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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显特异,挽留经纶

“狗儿!说说看,今日经纶道长教了你些啥?”白涯享受着久违的春光,兴奋的对着一旁的男童问道。

这男童正是老葛家的孙儿,之前为白涯驱邪的三名男童中的一个。狗儿轻轻的咳嗽着,鼻下仍挂着两行清涕,傻傻一笑,稚声问道:“经......道长是谁?”

白涯无奈一拍脑门,道:“就是早间找你去的那个老爷爷。”

狗儿仍旧傻傻的笑着:“那老爷爷人可好了,说能治好狗儿的病。狗儿病了,这几日可难受了,爹娘也好担心。老爷爷说,只要每日多喝水,按时睡觉,早早起床,冬天要穿暖和,夏天要出汗,就没事了。”

“没了?”白涯一皱眉,道:“他就说了这些?”

狗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道:“那老爷爷老说我是一个可怜的娃娃,狗儿不可怜啊,爹娘都心疼着狗儿呢!”

白涯一翻眼,看着与平日大不相同的狗儿,知道从这幼童口中套问不出什么,便向一边笑呵呵立着的刘鸣问道:“鸣叔,狗儿这是怎么了,平日并不会这样啊!”

刘鸣复杂的看了白涯一眼,叹气道:“经纶道长追回的三份中枢魄都有着不同的损伤,狗儿这份尤其严重,道长也无能为力,只得交待一些养生调和之法,希望对着孩子有用吧!”

“中枢魄是有驱邪御寒的作用吧,中枢魄损伤了,难道对脑子也有影响?”白涯指着狗儿道,“你看狗儿现在这说话语气,哪有原来丝毫的机灵活泼,呆呆傻傻的,那经纶道长也看不出来?”

“人的三魂七魄,其间关系错中复杂,具体功效也不可单一而论。狗儿年幼,身魂精魄都还在成长,如今中枢魄受损实在是严重,影响了神智也是有可能的!”刘鸣缓缓的解释道,“除非让狗儿的中枢魄完全康愈,但也无法保证能完全和之前一样了。”

“原来是这样!”白涯若有所思,看着狗儿喃喃道,“狗儿,我是你娘亲乳养长大的,平日里你也经常来府中与我玩耍,你我可算是半个亲兄弟,如今你又因我而变成这般模样,今后我会照顾你的!”

刘鸣站在一旁,看着白涯,眼中复杂之色更深。早在几日前,刘鸣便察觉出小少爷与往日迥然不同,虽然仍旧活泼天真,但言语行径中时常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地方,仿佛一下子懂了很多事情,说是少年早熟,但也成熟的太早些了,而且哪有一蹴而就的事情。

刘鸣不止一次猜想,小少爷身上仍有邪物,但经纶道长确实明确的查探过小少爷,也表明小少爷根本就没沾染过邪物。就此疑惑,刘鸣也问过老夫人,但老夫人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一语带过:“涯儿有此变化也是正常,他毕竟是白家的血脉。”

正常?这样的改变和行径,发生在一个四五岁的幼童身上算是正常?白家的血脉?白家血脉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难道还有些不为外人知道的东西?刘鸣暗自想着,虽然他是老夫人的亲侄儿,是白府的总管,但毕竟他不姓白,对于白家来说只能算是外姓人,老夫人既然如此回答,他心中纵仍有疑惑,也只得藏于心底。老夫人是小少爷的亲祖母都如此笃定,自然有她笃定的理由,自己又何必多想,刘鸣心下宽慰着自己,也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白涯大致能猜到刘鸣内心的想法,自己虽然平日里尽量注意言行,假装着与年龄相符的性情,像记忆中那般调皮贪玩,但内心毕竟是一个成熟的思维在主导。要他时刻把思考问题的方式逻辑按一个幼童的思维来进行,从而表达出来,他做不到。就算前世,他也只是一个平常的人而已。

像刘鸣这样从小便贴身照看着他的府中老人,白涯明白,就算他再如何伪装,也许能瞒过府中的大多数下人,但也一定瞒不过刘鸣。如此,在无外人在场的时候,在刘鸣面前,白涯索性抛去伪装,除了白涯知道瞒不过刘鸣外的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涯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老太太相信他,而刘鸣必定会去询问老太太,人心有时候就是如此的古怪!

至于老太太为什么会相信自己还是她原来的孙儿,白涯其实自己也弄不明白,就算他换位思考假设他自己就是老太太,他也不可能对自己孙儿如此怪诞的改变而豪无疑问,老太太表现的太过平静了。唯一白涯可以肯定,老太太是相信自己的,那是一种感觉,也许是身体里直系血缘的感应,也许是那充满慈爱和宠溺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疑惑和不信任,这样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至于缘由,白涯也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那日深入的交谈打动取信了老太太,但这肯定不是主要的原因,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也许只有日后,白涯才能知道了。

“鸣叔!我想要修行!”白涯仰首看着刘铭,稚嫩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

在几日前经纶道人揭破了水明道人的行径,白涯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着修行这一说,人居然能够凭空消失在墙里,这颠覆了白涯在前世中的很多认知。在前世里,白涯就是一个沉浸在书本里的人,虽然是因为腿脚的残疾,但能沉浸在枯燥无味的书本里的人,本身注定了就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这样的白涯自然对陌生的修行萌生了浓烈的好奇。不单单如此,白涯心中还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以前世的认知无法解释的修行,最终也许会告诉自己灵魂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原因和秘密。

“修行?小少爷,你还是个孩子,修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还得问过老夫人才行!”刘鸣面色古怪,没想到白涯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那我便去见祖母,让她同意我修行!”白涯看了刘鸣一眼,便迈步离去。刘鸣无奈,只得招呼远处的下人来照看着狗儿,自身急忙跟了上去。

......

“祖母!”白涯还没进主宅门,声音便已经传到,待白涯进了主宅,只见外厅正跪着一人,两边站立着一些下人,而外厅上座上正坐着老夫人。

老夫人见到白涯,脸上露出笑容,一把抱住迎面小跑而来的白涯,笑道:“我的好孙儿来咯!”

他前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宠爱,他感谢这个一直对自己露出慈爱笑容的老太太。白涯在老太太怀中嬉笑了几声,指着厅下跪着的那人,问道:“祖母在审问这个人吗?他犯了什么事?”

跟着白涯前来的刘鸣答道:“这人是之前府中的一个管事,叫王聪,但却一点也不聪明,居然贪墨府中补给葛家的钱银。若不是小少爷你这几日一直要见狗儿,葛柱子带着狗儿往府里跑了几次,我还不知道此事,这恶人打着我白府的旗帜在外面行如此卑劣之事!”

那王聪整个人跪爬在地上,头深深埋着,言语不吭,等着老夫人发落。白涯并不知此事,越听脸色越难看,刘鸣说的虽然简略,但可想而知葛家肯定在此人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这人也太可恶了!祖母,葛家狗儿因为孙儿变成这般模样,孙儿好生愧疚,不如把狗儿接来府里住吧,还能陪着孙儿!”

“胡闹!”老夫人笑骂道,“别人家的孩子自有爹娘心疼,住到咱府中也要别人愿意。另外府中对他们自然另有补偿。”

随即脸色一转,摆了摆手,对着堂下跪着的王聪沉声道:“你说你是四房家的表亲吧,看在四房的面上,送去县衙,交给县衙办吧!”

言罢,就有一旁的下人将王聪架了下去,那王聪也知道老夫人是从轻发落了,不禁口上连道:“多谢老夫人!”

此事一了,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白涯,道:“孙儿不去玩耍,怎么想到来陪祖母了?”

白涯还自发愁,道:“那狗儿不仅只是中枢魄有损,神智都受到了影响呢!祖母,光是钱财上给些补偿,那怎么够呢!”

“祖母清楚!”老太太也正色道,“你把那狗儿接来府中,也是好心,祖母高兴呢!只是你将狗儿接来府中,他爹娘与他相见不便,怎会同意?孩子还是要跟在爹娘身边,爹娘才会放心的。”

老太太见白涯沉默不语,笑道:“说吧!你找祖母有什么事啊?”

白涯还未说话,刘鸣便道:“老夫人,小少爷心血来潮,想要学习修行,您可能不太了解修行,但我毕竟也是修行之人,清楚一些。这孩童时期,身心魂魄具在成长,很是脆弱,实在是不适宜修行,除非身边一直有高人照看,否则一旦修行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那可是伤及魂魄的事情!”

老夫人脸色凝重,反而问着白涯,道:“涯儿,你真的想好了要修行吗?”

“祖母,孙儿明白的,这不是玩闹。”白涯认真的看着老太太,坚定道,“孙儿想要修行!”

老夫人凝视白涯良久,笑了起来:“也对。你想要修行,那便修行吧!祖母不懂修行,但方才你鸣叔说的话你也听见了,非要高人时刻照看才行啊。”

“祖母放心!”白涯见老太太答应,心中大喜,笑道,“那经纶道长就在狗儿家中,他不就是高人吗?孙儿想办法让他留下教导孙儿,不就成了?”

“你有办法留住那经纶道长?”老夫人惊讶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涯一扬小眉毛,拉着刘鸣道,“走,鸣叔。咱们去见经纶道长!”

刘鸣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正是因为担心小少爷胡闹,才抢先将关键之处告知老夫人:孩童时修行,因为身心魂魄都没有发育齐全,若无高人在旁照看并指导,很容易便出问题。他本以为老夫人会竭力反对,却万万没想到老夫人居然这般儿戏的答应了。

刘鸣迷惑的看着老夫人,期望在老夫人脸上看出些暗示,却见老夫人笑着对他点了点头。而这时,急不可待的白涯催促着,老夫人又没有表示,心中带着不解的刘鸣在无奈中只得带着白涯出府去葛家找经纶道人。

刘鸣带着白涯赶到葛家的时候,正看见经纶道人在和葛家众人道别。

“你家娃娃中枢魄受损,但总算找了回来,日后虽然体弱多病,但只要依着老道的法子调养,还是没有大碍的,只是这伤了神智,还恕老道无能为力啊!”经纶道人持着节杖,长长叹息道:“事已至此,你等宽心,老道去矣!”

“多谢道长了!”老葛老眼朦胧,强忍着伤悲道,“狗儿还在白府,待接他回来,自然照道长所说,好生调养!”

而在旁的一个俊俏少妇依着一个精壮汉子,嘤嘤哭泣。经纶道人看了一眼,又是一声叹息,正欲离去,便听不远处有人叫喊:“道长留步!”

经纶道人转首一看,正是前来寻他的刘鸣和白涯,惊讶道:“白府的小少爷,刘总管。你们来找老道?”

刘鸣从怀中放下白涯,点头道:“道长缓走,是我家小少爷有事找道长!”

白涯先是恭敬的向经纶道人一礼,随后转身深深的向着葛家众人鞠了一躬,正色道:“狗儿因为我之事,才伤了中枢魄损了神智。李姨,您是我的奶娘,我是喝着您的奶长大的,狗儿是您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兄弟,如今他又神智受损,我定会好好照看他!”

葛家孙儿因为白府小少爷的事情变成了这样,要说葛家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但白府在东海县毕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事后也补偿了丰厚的钱财,葛家老小也只能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白涯这番话下来,让葛家众人又是惊讶又是感动,惊讶的自然是白涯小小年纪居然能说出这般通情达理、暖人心怀的话,感动的则是白涯亲自鞠躬致歉。

“小少爷折煞我等了,说来此事也不怪白府和小少爷,都是那妖道作祟!”老葛连忙扶起白涯,忍了多时的老泪终是落了下来,颤声道,“也是我家狗儿命薄,当有此一劫难!”

“葛大爷您放心,我以后会照顾好狗儿的!”白涯看着老葛,认真道。

老葛老泪纵横,频频点头,又慌忙道:“方才听刘总管说小少爷是来找道长的?那便进屋谈吧,也别再外站着!”

众人便又进了屋,依桌坐下,葛家的媳妇那个俊俏的少妇依次递上热茶,经纶道人才细细的打量着白涯,问道:“不知小少爷找老道有何事啊?”

“道长,我知道那找回的三份中枢魄都有损伤,另外两人的中枢魄这几日里也渐渐有了好转,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了,但狗儿的中枢魄却是受损极重,还影响了神智。”白涯缓缓的说道,“所以我想问问道长,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葛家人一听白涯所问,都神色紧张了起来。经纶道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涯,反问道:“照你这娃娃所说,老道治病救人,还有所保留不成!”

听经纶道长这般回答,葛家人刚提起来的一丝希望之气又是散去,脸上纷纷露出苦色。刘鸣似感觉经纶道人语气中的责怪,连忙道:“道长勿怪,我家小少爷年少胡问,不当真!”

经纶道人摆手不言,只是看着白涯,白涯也不怯场,直直的看着经纶道人,一老一少就这么相互盯着,片刻后白涯才收回目光,垂着眼帘道:“据我所知,这修行修的就是人的三魂七魄吧。孩童的身体和魂魄都是在成长中,长大成人后,这身体和魂魄才算成熟。一样的道理,狗儿的魂魄也还在成长,虽然此时受了些损失,但如果精细呵护,是应该能够愈合的。我听祖母说,往一颗小树上砍上一斧子,只要不是一下子齐齐砍断,给这颗小树时间,待它长成苍天大树,却是在它粗壮的树干上找不到丝毫当年斧子留下的痕迹,我想这应该存有一样的道理吧!”

葛家人听的云里雾里,但刘鸣和经纶道人却是听明白白涯所说的话。刘鸣眼前一亮,暗道:“小少爷说的有些道理啊,不过那砍树的故事,老夫人什么时候跟他说的?”

那经纶道人眼中更是露出了精芒,精芒一闪而逝,便敛入道人眼窝深处。经纶道人深深的看着白涯道:“如果你不是确实就在老道面前,老道真以为面前是一个邪物附身于你在和老道说话。”

“说实话,想要治愈好那娃娃的中枢魄和神智,确实还有一个办法,但却不是简单的调养那么简单了!”经纶道长转头看向了葛家人,正色道。

葛家人欣喜若狂,一个个正襟细听,却听白涯说道:“道长说的办法,应该只有修行这一条路了。对吧,道长?”

经纶道人一直觉得白涯很不简单,但此时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眼中带着浓浓的惊讶和不解,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可知道,若是在孩童时分便开始修行,没有一个修为高深的修行中人指点照看,很容易在修行中便神魄受损,谁能指点照看那娃娃?”

“这个人就是您!”白涯语不惊人,平静的看着经纶道人,说道,“我会将狗儿接去府中,还请道长留下,指点照看狗儿和我,我也想要修行!”

经纶道长沉默良久,突然呵呵笑了起来,眼中光彩熠熠,似是看到了一块璞玉,起了雕琢之心,他笑道:“好,好!小小年纪就有你这般心智。老道便留下来,为了那可怜的娃娃,也为了你!”

葛家人听闻经纶道长要亲自留下照看狗儿,不禁欢喜万分,只有刘鸣此刻抓着络腮胡子,面露古怪,愈发看不懂眼前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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