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
老僧对杜小吉说:“准备好转经筒、金钢钺、降龙木。”
“是。”杜小吉退下。
“为什么要割散经脉。”我拦住杜小吉的去路。
“走开!”杜小吉冷冷地看着我。
“你才是个妖精,十足的妖女,说什么要救他,看来是一派胡言。”
杜小吉显然被我的话深深刺伤了:“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这样,若不是他输了纯阳真真气替你疗伤,你以为还能够站在这里吗?”
老僧叹息:“下去准备东西吧。”
“不行,”我拦住了去路,“今天不把此事说清楚,就休想走。”
杜小吉哼哼一声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留的住我。”
我没想到我站在水中,竟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排山倒海,水滴在我手中竟然成了武器,我批开手掌窜掇起一股水流剑一般刺向杜小吉。
杜小吉哼一声:“真是小看你了。”飞身而起,在[空中旋起一阵飓风,那水偏了方向,哗然喷向了旁边的松柏树上。
我一愣之下没有提防,杜小吉却从空中抽过一树柏树飞一般刺向我,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这时硬生生把发功的我和杜小吉分开。
老僧默默念着经。
“师父!让我好好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妖精。”
“你快去给真儿准备东西,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是。”杜小吉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我同样的不甘心。没有想到杜小吉竟然如此藏龙卧虎,我真是小看她了。
老僧却出了我眼中的不甘:“真是像极了?”
“像谁,像什么?”我反问。
老僧叹息道:“卯时三刻,乃绝佳时辰,金真命中注定有此一难,也不可全怪你,老纳要为他重助肉身,换其体肤,并将一段记忆中的孽缘封沉,所以还是需要你的帮忙。”
“要我做什么,唤起他的记忆,了却他未了的心愿,魂魄中有了可归依的感情,便再无遗憾可重世为人,忘却前世的杂念。”
“要我做什么?”
“要你做一个梦,一个绵长的梦。。。。。。”
老僧的话空灵而遥远,我却晃然之间不知身处何世了。
杜小吉从屋中出来:“师傅都准备好了。”
老僧向她点头:“把她与真儿并排放在一起。”
“是。”
我模模糊糊听到他们在说话,然而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应该是盏盏灯火,是淡淡的香,檀香味,很好闻,虽然动不了,我的鼻子还那样的灵动,分明是金真身后的降龙木所散发的味道,我仿佛看到金真就做在莆垫上,而我正对着他坐着,我看到他眼中的一滴泪,他为什么哭了,是不是疼了,一定是金钢钺把他弄疼了,金钢钺将金真的手臂架了起来,看来他的筋脉确实是被割散了,软软的挂在金钢钺上,可恶的杜小吉。不知从哪里发出一阵喃喃梵音,我肯定转经筒随着梵音不停的转莆垫开始转动,我也跟着转动,跟着他不停的天旋地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