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算起来铭哥都走了两个月了,怎么还没回来啊?福伯,铭哥出去干什么去啦?”林言开口问道。
“鸟儿长大了,也终究要自己翱翔。小铭把我老家伙的本事,全都学过去了。出去历练历练,不然怎么自己独当一面。”福伯开口道。
林言一听福伯这么说,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福伯看见林言的表情,毫不犹豫的泼了林言一把冷水,开口对着林言说道:“你小子暂时是别想了,清老头可把你当块宝贝,生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你小子还要再多磨砺个纪几年,要不然清老头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师傅他老人家,哪里是把我当块宝啊!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笼子里的金丝雀,哪也不让我去,就这一亩三分地扑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独当一面。”林言的语气来,不难听出有那么一丝抱怨。
“呵呵,你小子也别抱怨。清老头不让你出去是为你好,你这一门不想我还有阳老头,出外历练没什么风险。你这习练拳脚的功夫的,火候可是越老越精深,像你更是刚刚摸到门路,出去丢了阳老头的脸面是小,丢了性命可就得不偿失喽”福伯耐心的劝导着林言。
“福伯,这都二十一世纪了,那还能丢了性命啊!再说我这功夫又不是吃干饭的,就算打不过我还不能跑吗?”林言很是不服气,对于他们老一辈嘴里的江湖,更是嗤之以鼻。金先生的小说,再怎么也是小说,林言不相信这充满科技的新时代,还能出现一言不合就伤人的场面。
听林言这么说,福伯一改之前的和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的对林言到:“林小子,老头子今天就告诉你,这江湖不是这么简单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果以后出去历练,多多少少要多长个心眼,有些人是你不曾接触过的。”说完,福伯抬头半眯着眼睛,像是在追忆着什么。
林言还想问福伯,更多关于那所谓‘江湖’的更多信息。不过福伯已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林言见了也只能作罢,叹了口气看着中医给福伯推拿。
一旁的周天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从小到大自己就是在万众瞩目中成长的,这种所有事都要以‘我’为中心的心理,潜移默化改变了周天的性格。但是自从周天接触到,这整个绿柳山庄的主人之后,就发生了变化。
身旁的林言对周天的称呼虽然客气,但是却从来没有发自心底的尊敬过周天。整个山庄的核心组成部分,也从没把周天当成过‘自己人’来看待。周天的父亲周国安,也就是这绿柳山庄整块地皮的拥有者。用这块地皮把周天塞进了绿柳山庄,虽然周天不甘心这样做一个配角,但是事实证明,在这些人面前周天也是个配角。
一个小时就在老中医的推拿中,飞速的流逝了。徐风与福伯赌局再一次开始,就在刚刚休息的时候,徐风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自己在真正的赌计上,远远不如福伯。那不如就一边赌一边学习福伯的赌计。”这个想法很大胆,没有任何一个赌徒,会在赌桌上临时磨炼赌计。
说徐风愣头青也好,所徐风不会赌也罢。这一次,徐风还真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荷官依旧淡定的,为两位发牌。徐风观察福伯牌的同时,也开始学习福伯的赌计。到什么样的牌会选择偷鸡。随着赌局一把一把的进行,福伯这么些年的赌计,徐风算是研究明白了三成,剩下的要考实验来证明。
赌牌,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各个方面的能力。就好比这一场,两个人的体力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没堵上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福伯就会让中医上来推拿,以求保持最好的状态。徐风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虽然得到了瞳力,但是身体一边实验从福伯哪里偷学来的技术,一边消耗着瞳力。整个赌局从黑夜赌到了天明,两人互有输赢,但还是以福伯领先三百二十万的筹码,再一次的进入到了休息的时间。
真个赌局最为枯燥的,就是观众了。包厢内李东的嘴被赵大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毛巾堵住了,实在是因为这货睡觉打呼噜的声音太大。一旁的赵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停的用俯卧撑等一些简单的运动,来使自己保持一个不错的精神状态。赵大胖此时也是满眼血丝的,按揉着徐风的肩颈。
另一边的周天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长期生活‘不规律’的周天,此时就差像李东一般,倒头呼呼大睡,整个人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就像贫血一般。林言就好了不少,常年习武体格也好强健不少,虽然不能像昨晚一样,但也能做到精神饱满。
沙发上的王乐,可以说是场上精神最好的人了。真正名门出师的弟子,在各个方面都接受过培训。香港电影里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梦幻,基本上没有几把牌,对赌的双方就会来个大决战。其实真正的高手对决,是很少会出现那样的情形的。
首先就是发到自己手里的牌,你发到大牌对手不一定会发到大牌。虽然叫是叫赌博,赌的是自己的运气,搏的是自己的勇气。但是你总不能每一把,拿到高牌就跟对手梭哈了吧?如果真是这么做,那就不叫赌博,叫‘散财童子’了。
一场对局,拿到好牌、大牌的几率也就是二三十把出一把,当然运气好把把都拿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想要真正的大对决,往往需要不少时间,短一点的两三个四五个小时很正常,长一点的十几个小时也不难看到。
例行的休息之后,徐风揉着眼睛回到赌桌前,这一晚确实是太累了。而且徐风自从得到橙瞳以来,还是第一次有,瞳力快要用光的那种虚弱感。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如果橙瞳的瞳力用光,自己就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徐风心理这样暗暗的想到。但是事与愿违,这接下来的牌依旧没什么,是能让两人决战的牌出现。
徐风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啊!瞳力现在是每用一分,就少一分,马上就要耗尽了。另一边的福伯却依旧气定神闲,稳坐钓鱼台一般,绝对不下没把握的注。徐风的脸色现在十分的难看,就在这时福伯开口道:“徐小哥,这一晚上你这脑子怒听的计算,现在是不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徐风现在哪有多余的精力,嘲讽对面的福伯,只是扶着脑袋喘着粗气。
“徐小哥这般年级,就能坚持大量计算一个晚上,而且还活学活用,拿老头子的办法对付老头子,实在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了。不过这赌场上的事,你也不能怪老头子卑鄙。接下来徐小哥怕是算不出我的手牌了吧?那老头子我可就要用些阴损的招数了。”福伯笑里藏刀一般,对着徐风说道。
即使徐风现在想骂,也没有力气了。徐风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善良,就以现在徐风状态,福伯会订下改日再战的约定,之后两人互相勉励握手言和什么的!这样的戏码除了电影,小说中都不会出现。
“趁你病要你命”善良、怜悯只会是弱者的行为。成王败寇才是真正的准则,不会有人记住失败者,也不会有人在乎胜利者的方式。
福伯是个杀伐果决的人,言出必行,趁着徐风虚弱的时机,瞬间加快了整个敌的态势,顷刻之间成为一边倒。徐风的瞳力无法支持,每一副牌都看下去,所以只能在自己牌还可以的情况下,才用瞳力看福伯的底牌。
不到五把牌,徐风就输了差不多一百多万。包厢里凝重的气氛,感染了正在睡觉的李东,也或许是睡醒了...
眼看着就要输了的徐风,李东砸吧砸吧嘴,事情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但是钱输出去,任谁也不会开心。开口对徐风说道:“风子,不行咱就梭哈了吧!钱输了不要紧,你身体可别垮了。”
李东这句说者无心的话,到了徐风的耳朵里,就变成另一番意思。“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老狐狸这么狡猾,但是却从来不肯下大注,意识为了逼迫我跟他拉锯战,而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没有这份魄力。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出点阴招吧!”徐风想到这里,努力坐直了身体,看了眼手牌。
双手用力一推,桌面上还有一千多万的筹码,直接就梭哈了。对面的福伯没想到徐风回来这么一手,显然没做好准备,有些发蒙的考虑着赌桌上的局势。“这小子疯了?怎么会突然梭哈了,完全不符合道理啊!难不成真如那小胖子所说,就想一把定输赢?”考虑到此,福伯看了眼手牌,不过一对3,摇了摇头弃牌了。
徐风见到,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这老狐狸,我就知道他不敢跟,生性多疑考虑的也十分周全,在他没有拿到绝对有把握的牌前,是绝对不敢跟我梭哈的。”徐风心理暗暗的打定主意。
之后的牌局,每一把只要福伯跟了徐风的第一注,或者下了第一注,徐风直接就梭哈。福伯心里的火气登时就上来了,但是却也没有办法,除了摇头弃牌。
在徐风‘临死前’的反扑下,又赢回了三百多万。两个人心里都有股劲,在这赌桌上开始的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