底急切万分地立马把其搀扶而起,眼圈布满水雾无比心疼地问道:“天扬你还好吧,伤得重么?你别吓我!呜呜~”
“我没事!”牧天扬直起虎腰来,如同受伤的狼王,用右手掌霸道地一把抓住陆媚柔弱无骨般的嫩白皓碗,将其牵至自己身后,然后极速转身,用自己高大修长的身驱如铜墙铁壁般把陆媚紧紧护在身后。
牧天扬背对着陆媚,悄然擦去嘴角因内伤溢出的鲜红血丝,眼神冷冽地审视着眼前的五名大汉。咧开嘴唇露出洁白整齐牙齿,牙缝间带血微红,如魔神重生般冷声道:“要想伤害我的女人,就从我尸体踏过去吧!”
跨步如奔雷,牧天扬如猛虎下山势,龙行虎步般冲向五名大汉。要战便战,此时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需质疑!
牧天扬认准了中间的一名胡子大汉,闪身而进,挥拳对着其胸部要害便打。胡子大汉同时也目光冷冽,极速如猎豹般迎拳而上,打着与牧天扬来个硬碰硬的想法。
火光电闪之间,先机决定成败。短兵相接拳头骨肉对碰的血性场面并没有出现。牧天扬审时度势,化掌为虎爪状。手腕向上反转,微错过胡子大汉迎面打来的厚实拳头。
风驰电掣般如苍鹰捉小鸡般,牧天扬五爪瞬间使出全力狠狠地锁掐住其手腕关节穴位。胡子拉碴大汉单手腕关节穴位被制,麻痹疼痛之感如潮水般通过其神经传输至胡子大汉脑袋。
“啊!”手腕关节受痛让胡子大汉倒吸一声冷气,便想如脱兔般挣脱牧天扬的穴位擒拿,牧天扬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单手继续擒拿住胡子大汉手腕关节,如暴风势,侧身前踏进一步,一记上钩拳如龙升九天般击中胡子大汉无法防备的下巴。
下巴要害被击,胡子大汉脑子一片空白,牧天扬趁其失去反击能力的档口,行云流水般放开之前擒拿胡子大汉的手腕,贴身而进,连贯寸拳密集如同冰雹般击打胡子大汉胸膛,打得胡子大汉口吐鲜血不已。紧接牧天扬痛快地大喝一声,声波如虎震山林,嘭!再补一击上钩拳,凶猛击中胡子大汉下巴,终于,胡子大汉应声倒地不起!
这时!
嘭!嘭!
仅剩四名青衣武服大汉此时有两名的凶猛拳头从其左右夹击,如飓风暴雨般封锁住牧天扬任何退路。
牧天扬战斗意识无比强大,闪身避开身体要害,硬受一名大汉突如其来的背后一拳。
“噗!”
牧天扬背部左边臂膀被大汉重拳如同豺狼觅食般击中,情不自禁地一口鲜血如火雨般喷出,巧合喷中另一名追击而来的大汉脸上,大汉眼睛视线被迎面而来的鲜血模糊双眼,使其眼前一阵恍惚。趁其大汉恍惚的档口,牧天扬眼睛一亮,抓紧这难得的败敌良机。追击而近,伴随着黑色残影般的铁拳,击中意识极度恍惚的大汉鼻子!
“嘭!”
大汉鼻子被牧天扬铁拳重击,如花败飘落般的血色花瓣,鲜血四溅。
那名大汉鼻梁被牧天扬一拳而崩裂,血流不止。刹时,大汉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如酒醉摇晃,牧天扬双掌化鹰爪状,正面扣拿住其双臂膀,单腿膝肘猛顶而起,如怒龙出海势,正中这名大汉腹部要害!瞬时,大汉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这时,牧天扬背后的身材高大汉子拳头极速追击而至,对着牧天扬后脑勺要害便抡拳鞭打过来。眼看马上就要击中牧天扬后脑勺了,高大汉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心喜。
但世事总是事与愿违!牧天扬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般。向左侧歪转脖子,神意识般躲闪而开,敏捷如猎豹。汉子拳头从牧天扬右耳边擦边而过,带起咧咧风声刺耳。
由于背后偷袭的那名高大汉子出拳力度过大,身体重心顿时如风摆杨柳枝般不稳,惯性力量使之身体继续往前俯冲,高大汉子眼看马上自己就要从后背撞到牧天扬胸口,牧天扬力拔河山般一手擒住从背后而来的高大汉子粗臂,半圆转身,右臂向后挥动,一击臂肘重击。
“嘭!”
如山崩地裂之势,肘击如雷霆般击在背后高大汉子胸膛。高大汉子暂时失去战斗能力,如死狗般趴在牧天扬背上。
对敌人的仁慈,就会是对自己的残忍。牧天扬当然不会给他再次恢复战斗力的机会,顺势而上,挑扁担般抱住自背上暂时软倒的高大汉子的左手臂,牧天扬此时大喝一声,闷声如雷,力拔杨柳根般,双腿及腰身同时发力!抱住其手臂!一招背肩摔!
轰!
高大汉子身驱被牧天扬肩摔腾飞而起,化作半圆弧线状,身体如装满重物的麻袋般飞摔而出。
嘭!咔嚓!
无巧不成书,牧天扬背肩摔出高大汉子的瞬间,迎面一名大汉正急步攻击而来。说巧不巧地,高大汉子凌空身体准备落地之时,正好砸中迎面而来的一名大汉头部,顿时头破血流。一石二鸟般,两人同时重伤倒地晕迷。
仅剩一名大汉见牧天扬如同不败战神般勇猛,把除了他以外的全部同伙都干翻揍晕了过去。大汉心惊胆战地“扑通”一声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牧天扬求饶道:“大哥!……不!是爷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不过和几个兄弟在此地做地下钱庄高利买卖混口饭吃。我上有八十岁父母双亲,下有嗷嗷待乳的孩儿,全家人都靠我双手赚钱吃饭吖!求你放过我吧!”
“你成亲了么?”当听到地下钱庄几个字,牧天扬铖然双眼一亮,不着痕迹般随意问道。真是眼困自有人送枕头吖!
“没有!”那名汉子脑子想都没想两字脱口而出。
“那么你哪来的孩儿?你的演技可以上奥斯卡了!”牧天嘴角上扬,厉声讽刺道。
“奥斯卡是什么?这……呃!”跪地大汉终于意识到自己话语露出了破绽,眼角瞟见旁边倒地重伤不起的同伙,一下子慌了神。
砰!
大木棒敲中骨肉之闷声!跪地大汉双眼白顿时一翻,应声倒地。
原来是在一旁的陆媚不知道何时找来一根大木棒。趁这名汉子跪地求饶慌神的时机。偷偷潜绕至求饶汉子身后,配合着牧天扬让其分神的机会,狠狠一棒子把汉子抡敲晕过去。
“我的女人并不是花瓶嘛!你委屈了!”牧天扬此时微笑着温柔牵起陆媚洁白的皓腕,前半句惹来陆媚一阵妩媚白眼,后半句让陆媚心底一阵感动。女人就是如此矛盾的一种动物!
“听之前的汉子漏嘴说这里是地下钱庄,我得进去里屋看看有没有财物能带走的。你在门口帮我把风,如果有人从大门进来,便在门口大声呼喊我出来。”牧天扬认真嘱咐陆媚道。话刚说完。牧天扬便疾步如风般冲进里屋的红漆大门,留下手紧握大木棒在门口戒备的陆媚。
约莫几分钟后,牧天扬如同码头上的人工搬运工般,沉甸甸地肩背小半麻袋东西从内屋里夺门而出,走至到门口处便牵起陆媚的手微笑道:“咱们快离开这里吧,这伙贼人的宝库金币还真沉吖。嘿嘿”
半个小时后!
马蹄声响!
一匹角马从西城门疾风奔雷般狂奔而出,正是携款离开是非之地的牧天扬与陆媚两人,此时两人共骑一马,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
落日晚霞,夕阳余晖把西山脚下的江水染得红光粼粼!阵阵江风笼罩整个宽阔江水翻腾江面,水浪拍击连绵江岸,幻起幻灭。晚霞那暗金红色铺满天边,自然醉人。淡淡的晚风顿时使人风清气爽,心旷神怡。
据闻,此江为青龙江,上古自有。传说古时附近的的渔夫看到青龙江某处江心之上,远古圣兽青龙曾在此江中腾飞出没,据说那一日,江水滔天,风起云涌,天昏地暗!电闪雷鸣,龙吟震天!青龙腾飞御巨大水柱直达白云深处!祥云喜雨惠泽两岸干旱大地,附近树木丛林一夜之间焕发勃勃生机,花一夜红了,树一晚绿了,堪称神迹!
牧天扬出城门前塞给守城门一名士兵几个金币,从其口里打听到而从天水城西城门而出,向前直走两天路程,便是雨大州四大主城之一,天龙城!而此刻黄昏出城,天黑之前能赶到城外十里处一名叫“青龙湖”之所在,那里是一个水陆交通汇集的重镇。牧天扬与陆媚商量着就此立刻启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