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完夏华梓就跟着千笙开启了被坑之路!
“师父,你姓甚名啥。”夏华梓一脸冷漠,内心却是十分的无奈。也是嘛,任谁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收了个徒,还不知自己师父大名,那也是满满的不解吧。
“知道我叫什么干什么,反正你叫师父没错!”千笙挑挑眉。看得夏华梓一阵无语,嘛,这性子...夏华梓没有吭声,一路跟着千笙,千笙走哪儿她走哪儿。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竟是从清晨走到了正午。太阳在头顶正当当的发着光,正值六月初,阳光的温度也不是那么友善。夏华梓鬓间隐隐有汗珠折射的白光,反观千笙,却是一脸自在精神充沛。忽而,千笙柳眉一皱,暗道一声不好,一向轻松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凝重,却也只是一瞬,随后便又恢复嘻嘻哈哈的模样。右手随空一抓便凭空多出一把闪着红光的轻剑。转身对着夏华梓道:“丫头,先随为师去一处地方处理下事情,随后再带你回师门。”
“噢...”夏华梓本就对什么师门不感兴趣,倒也无所谓。却不想千笙左手飞快的结了一个不知什么印,那把发着红光的轻剑竟腾空并缓缓变大,二十息下来剑身部分便已经有两人宽四人长。“上来。”千笙一蹬,一瞬便已经到了轻剑之上站稳。夏华梓也踩了上去,出奇预料的,并没有想象中那虚无踏空的感觉,也很平稳,跟在地上没什么区别。
千笙一边御剑,一边跟夏华梓交代道:“一会儿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潇山门下。”“噢。”什么嘛,为什么现在才把剑拿出来飞!“噢什么噢,记住没有!”“记住了,还有什么?”“咦不对,我应该把你放在安全的地方,那便没人会问...”“......”便宜师父,咱靠点儿谱成不?千笙左手又凭空一掏,一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翠绿色竹简出现在她手上,“喏,待会儿你要是闲的慌,就把竹简看一遍,最好还能边按着做。”说完,随意至极的把竹简丢到夏华梓手里。夏华梓又是淡淡应一声,接下放在袖子里。千笙倒是瞄了眼夏华梓的衣袖,却不做声。空气又再一次沉静下来。
这么一会儿,夏华梓才有机会打量起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和这把剑来。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披着个黑色的披风,腰处系着根金色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像钱囊的玩意儿;一头黑发用一根金绳随便束起,堪堪高于头顶,扎成一束马尾;脸上从鼻梁中段开始,蒙着一层黑色的薄纱,貌似并遮不住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左眼眼角有一颗红色的泪痣,妩媚的丹凤眼眼尾微微挑起,不像普通的细长丹凤眼一般,她的丹凤眼竟是又大又有神,长长的却不细;睫毛竟是像小刷子一般又长又密,眼眸更是少见的暗红色,两条明显的卧蚕眉小心翼翼的长在眼睛上方,高一分显额短低一分显凶煞。真真乃回眸一笑百媚生,众生愿为一笑诛啊。
而那把剑也是妖艳至极,剑柄不知是什么材质所铸,是一片淡淡的红色,有如朱墨沾多了水在纸上渲染开来,而剑柄的形状不同于一般的凸字状,而是在柄于剑身连接处有一条横向纵横的淡红色怪花,那花似只有花蕊而没有花瓣和叶子,几条似藤蔓般蜿蜒交叉的枝干绕着把柄,又分出几根蜿蜒向另一边,末尾开出几朵小小的怪花;剑身似是用白骨制成,尽管平整却还是有些纹路,连绵交错,似是一副画,又似是奇怪的文字,剑柄与剑身,红与白,很怪,也很和谐。
“哟,丫头,回神啦?”千笙那玩世不恭的声音突而在耳边炸起,夏华梓一惊,却已是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