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吕芷羡安排的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林铭承和未来的混血老婆珍妮在前排同时看中一个晚清瓷碗,所以两人商量着一定要竞拍下来,当价格喊到:“八千八百!八千八百!有没有比八千八百更高是价格?”
珍妮威胁他:“你要是竞拍不下来,就别老说你爱我。”
他只好忍痛举牌说:“两万。”这是他预定的价格,恐怕要超出预算了,他暗叹:这次出国,真是吃亏啊。
“好,这位先生出到两万,两万第一次,还有没有哪位先生或女士出价?”
会场交头接耳起来,主持人又重复了几遍,最后说:“两万第二次,还有没有人喜欢这个晚清时期的御用瓷碗?还有没有?”
正当他要敲下木槌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会场上响起:“三万。”
林铭承望去,一个穿着一袭白色西装的女人就坐在他左边不远,对着他媚笑了一下,林铭承嘴角抽了抽,珍妮的脸色很不好,但是还是让他要竞拍下瓷碗,他只好咬咬牙说:“五万。”
一个晚清时代的瓷碗能买到这个价格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吕芷羡的目的达到之后,退出了会场,而林铭承最终以五万到手,而个隔天却被珍妮不小心在搬运的过程中摔的粉碎,他心疼之余,还要忍受她的牢骚,明明是她自己要竞拍下来的,价高也无所谓,现在倒好,全怪到他头上来了,这个倒是其次,昨天,当他准备离开会场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明天要竞拍的一个物品,吸引他的不是作品里的女人,而是作品上的一首题诗《冬之吟》:
最是深秋眠眠后,白霜轻笼残檐。
忆恐夜来袭,恣意乱拨愁。
莳草初露,墙角暗吐芬芳,
暄寒薄逸,乍寒还暖。
他虽然不对诗不怎么研究但是,现代人写藏头诗,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个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藏头诗,和一个人有关,一个和他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有关,所以隔天,他没有带珍妮出席,一个人又到了慈善会场。等着那幅作品竞拍,轮到的时候,他一直在等机会,直到价格喊到五千的时候,场上几乎没有人再出高价了,他才举牌喊:“一万。”
偏偏他出价的时候,昨天和他抢瓷碗的女人又出现了,把作品又加了五千,他气的牙痒,却不得不拿下作品,只好又狠下心来,喊到了两万,可是对方这次好像没有要故意抬价,而是真心和他竞标到底,把价格一直喊到了十万,还不肯松口,他瞪了对方几次,都没有用,
吕芷羡这边也正焦急,她拿着作品也就是玩玩而已,并没有真心要卖掉,这作品的风格和某人太像,所以她一直舍不得竞拍,但是送作品来的人说一定要这样,所以她只好为慈善基金会送出自己的一份爱心了,不过,这价格比预算高了十倍之多,她开始冒冷汗了,对方怎么也她一样不放手?
台上,主持人高举着锤子:“三万六,一次,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三万……六,两次。”
吕芷羡也咬咬牙喊:“四万。”
“五万”林铭承又喊,心里乱叫着:暄哥,这次出差不想然让你破费也不行了,这画怎么也要给你弄回上海去。
吕芷羡眉眼大瞪,怒气马上就来:“五万五!”
“十万!”
吕芷羡大怒:这人分明和自己过不去!又加码:“十万一百!”
林铭承也开始没有耐心:靠,这女人是要和我撑到底了!好,老子奉陪:“十一万。”
吕芷羡又点支撑不住了,她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去买下一幅只值5千的画,所以,开始犹豫了,正当林铭承这边洋洋得意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