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见我不好意思,一瞪郝楠楠说道:“你这丫头,笑什么笑,没大没小成什么样子?”
“哼”
郝楠楠气呼呼的瞪我一眼,这把我给郁闷的,你爸说你和我什么关系?
老王看看我们呵呵一笑,“来兄弟,忙活怪累的,抽着抽着。”
说着把烟递给我点着,我这才稍微缓解一下尴尬,但是脸仍然涨红,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郝哥在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放到炕上说道:“兄弟,郝哥这次来没拿多少钱,这点你先收下,剩下的这两天我就给你送过来。”
我尴尬的一笑,“郝哥,你真是太客气了,都是哥兄弟就算了吧!”
郝哥一摆手,“那可不行,咱们说到哪办到哪,丫头这病去医院的话,那是多少钱也看不好。”
老王也是不住点头,“可不是咋的,这我们还要感谢兄弟哪,这是你应得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我看着他们一笑,“好吧!那兄弟就财黑了。”
“哪里的话,我看兄弟这还挺忙,那我们就先回去,一两天我们在过来。”
郝哥站起来说道。
我也站起来说道:“要是没啥事,你们吃完饭再走呗!”
郝哥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这回去还要去趟公司,这段时间新开几口井,烂摊子事一大堆呢!”
我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下回来咱哥几个好好喝点。”
“行没问题,下次我带点菜来。”
郝哥笑着说道,他们几个人站起来,向着屋外走,我在后面送他们。
来到大道上他们上车,我挥手和他们告别,郝楠楠对我“哼”了一声,吐了吐舌头可爱的一塌糊涂,我的小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滴”
老王按了一声喇叭,开着车走了,我站在大道上发愣,满脑袋都是郝楠楠,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呦,人家都没影了,你还不回去吗?”
一道醋意十足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雪儿正满脸娇怒看着我。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雪儿,你想多了,我没看那丫头。”
“哼,你这是不打自招吗?我可没说你看谁,有些人是做贼心虚吧!”
雪儿对我讽刺的说道。
“唉”
我叹了一口气,上前拉住雪儿,撒娇的说道:“雪儿......你别这样说好嘛!人家心里只有你......”
“且,少油嘴滑舌,你这样说话,让我感觉浑身发冷,心里只有我,满脑子都是那丫头才对。”
“哎呀!”
我上前拉住雪儿,晃动着她的胳膊,“扑哧”雪儿笑了出来,“好了,快点回屋吧!”
我一看雪儿没生气,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拉着雪儿的手回去,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走了,只有郭小子和红光,跟我爸他们还再喝。
这俩小子看我回来,喊道:“老大,这回没事了,过来喝点呗!”
我看着他们一笑,“喝点就喝点,今天可把我累屁了。”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郭小子给我起了瓶啤酒,我拿起啤酒说道:“来,咱们大家喝一个,感谢大家捧场奥!”
“来来来,喝喝,今天可值的庆祝。”
我们大家举起杯,在欢笑声中喝起来,众人不停向我道贺,心情大好的我频频举杯,直喝到太阳偏西,我们这才撤桌。
迷迷糊糊的我,回到屋里就睡觉了,忽然我听到敲敲打打的声音,坐起来往外一看,“嚯”来的人可真不少。
一顶殷红八抬大轿,铜锣开道“咚咚”,来到我家门停下来,在里面走出一个,剑眉环眼扎须的男子,一身紫红色的官服,看上去不怒自威。
“哎呦”
我这一看赶忙下地,这不是本地的阴司大人么,他怎么来我家了,我赶快开门跑了出去。
阴司一见我“哈哈”大笑,“康老弟,今日开马办大喜,我特来为老弟道贺。”
我赶忙躬身道:“不敢,不敢,阴司大人前来,那是我的荣幸,快屋里请吧!”
阴司衙役门前站立,我与阴司来到屋中,落座之后阴司笑道:“康老弟,你为本地降服狼妖,我等地方官实在感谢。”
我一摆手说道:“哎,阴司大人客气了,除魔卫道分内之事,何须阴司大人感谢。”
“哈哈......康老弟果然好爽,今后我们少不了交际,因此一来道贺,二来也与康老弟结实。”
阴司也是爽朗人,大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今后有事,还要麻烦阴司大人,我们虽然阴阳两分,但同属本地乡里,也算是同乡友人,理应互相帮助才对。”
阴司笑着点头,“那是自然你我职责所在,我受阎君委命为一方父母官,老弟更是有天庭大印在手,理应共同维护一方平安。”
就在我们谈话之际,又有人来到,一个骨瘦如材的小老头,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坐着二人抬的小乘,在我家门前落下。
我和阴司一看都笑了,“哎呦,土地公也来了,看来今天真是好日子。”
还不等我出屋,小老头笑着走进来,“康老弟大喜,小老儿前来道贺,来的有些仓促莫要见怪啊!”
“哪里的话,土地公快屋里请。”
我笑着迎到外地,将土地公请进屋中。
土地公刚刚落座,又是一阵大笑,“哈哈......我家堂仙开马办,你们倒是很积极,不请自来了。”
只见常凌峰背背,令旗令箭手拿大印,身后跟着胡天刚,黄天霸,白天龙,柳天风,五位堂仙走进屋中。
“哎呦,原来是堂仙驾到,我们在此有礼了。”
阴司和土地抱拳说道。
我这一看众人难得一聚,笑着看向雪儿说道:“雪儿,既然大家都在,不如我们排摆酒宴,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雪儿微微一笑,“好啊!那我来安排。”
只见雪儿手掌挥动,一桌丰盛的酒宴,出现在屋地当中,随后我看向众人一笑,“诸位,请入席吧!”
我们落座之后,雪儿亲自斟酒,我举起手中酒杯,以东道主的身份,先向众人敬了一杯酒,之后我们就喝了起来。
这一场酒宴,直喝到鸡鸣报晓,我们才醉意十足撤下,我亲自将土地阴司送走,回来要没有雪儿扶着,我估计直接就瘫地上了。
进屋以后,我“咕咚”一声,倒在炕上鼾声四起,这阴阳双醉彻底把我撂倒了,直睡的天昏地暗,也不知神游何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