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真的要跟人比武吗,真儿听那木大哥说那人很厉害的。”雁真儿看着狼吞虎咽的封无修,表情担忧的说道。
“是有些棘手,不过还是能应付的来的。少爷我像是那么不靠谱的吗。”封无修冲着雁真儿眨了眨眼睛。
听封无修这么一说,本来非常担忧的雁真儿一下子就放下了悬着的心,开心的朝着封无修嫣然一笑。随即又替封无修倒了一杯酒。这么久相处下来,雁真儿已经对封无修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任,他的任何话在雁真儿看来都是真理一般。更是言听计从。
“真儿,你修炼的怎么样了,关于意阶的修炼,我是一窍不通的,没办法给你什么建议。”
“嘻嘻,少爷请等一下。”雁真儿见封无修问起自己的修炼情况,立即小跑一般进了自己的卧房。一会儿的工夫,就见雁真儿一手提着一块石墩走了出来。那轻松的神态就像手里拎着的是两斤棉花似得。正得意的一边晃悠着石墩一边朝封无修傻笑。
封无修见状着实惊讶了一下,雁真儿才修炼了个把月,就能有这么大的气力了。这两块石墩是他亲自做的,一块就有百斤重。看这架势恐怕已经快要进入淬体境了。这丫头是什么怪胎,进步这么神速。
“好了好了,快放下吧,别累着了。”封无修示意雁真儿放下石墩,走过去捏了捏那精致的小下巴说道:“了不起,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赶上我了呢。”
“没有啦,是那木大哥的修炼法门还有少爷的药液的功劳。真儿才能修炼的这么顺利的。”雁真儿红着笑脸说道。
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封无修直觉得丹田之中有些灼热,心脏跳的飞快,呼吸渐渐的加重。此刻周围任何的事物仿佛都已经静止,不知不觉的,封无修的嘴唇慢慢的向着眼前的人儿靠近。
“哎呦,我说兄弟,这都什么时候了,后天可就是你挑战的日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亲亲我我的。”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封无修惊醒,对着雁真儿尴尬的笑了笑。
雁真儿也是被刚刚的气氛所感染,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正美目微闭。满脸羞涩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料这一幕正巧被进来的那木顺撞见。
只见那本来就娇嫩欲滴的小脸蛋儿,更是羞的跟熟透的苹果一般。嘤咛一声,转身跑进自己的卧房去了。
封无修对着那木顺双手一摊,紧接着双脚发力。那木顺只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人拍了一下。再一看封无修,已经坐在那里继续喝酒了。
“那木大哥,还愣着做什么。刚刚搅了小弟的美事,难道不应该过来陪小弟喝几杯。”封无修自斟自饮的说道。
那木顺定了定心神,坐到封无修的对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兄弟的资质和悟性当真令人惊叹,不知道兄弟这八星飞跃可做到几星瞬移?”
“现在只能勉强做到三星瞬移。不过应该可以应付那权义一阵子。”
“恩,只要小心避开他的碎心掌,凭借兄弟的八星飞跃完全可以与那权义周旋了。”那木顺点了点头说道。随即又道:“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既然已经有这等底气居然不告诉我,害的我白替你着急上火。”末了又白了封无修一眼。
“若是那权义的实力与大哥所说相符,我倒是有信心胜他。虽然会有些吃力。”封无修看着那木顺说道。接着又轻抿了一口酒,皱了一下眉头又道:“只怕那家伙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那木顺深思了一会儿,确定的说道:“兄弟大可放心,权义上次挑战薛克的时候胜的很勉强,他若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应该不会拼着自己受伤也不使出来的。”
封无修也觉得那木顺说的有理,比武台上可不是普通的切磋,一个不慎就可能会重伤甚至死亡。除非两人的实力相差悬殊,才会有所保留的出手,要不然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隐藏实力呢。反正他自己是不会这么干的。
两人推杯换盏直到那木顺喝的完全失去知觉这才作罢。可不是封无修的酒量好,实在是那木顺太实在。封无修抿一口,他就来一杯,抿一口,就来一杯。也不知道是这果酒太好喝,还是这人太好酒。
两日后。比武台。
“就那么一副小身板还有胆量挑战权义师兄,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啊。”
“人不可貌相,谁知道他是不是第二个左丘白呢。你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定是有些本事。”
此时台下已经聚集了百十号人,正在纷纷议论着今天的比武。有的对封无修呲之以鼻,有的则觉得他是一匹黑马。在比武台的远处,稀稀落落的站着几个人。也是饶有兴趣的议论着。
“老九,你说这封无修可有潜力。”
“呵呵,难说,这要看他能不能过得了今天。权义那家伙可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若能胜了权义应该就有资格进入备选名单了,老大已经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关注他有一阵子了。完全可以掌控。他若再争气一些设法让他把左丘白踢掉,那就完美了。”
“我说老七,你指望这小子还不如指望老八再打回来呢。”
那被叫做老七的人看了看对面树梢上的人影恨恨的道:“不知道那左丘白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让梅师兄也非常忌惮,叫我们不要招惹他。难不成他真的来自四品家族不成?”
此时左丘白正怀抱长剑,悠闲自在的依靠在一根树杈上,嘴里叼着一根树枝。时不时的朝着下方的比武台望上两眼。看他这副神情俨然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浪子。跟平日里大家所见到的那个沉稳,严肃的左师兄简直判若两人。
“这混账权义,眼看着都快正午了居然还没来,让我们平白无故的傻等了一上午,我这就去把他拎过来。”老九见权义苦等不来,就要前去找他。
“呵呵,稍安勿躁,权义也是想给那小子一个下马威,初来乍到就挑战他,当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如愿。二来也有心要磨掉对方的耐心和体力,比武时也省去很多手脚。”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幺开口止住了老九。
“来了来了,这权义的架子可真够大的,足足迟到了近两个时辰。”台下有人见权义姗姗来迟,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嘘,别给自己找麻烦,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没有你好果子吃。”那人身边的同伴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封无修听得台下渐渐的安静了下,慢慢的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对着台下不远处的权义说道:“我以为你吓的不敢来了呢。”
“看来你是没有睡好,这么吵的地方也能睡的着。不过没关系,一会儿你就能永远的睡着了。”权义推开身边的白楚华,慢悠悠的走上比武台。
“赌注可准备好了。”封无修冷冷的问道。
“哼”权义冷哼一声,伸手摸出一个小瓷瓶,这瓶子造型颇为精巧,只有大手指大小。权义把玩着手里的瓷瓶说道:“这里面有五滴‘石炼乳’,你要有本事打赢我,它就是你的。”
‘哗’的一下,众人一听那小瓶子里面装的居然是石炼乳,顿时惊呼出声,没想到权义这么大手笔,这等炼体奇药都舍得拿来当赌注。
封无修也很感意外,这石炼乳他在乞丐留给他的那本书里见到过。是属于比较不错的炼体药物。给意阶的武者做药浴效果是非常显著的。
等台下的惊呼声慢慢散去,权义得意的看着封无修说道:“不知道你用什么样的赌注来换我手中的东西。”看那样子是想让封无修出个丑,毕竟在这里跟石炼乳价值差不多的东西并不多。他料定封无修拿不出来。
封无修两眼放光的看着那瓶石炼乳,笑道:“我要是输了,就把自己送给你了。”话一出口,就朝着权义激射而去。
台下的众人,包括权义在内都是一愣,这是什么话。还有把自己当做赌注的吗,转而一想又都释然了。权义拿出这东西来估计也就是成心要封无修难堪,并没有真要拿它下注的意思。
而且看权义的架势是要至封无修于死地的样子,既然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堵,那还不如索性随口一说,如果侥幸赢了可以得到一瓶石炼乳。输了也不亏,因为一旦输了就算不死估计也跟死了差不多。
所以话一出口就主动发起攻击,免得给对方借口推掉这赌注,到时候真要是侥幸赢了的话那不是要亏死了。自己拼着生命危险确得不到什么好处。
白楚华见封无修已经跟权义战在一起,在台底下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心里盘算着等权义解决了封无修之后,等年祭的时候就把封家给收拾了,看到时候那百里冠玉可还有借口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