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做什么?”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如果你自己能飞就飞吧!”慕哲的声音从脑袋上传出来。听的声音很是清楚。的确,很好听,像一曲钢琴曲低沉又回味。所以那句别多想就是这样!反正也不吃亏,免费的人力不用白不用。
慕哲把我平放到车子的后面,看了看要上车的猴子,一个眼神猴子刚迈上车的脚又退了出来,心领神会又不甘心的打车回部队了。一路上只有我们两个。“喂,猴子呢?”我无趣地问道,车上实在太压抑了。过了好半天我才开口,“貌似有事吧。”慕哲敷衍的回答。“这算什么回答啊!对了,你为什么又来了?”这才反应过来的我终于问了一句有用的话。“说你傻,你还真是不枉费这个词,自己什么水平非要充胖子。而且反应够慢。”他很平静地说着,就像无关紧要的话,是这么个情况,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莫名的奇怪,但很生气就对了。
一路上就是这样又是吵吵的,直到车子开进了医院。但是打听到是上次的入境组织又有新的动静,其余的在那个瘟神嘴里就是国家机密了,这点作为一名军人的我还是懂得。但是好像又让我搅和了······一到医院门口,“喂,我不去医院,很丢人啊,我刚从医院出来又进去了,这次的身份是不同的。刚刚还是医生,这会子变成病人了。好惨,有木有。这一天天光和医院打交道了。
慕哲没有理会我,径直下车子开门,然后又抱起我,边走边说”你很多事,还是说你怕疼?“想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坏笑的看着我。我没敢抬头,怕迎上他那个深如潭水的丹凤眼,好似有魔力能把人吸进去。上次就是,这回一定不要了,结果就被认为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