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庄黧搬家了,搬到杨宇的那套简单三室两厅,刚开始还不习惯,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到以前的熟睡习惯。
工作越来越烦闷,今天客人也不多,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力不从心的样子,四肢无力,头中脚轻,口淡无味,肚子饿的不行,却没有一点食欲。所以下班之后,她向经理请了一天的假,在家休息。
早上很早就醒了,随便吃了碗泡面,又躺回床上,然后一整天在床上用手提看电影,尽管头还是晕晕的,喝了多少水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昏睡过去。
初琳从没像今天早晨这样讨厌过自己的手机,她赖在被窝里多久,电话就像了多久,终于等她完全被吵醒后,她才懒洋洋的拿起闹钟看,自语说:“我真晕,现在才六点多,谁给我打点话啊?”
看着手机在桌子上震动,她伸出手摸到床上,然后将耳朵贴上去,按下接听键:“喂,亲爱的庄黧,怎么啦?一大早,约我去喝早茶啊?”
“……”电话那头很久没说话,只听到低低的啜泣声。
初琳感觉不对劲,马上担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了?有事快说呀。”
“我生病了,头很痛,好难过……”越说,哭声月大,初琳吓的从床上翻起,马上换衣服出门。
她的男友在床上问:“什么事这么急?”
“庄黧生病了,我去看看,你继续睡你的觉,饿了自己交外卖。”
“急什么,生病而已,过来我亲亲,昨晚没玩够呢。”他将在穿衣服的初琳拖回床上,压在身下,将头埋进她的胸脯。
初琳推开他的头,用脚踹开他:“别闹,她病的不轻,我没见她哭过的。”见男友又要压过来,她马上拿着裤子朝外面跑。
房间里传出一句话:“路上开车小心点,别太猛了,我家车经不起你乱撞。”
“死开,就知道担心你的车,不和你说了,我出门了。”
“不要刷牙洗脸啦?”
“恩,我走了,拜。”
他朝门口扬扬手,然后点支烟吸。
初琳敲开庄黧家的门,见到病恹恹的她吓了一大跳,满眼泪痕的脸上尽是憔悴,她还没说话,庄黧就扑进她怀里大哭,初琳忙问:“我的老天,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你不知道,我早上一起来,头就痛到不行,趟着还好点,可是我一站起来,就痛的让人发疯我真想从这里跳下去……”
“疯了,说什么傻话,快换衣服去,我陪你去医院。”
“啊,又痛了,我要死了……”庄黧又是一阵大哭,弄得初琳手足无措,她只好扶着她进房间躺下。
“先趟一下啊,你不是说躺着没那么痛,乖我陪你休息一会,我打个电话。”
庄黧此时已经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蜷缩在床上就哭,她想不到除了用哭来让自己好过点,真的只想往窗台上爬。
初琳见她在被窝里还是止不住的哭泣,心里问:真的有那么痛苦么?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啊。
不过,当务之急,她还是打电话给欧阳御:“喂,御哥,你家庄黧生病了,不愿意去看病,我刚量了体温,都快四十度了,你要不要过来劝劝她?不然我怕出事……”
她话没说完,欧阳御就说:“马上过来,你照顾好她。”
电话刚挂,他便起身对办公室外的秘书说:“小王,我出去一下,有领导找我,电话通知我,我来处理。”
“好的,您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下午要陪市长到曲县视察,在中午赶回来就行了。”
“好的,知道了。”
欧阳御前脚出门,花茗就出现在办公室外,她敲敲门,王秘书放下手头的工作开门,一看是欧阳御的妻子,马上请进办公室。
花茗在门口笑着说:“不用了,劳烦王秘书就不好了,我找欧阳,你帮我叫他一下,说有急事。”
她也有急事?难道他要见的人不是花茗?王敏自问了一句,但是马上就明白了,于是他马上回答说:“他正好有事出去了,好像是为下午去考察的事去找书记了,您要是真急着找他,给他打个电话,我这还有事要忙,要不,您也可以在着等等他?”
“哦,你忙,我出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