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拂过绿叶的风,变的格外温柔,太阳也变得暖洋洋的,绿叶们则托出了一个个娇嫩浴滴的花骨朵。
在如此满园的春色下,几位神采飞扬的男子与三位各具特色的女子,在园子里的石亭里优雅地品着茶,闲聊着。
袁燕梅远远地看见亭子里的他们,脸上显出兴奋地笑容.
看了看身后地穿着花枝招展的刘婉,心中一阵厌恶.如果不是母亲非得让她带着她出来玩,她才不会带她出来.
“刘婉,走,我们到那边去.”刘燕梅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叫上正在采花往头上戴的刘婉.
刘婉把花往头上一插,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
袁燕梅瞥了一眼,十足地花痴.
“好巧,你们也到这里游玩呀”袁燕梅走上亭子,打着招呼.看到坐在亭子边上白衣男子,娇羞道了一句“城哥哥.”
刘暮城乃是墨渊山庄少庄主,而墨渊山庄真切的富可敌国,涉及钱庄,粮食等大周朝经济命脉的产业。刘暮城年方二十有六,至今未婚。长的仪表堂堂,温文儒雅,这样的条件,这样的人人物哪不叫未出阁的女子心动神往。
袁燕梅能叫他一声城哥哥,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是至交好友,共过生死的。
“我说,燕梅,你怎么带着这个傻子出来了呢,这不是扫我们的兴吗?”坐在刘暮城左边粉衣女子看到她身后的刘婉,不悦地道.
袁燕梅看着说话的人,原来是柯将军府的柯芝儿。
“哪有,她非要跟着有什么办法呀.”刘燕梅面色如常道.心里腹诽,哼,让你们邀城哥哥游玩,不叫上我。
而此时的刘婉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只是议论她,眼睛里只有坐在上方的祁俊.只顾痴痴傻傻地看着他.
“呵呵,我说祁俊,你看着傻丫头看着你都流口水了.”刘暮城大笑地调侃着祁俊.
此时的祁俊脸色顿时黑了几分.刘婉是太后亲赐的婚,这个傻子未婚妻让他听了不少难听的话,他堂堂瑞亲王的世子哪受过这个窝囊气,看到刘婉能不让他黑脸吗。
此时檐楣看刘婉痴傻的笑脸,心中生了也几分恨意.她刘婉就是个傻子,说话都说不完整,怎么配得上祁俊.偏偏她从小就被太后指婚许配给祁俊.太后许配的,谁敢抗旨.退婚更是不可能的.
她与祁俊两情相悦,俊哥哥也许诺她侧妃的位置.侧妃!如果不是刘婉,这郡王妃的位置不就是她檐楣的吗,这怎能不让她恨得牙眼眼.
“俊哥哥不要理会她”檐楣给祁俊倒了一杯水。
祁俊接过茶杯,看着檐楣顾盼生辉的姣蓉,心中的气恼瞬间平静下来了。
刘婉傻嘻嘻地看着祁俊笑,见檐楣递给祁俊茶杯,脸色就好了起来,她有样学样地把戴在头上的花拿下来,直径地朝祁俊走去,往他面前一送.
”俊哥哥,这个花送给你”
祁俊厌恶地大手一挥,把她手上的花打落在地上.大声呵斥道
”谁要你的花.”
刘婉傻气的脸上带得受伤的神情。失落地看着落在地上的花瓣。
“我娘…娘说……”
“谁要听你娘说呀,祁世子只想听我们檐大小姐说话”坐在柯芝儿旁边的丁宣微笑看着刘婉道。
刘婉虽然傻,但是她知道祁俊是她的未婚夫婿。听了丁宣的话,气哼哼地道:“俊哥哥是婉儿的夫婿,是太后奶奶许给婉儿的,我娘就是这样跟我说的。”
檐楣听了这话,原本笑盈盈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哀怨地扯着手中的帕子。这傻子这句话倒是说的清楚
看着檐楣瞬间变了脸色,祁俊烦躁地站起身来。
“我走了,你们慢慢玩。”
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听她说,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斜眉看了一眼袁燕梅,她出来就算了,把这傻子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几人看祁俊要走,一时都起身,纷纷挽留。
刘婉听祁俊要走,一时激动起来。想拉住祁俊,被他闪了过去。只得跟在后面追.“俊哥哥,不要走。”
刘婉上前刚碰到祁俊的衣角,祁俊恼怒地大力一挥,这祁俊本来是练武之人,而刘婉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被这么大力的一推,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而她倒下去的地方刚好有一块石头。只听见碰的一声,刘婉头倒砸在石头上,不醒于人世。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袁燕梅第一反应过来,冲到刘婉身边,探了探气。声音颤抖地看向众人“没气了”
祁俊连忙蹲了下来,伸手探了探刘婉的气息。微微地还有些出气,突然又一想她死了,他不就可以摆脱她了吗,太后也不可能让他给一个傻子陪葬。对着傻愣着袁燕梅道。“燕梅,带着刘婉回去救治,她还有些气息。”
袁燕梅不疑有他,叫了自家马车,把刘婉抬上了马车。这刘婉是她带出来了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母亲也是不饶她的。
刘暮城拿起一杯茶,慢斯条理地喝了起来。瞄了一眼远去的马车,挑眉道。“郡主去了,祁小王爷可以放心了”
祁俊回头看了一眼刘暮城,没有接话。
袁燕梅坐在马车上,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出气的刘婉。她有些害怕,怕她的死会怪罪到她的头上。这傻子虽是个傻子,可她也是郡主,皇上亲封的。而她也是她带出来的,在她手上出的事,虽然不是她推到的她,早知道她就不接这个烫手山芋,他祁俊推到的人为什么她接过来,越想袁春梅就觉得自己是个傻子。瞪了一眼躺在马车上的刘婉,跟傻子在一起,她也变成傻子了。
马车在管道上杠上一个石子,摇晃起来。袁燕梅原本想骂马夫,让他把车子架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脑海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袁燕梅的马车像是发了疯似的,飞快地往前驶去。经过一斜坡时,由于马车驶的太快,马车一轮子陷入坑里,一歪,只听嘭咚一声,连车带马,从山坡上滚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