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夕阳染红了云彩火红一片,大雁排成一字眉翱翔在云际,时不时能感受到微风吹过的芬芳,平平淡淡,清清爽爽。
左子夜把陈欣送去了电影院上班后,就坐在学校女厕所外的围墙上,看看天上的风景,再瞅瞅厕所里出现的身影。
半个小时前,左妈已经确定了要让他转学去邻校二高去,走之前来学校看看,但是他瞅了半天都没看到王茵茵。
想了想,还是先去酒吧找找霸虎,看看霸虎目前是否还对陈欣存在危险没有。
夜幕降临后的锦江市这街上,流光溢彩喧闹非凡,一整条街都是ktv迪吧酒吧,被称为锦江逍遥一条街,从早到晚都能看到成群结队的杀马特,脱掉西装的公务员,涂上口红艳女郎。
这里是放纵的国度!
他进了一家最豪华的酒吧,也没有人来招呼他喝些什么,看他样子就是穷鬼一个。
酒吧里的设施琳琅满目,人群也杂,聚光灯四处挥洒,舞台上还有艳女郎在唱歌,气氛暧昧至极。
连他这个高中生都忍不住,看了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不过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完全就不能和岑姐相提并论。
岑姐那是望梅止渴的骚,这些女人骚的望梅止渴。
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问他,“先生,您喝点什么?”
“谢谢,我带了矿泉水的。”
服务员白了他一眼,“先生,这里有最低消费的,请问您喝点什么?”
左子夜对她这好客礼仪也是喊到烦躁,一口气喝完矿泉水,再递给她,“请帮我装满。”
服务员傻呆了接过空瓶子,不屑一笑去了吧台。
他继续往深处边走边寻找霸虎,灯光忽明忽暗,找起人来相当麻烦。
这里布局也真是够了,中间一个舞池,四周就是沙发陈列,还有些包间时不时传出鬼哭狼嚎的歌声,完全就是集酒吧、ktv、迪吧于一身的存在。
而也正是如此,这里的人乱七八糟。
虽然这里前天晚上才经过了一场恶战,现在依然人来人往,丝毫不影响生意。
只是很多无名混混都在讨论霸虎,一个比一个唾弃。
他走进酒吧,就见霸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那样子真几把可怜,喝的醉醺醺的,一口一个贱人。
那个林经理两根手指夹着酒瓶一晃一晃,走向霸虎,“虎哥啊,我们要打烊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让霸虎买单了,“林兄弟,赊账,改天给你。”
林经理一脸小人样,呵呵一笑,“没钱啊,那不行,要不叫你小弟送过来,我等你。”
霸虎自嘲笑着,“再怎么说我以前可是介绍了不少姑娘给你打工,你就这么绝情?”
“哎哟喂,老哥。我啊都是做的正经生意,姑娘我可不清楚了,你带她们来玩,我还是很赞同的。那特别演出台都是专门给你搭建的,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赶紧买单混蛋!”
“没钱。”
“那就不要怪我咯~”林经理眸子一收,对着吧台使了个眼色。
霸虎直接翻脸桌子一拍,话还没说出口,林经理直接一耳光扇过去,“好痛啊,虎哥,你骨头真几把硬。”
骤时,吧台冲过了两个壮汉,提着霸虎就是一阵暴打,“呸!虎哥啊,牛逼啊!”林经理一踹一个爽。
左子夜没必要为了一个杂碎去得罪另一个杂碎,这时林经理看见了他,当即脸上一喜,连连奉承,“这不是夜哥吗,以后还要多拜托你照顾生意啊。”
左子夜完全不想看这林经理卖弄风骚,自然的笑了笑回个礼,就出了门。
谁知霸虎直接抓紧他的裤腿,“左子夜,你等着,陈欣那贱人老子一定要搞死她,呃!”
左子夜反身一甩腿踹了过去,“你可以试试!”霸虎捂着下身痛的说不出话。
两个壮汉都佩服他左子夜,腿腿断子绝孙!
他也没必要再逗留,既然霸虎不存在危险,何必落井下石。
出了酒吧后,他发现炜哥一群人鬼鬼祟祟的去了另一家酒吧,说话声音很小,他只听清了两个字,岑姐!
果断跟上去看看,进了酒吧却不见炜哥的身影,他越过大厅,穿过两旁的ktv包间,径直往里走。
原来酒吧尽头推开门,里面更是别有洞天,而且这道门隔音效果极佳,深处的内廷竟安静的可怖!一看这些设施,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奢华!
一缕忧伤曲调的小提琴音符飘飘,寥寥无几的几座沙发上的人沉醉其中,由于门被突然打开,沙发上的人顿时就变了脸色。
“Throwhimout!!!”
左子夜这个学霸怎会听不懂,别人是在叫人把他给轰出去。
奇怪,这里还有洋鬼子?
“在我中华领土上,请你说汉语。”他边说边打量着里面,目光搜索着炜哥的身影。
而就在此刻!
突然一西装男走过来,气势磅礴无比,犹如真正的黑暗势力保镖。他都还没看清保镖的面目,砰!
“呃!”左子夜直接被他一脚踹飞了出去。
酒吧外厅的人若无其事的各自喝他们的酒,没人会在意谁被谁踹飞,谁被谁打了。
他趴在地上涨得脸通红,吐出一口水,刚才那一脚还好是踹到肚子上,因为肚子上没有骨头,其他地方就难说了。
保镖戴着墨镜挡在门口,伸出两手拉住门准备关上,他仿佛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个下命令的人有点眼熟。
“喂,等等。岑姐是你吗?”他艰难的站起来朝里面喊,保镖没有理他继续关门,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那个沙发上的女人转过脸来看他。
左子夜一惊!
里面那个人长得和岑姐竟有九分相像的女人,气质无比高贵,眼神充满了不屑。
那是她妈还是她姐?
看上去年龄也比左子夜大不了几岁,也许里面那个女人知道岑溪的踪迹,他想着想着稳了稳心,“豁出去了!”
他再次推开门,但,里面只剩幽幽琴音,已人去楼空。
退出了房门就看见了炜哥,炜哥手上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眼睛却不老实,到处乱瞟那些女郎。
一手下敬了一杯酒,“炜哥,没想到岑溪那贱人也有今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