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它自找的!我只是正当防卫!”看到她的目光,他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她却终于火山爆发了,再也维持不住她一向注意的仪态,也不想再做什么淑女了,一个虎扑,直接跃到他身上,双手用力地摇着他的肩膀吼道:“你是谁?!是神经病吧?!这电视好好地挂在墙上碍你什么事了?!”
他却委屈无比地说:“它突然蹦出几个人对着我耀武扬威地伸拳踢腿地说要打败我,我只是反击而已!谁知道它那么不经打!”
她彻底要疯了,再看到他还顶着那滑稽的头套,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伸出手就去扯!
可是一扯之下却扯不下来!而他早已痛得不断吸着冷气地说:“喂!你就只有撒泼这一招么?!快松手!你要我命么?”
她不敢相信,住了手,叫道:“你这发套是不是粘了什么胶水之类的,竟会取不下来?!”
“这一根根长在头上的,难道你还想把它扯下来不成?!”
他满腹委曲地揉着自己的头说。
她听了,冷静下来,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抱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他看到她不凶了,也放松了情绪,伸手在茶几上拿了她早上打开没吃完的饼干放在鼻子里闻闻,最后像是吃毒药似地闭上眼睛,一把塞了进去!
她哑然,不理解他的表情,正烦恼时,却看见他欣喜地睁开眼睛,把那包饼干全都拿在手上,然后一块接一块地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好吃吗?”
她轻轻地问。
“好吃极了!又酥又脆!”
他笑着跟她点头。
“从没吃过?”
“没有!”
“很好!那么吃东西要给钱!你不是说有银票?给我一张一千两的好了!”
她试探性地问,同时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愣,随即笑道:“这什么东西值得上一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