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白宁,她的脸上充满了严肃和认真还有十分凝重。我们俩对视了片刻。
“好吧,宁宁,我不知道应该说,就像你所见到的,”我用手指着自己脚裸上的蛇鳞,“像这样的情况发生在我身上,不只一次了。”
白宁盯着我,我知道,她在捕捉我的真实度,但我相信那一刹那,我是真的。
“还有呢?”白宁问道。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
“除此以外呢,还发生过什么?”
“没有。”
我的眼睛绿晶晶的面对她,翠绿而简单,不掺一点杂质,仿佛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我是那样的无助和无奈。我隐瞒了其他一些事实,我不喜欢自己像是一条被剥光了皮的蛇,扭动着白白的身躯被人厌恶的鄙视。
“青青,你是什么日子生的。”
“这有关系吗?”
“有!”白宁神情紧张,“快说吧!”
“听我妈说,我应该是77年的4月24日。”
白宁像个巫婆一样掐指心算,突然大惊失色,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
白宁不可思异的看着我,仿佛像从不认识我,第一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
“宁宁,你快说啊,究竟发生是怎么了?”
白宁沉默了半晌,喃喃自语:“时间在无时无终地永恒地循环,在抽象和不可捉摸的时间和日月天象,上天首先被分成10个天干,然后大地被划分成12个地支,每个地支由一个动物来代表,也称作12生肖动物,天干的己正对地龙蛇,77年4月24日正是农历丁巳年一九七七年三月初七,性属火蛇,东巴经上载,正午时分的火蛇乃玉龙第9个假世化身,它承载善恶二支,时邪时正。”
我笑了,白宁真是太虔诚于东巴经了,她会把她所想假载于一些人和事情,现在连我也不例外了。
白宁凛然正色:“我阿婆以蛇为蛊,为情而蛊,你可知那些蛇蛊早已不受她所制,整个村子的蛇蛊都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查历,正为火蛇出世第19年。”
我有点毛骨悚然:“你的意思是。。。。。。”
白宁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正是玉龙第9个假世化身。”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不可能。你们纳西和我出生的地方根本就是二个域,离的那么远,玉龙老人家要托世也没必要转的那么远。”
白宁:“跟我来。”
我问:“去哪?”
白宁不回答我,起身就走。我只得跟随,站身起来,刚才被自己拔的蛇鳞止住了血,但仍隐隐作疼。
出了门往左转,只见她撩开木珠帘,一个空空的房间,四周种满了皑皑的叶子,飘着我熟悉的清香。
我不由自主想到了,三叶草。
“是三叶草。”
白宁头也没有回:“是的。”
中间是一张冰床,我很奇怪,这张冰床丝毫没有被温度所影响,丝丝的冒着白气却一点没有融化的迹象,而吴卓娅正纹丝不动地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