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已经有了未婚夫···”
“你真的爱他吗?”苏潇钺不等墨雪把话说完,直接打断她:“你应该清楚,我苏潇钺如果要你,有无数种方式,例如昨晚。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足以让我放过你的理由。”
“这么说,我们昨晚没有···”墨雪好像并没有注意他话里的重点,知道这个事情后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我的床?”苏潇钺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心里十分不爽。
“即使全世界的女人,都巴不得做你的女人,但是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墨雪对他这样十分反感,好像她昨晚被他看光,她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一样。
“言筱雨,君瑜,凌羽,画箫,听雪,说雨,冷安。”苏潇钺再次开口,语气冷冽如同死神一般,他的话也如同处死的圣旨一样。
墨雪心中一颤,“墨休辞,墨休予,墨政,叶腾龙。”苏潇钺的话继续在耳边响起。
“伯毅武馆,秦北公墓,宁薇庄园。”苏潇钺又说出几个地点,他悠悠地晃动着手里的烟。
“你究竟想说什么?”墨雪的脸色随着他的话渐渐变得苍白,语气有些愠怒。
“还有沉阳。”苏潇钺说完这一句话,墨雪已经彻底崩溃,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脸上连嘴唇都白得吓人,她紧紧地咬着唇,连尝到喉头的甜猩都没有发觉。
“我想要毁掉这些人事,你该清楚,是有多么容易。”苏潇钺的话一字一句都打在墨雪的心上,“尤其是毁掉秦北公墓和宁薇庄园。”
苏潇钺末了又补了一句,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晚吃什么。
“你想要什么?”墨雪闭上眼睛,语气透着淡淡的绝望。
苏潇钺也不想这样,这等于拿她所有在乎的人和事来逼她,他也不想威胁她,但是这是留住她的唯一方式。
“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苏潇钺是真的不想逼她,强扭的瓜不甜,他懂。
“今后无论你遇到什么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也一定会帮你解决。但是事后,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如何?”
墨雪明白,他已经做出了让步。“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伤害任何我在乎的人事。”
“很好。”苏潇钺起身,向外走去,走了一步,他回头看着墨雪。
没有哭,没有伤心,只是一脸淡漠透着冰冷。
“沉阳,你很在乎?”
“是。”墨雪的嘴角微微上扬,可眼神却是如同一滩死水:“可惜他最在乎落月。”我已经不再是了。
最后的这句话,墨雪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眼前浮现男孩的样子,浓黑的眉毛,闪亮的瞳仁,他走到女孩面前,弯下腰,俯下脸对她微笑。笑容如同撕裂的朝阳一样灿烂,冬樱花放肆颓败,雪花放肆飞舞。然后,一切如雾气般渐渐消散。
沉阳落月。美得破裂而又激越,但永远都不可能一起出现。
“沉阳。”苏潇钺呢喃着,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匆匆穿过她生命的轨迹,而又匆匆离开,却让她每日每夜都还是这样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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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沉阳是伯毅武馆君馆长的前任首徒。”
“前任?”
“他在一年前被君焱馆长逐出师门。”
“他现在在哪?”
“所有行内武馆都知道伯毅有一个规矩,凡是在伯毅武馆内的人,都不能使用自己的真实名字。例如沉阳,画箫,听雪,说雨。只有馆长的徒弟才可以互称真名。出了武馆,不得将武馆内的名号带到外面,也不能将任何私人恩怨带入武馆。”
“继续。”
“但是就算是我们的人,也查不到他一年前的事和他的行踪。还有,”
“墨小姐以前在伯毅的名号是,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