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虚构,所涉及的知识非真实,不要相信。】
“王爷,您是主老仆我是仆,该有的规矩不能乱呐!”阎叔起身,脸上满是恭敬,“这位姑娘是请来为花娘医治的吧。”
千慕初点头,唤一声“阎叔”然后就不再多话,等着他们领自己去见花夙惜。
“王爷和这位姑娘随老仆来吧。”阎叔遣散了身后的一众侍从,福了福身。
“多谢。”千慕初亦弯了弯腰,在现代的教养让她习惯性的回礼,这是她基本的礼貌。
“姑娘这可使不得呀!”阎叔仿佛受了惊吓,赶紧把千慕初扶起来,眼神里却仍是一片从容,这是景王府里所有人的风度。
“阎叔,您是前辈,这礼我本应行。”千慕初一派清冷的神色,话语里却透着别的世家千金所不及的大气和礼貌。
“阎叔,且随她吧。”景离泱看着千慕初,悄然间有了些满意的神色。
“罢了罢了!”阎叔摆摆手,笑了笑转身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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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姨。”千慕初随着阎叔与景离泱一道进了一间屋子,未曾想到花夙惜竟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优雅品茶,仿佛并没有病痛一般。
“慕初来啦!”花夙惜把茶盏放下,“小泱你们出去吧。”
“好。”景离泱点头,和阎叔一道出去了。
看着景离泱和阎叔出去,花夙惜这才开口说:“来,给我把把脉。”
千慕初把手搭上花夙惜的小臂,这种毒很好解,但是比较难的是只能通过脉象知晓其严重程度,而且这种毒的脉象与另一种极其相似,也容易判断失误。除此以外,这种毒如果在发现后少服药一次都会引发更大的后果。
千慕初皱眉,这脉象…明显是…
“余毒未清。”稳了稳心神,千慕初故作冷静地开口道。
“只是这样吗?”花夙惜勾起一个笑容,妖娆却带着洒脱,“慕初,你瞒不了我,更何况…我是故意的。”
“花姨。”千慕初有些惊讶。
“来吧。让我看看你如今的实力。”花夙惜起身,在一旁的塌上躺下。
“针灸?汤药?”
“随你。”花夙惜清淡一笑,笑里带着信任和洒脱。
“针灸吧。”说着随手取出在腰间别着的一套银针,摊开在床上。
“在书房翻到的?”花夙惜瞥一眼那针,眼睛里闪过些千慕初看不懂的东西。
“嗯。”千慕初点头,第一针稳稳的扎**位,花夙惜半声没吭,一双眸子看着千慕初的手。
很顺利的扎完所有针,花夙惜轻叹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看来,我也该隐退世间从此逍遥了啊…”
“花姨…”千慕初把针收起来,听了这话心上涌起些莫名的情绪。
“慕初,记着,这会是我给你上的最重要的一课,听好!”花夙惜倚着榻边坐起身来,一张惊艳的脸庞上透着无比的严肃。
“慕初谨听师父教诲。”千慕初也不由得起身,站在榻前。
“医者当以救人为本命,一身医术为的是拯救苍生而非攻之以毒。毒固然强劲,真正令人佩服的是仁心。”花夙惜声音清脆悦耳,却透着无法令人拒绝的力量,“从此以后,要用你的医术救起每一个值得救的人。面对穷困窘迫者,医费少收便是,面对富贵之人也不可肆意收费。若是横行霸道以及不正直之人,叫他吃些苦头,多收些医费便是,不可不治,亦不可借医之名害人。知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