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做了,我介绍个好地方给你。”
“恩,也好,”她正愁着怎么样可以长时间接触他,然后,可以在最短时间内知道,他的报复计划,那样她也可以为朱莳暄做些什么。
“很晚了,你送我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来到外面,寒风呼啸。
回到家门口,开门,之后发现家里静的可怕,漆黑中,她听到一声冷冷的问话:“这么晚上哪里去了?”
还没开灯,静谧的大厅中,他冷峻的眼光直射向站在门口,被惊吓了一跳的她,愣在鞋柜旁边。
他的质问让她感到莫名的不爽,用沉默替代回答,她换了鞋子,穿上绒毛脱鞋。
黑暗中,他向她走来,把手按在她正放在开等的开关上:“回答我的问题。”
“拿开你的手,我要开灯。”
“你回答我,你和你在外滩一起吃饭的男人是谁!”
“既然你都知道我晚上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为什么还要问我?”甩开他的手,她开了灯,径直回房。既然在一起了,为什么要这样不信任她!她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吗?
“我要你自己回答。”
“还是那句话,他是我朋友。”
“你喜欢他?”
戴琲琪才知道,他又在吃醋了,还好醋劲不大:“朱莳暄!我郑重的告诉你!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从我答应做你女朋友的那一刻起,在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再容不下任何人了。”如果说要加上一个期限,她想说是一辈子!但是,这种埋在心里的承诺是给自己一个后悔的借口。
他突然把她抱住,紧紧的:只要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心里像是是打翻了好几罐醋坛子,心酸无比,原来,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害怕她的离去。
“对不起,是我多想了。”
“没关系,我不怪你。”
他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侧着脸低头,吻上她的芳唇,深深的探入她的口中。
手中的包包滑落在他脚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开始萦绕在她脑海,让她瞬间就失去了思考的反应,好半天她才清楚过来,那时他已经松开她了。
呼吸急促起来,很快就平息了,她抬头双手揽上他脖子,主动回应他。
她的行为让他进一步探索,直到她感觉到前胸一阵紧痛,她忙推开他问:“你要干什么?”
这一句话问很怪,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换做是别的男人,都会这样,哪里不妥了?
“我没干什么,干男人想干的事,很正常,不是吗?”
“拉倒把你!”
她开始找衣服洗澡,在衣柜里乱翻:“没什么事你可以闪人了。”
他带着很受伤的表情离开了:“那晚安。”
十点过后,她缩进温暖的被窝里,抚摸着小白狗自言自语:猪屎暄呀猪屎暄,怎么说你才好呢,明明是个专情的人,为什么把花花公子的名号戴在头上呢?明明很爱我,为什么老是不愿意表达呢?明明很在乎我,为什么又不承认呢?明明很受伤,为什么不继续无赖呢?
失眠到半夜,她突然冲床上跳起来,冲到厨房,拿出他收藏了好久的红酒,倒了两杯,喝下去,然后没换衣服,就跑到他家门口,按响了他家的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