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啥,恐怕你和他们一样了。”牧炎指了指里面。
何雨荷面容失色,心里暗骂,该死的,现在可怎么办,听说这种情况下,是没有药治的,最好的良药就是……
那怎么可以!在这鸟不拉屎人都没几个的地方,我总不能跟他……滚蛋,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真的好热啊!何雨荷欲哭无泪,手上不停地扇着,然后还去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你,那个,你……”
何雨荷扭扭捏捏地,身体的反应让她非常地想要靠近牧炎,可是她甚至连牧炎叫什么都不知道,内心又纠结得很。
“诶诶,我说美女警官,你可别找我,我,我也没办法。”
牧炎伸手挡在前面,一副惊恐状,虽说何雨荷长得不错,可是一想到她那个性格那个智商呀,还是算了。
“你!”
何雨荷恨不得杀了牧炎,我有那么差吗?用得着这么嫌弃我?姑奶奶我好歹也是一朵警花!警局里哪个帅哥不……不害怕自己……
心中埋怨到这里,何雨荷就不再埋怨了,自己啥性格她自己最清楚。
于是她也不勉强牧炎了,咬紧牙关在憋着,双腿摩擦起来。
牧炎很同情她,可是他确实没办法。虽然他医术很好,但是三脉医圣上并没有记载这种情况下的针灸之法,催/情的反倒是有。
所以他也束手无策。
然而随着那边庞日君和那个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吸入那种粉末太多,两个人都疯狂得很,这种声音对于何雨荷来说无异于催化剂,一下子就如同江水决堤,洪水倾泻而出!
何雨荷再也忍不住,如同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牧炎来不及躲开,就被扑到了地上。
“喂,你冷静一下,卧槽,你冷静啊!”牧炎直骂娘,赶紧挡住她。
可是何雨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力大无穷,牧炎只能勉强挡住。
玛德!运气也太背了吧?竟然轮到被别人用强的份儿上?牧炎蛋疼地想着,他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他趴来何雨荷,转换了主次,化被动为主动。伸出两根手指,对何雨荷说,“大姐,抱歉了呀!”
然后两根手指直/插而入,麒麟臂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大半个小时之后,何雨荷累瘫在地上,庞日君那边的声音也停下来了。却苦逼了牧炎,两根手指几乎要报废,如果不是他保持神智清醒,说不定现在也衣衫褴褛了。
何雨荷看向牧炎的眼神并不是很友好,尽管牧炎帮了她,可是到底也让她……
“姑奶奶,我这是在帮你,你可别这样看着我!”牧炎有些无语。
何雨荷哼了一声,撇过脸去,她对牧炎是几爱又恨。
一来,这家伙竟然没有上自己,这让她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是看不起自己还是怎么的?
二来,牧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竟然还坚持住了最后一道防线,这也说明牧炎自制力很好,起码不是个伪君子。
看到何雨荷不说什么,牧炎才叹了口气,尼玛,今晚真是背到了极点,真不知道招惹谁了。
好在这个过程牧炎都有给何雨荷施珍,现在又给她针灸了一下,加上何雨荷的身体本来就好,体力也稍微恢复了。
牧炎才说去抓人。因为庞日君已经累瘫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弄得累瘫的,所以他现在压根儿没有还手的力气。
“喂,你就这样带他走?不叫两个人过来接你?”牧炎说。
何雨荷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时候救看到一辆警车来了,把何雨荷接走。牧炎摸了摸鼻子,得,好心没好报,今晚遇到你算我倒霉。
“再也不见!”牧炎摆摆手,终于是摆脱了这个胸大无脑的美女警官。可惜他不能如愿了,很快又再遇到了她,这些都是后话了……
牧炎又去附近的饭店买了饭菜,看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咦?怎么回事?”
牧炎刚回到租的房子楼下,却看到房子正在轰轰地冒着浓浓的黑烟。
“我靠!咋回事?火灾了吗?”牧炎愣了愣,赶忙跑回家去。
一进门,遇到了房东,房东是个胖女人,一见牧炎就破口大骂,典型的大妈范儿,“牧炎,你小子特么干什么的?在老娘的房间搞篝火晚会吗?还不赶快死去救火,烧了我的房子我跟你拼命!”
看到那泡沫横飞地,牧炎半眯着眼睛,擦了擦脸,“大姐,就你这口水都能把火给灭了!”
但他也没心情和房东拌嘴,赶紧回家去,打开门却看到晓晓正一脸灰尘地跑出来。
看到牧炎回来了,立刻扑了过来,“呜呜,爹爹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你干嘛去了?玩火吗?”牧炎赶紧去厨房,发现厨房已经不像样,好在煤气瓶安然无恙,否则得爆炸。
他连忙处理好这一切,出来之后他也是灰头灰脸地。
客厅里。
牧炎和晓晓坐在一起,牧炎房间里的七七也出来了,她没办法行动,可是刚才那烟也把她熏得够呛的。
牧炎板着脸,很生气。晓晓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媳妇儿。七七低着头面无表情。
“说吧,怎么回事?”还是牧炎打破了安静。
晓晓低声说,“人家肚子饿了,见你还没回来,就想去自己做饭吃嘛,可是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做饭?有你这样做饭的?”牧炎指了指前面还在装着的一桶不知名的东西。比大杂烩还要大杂烩。
晓晓委屈道,“人家以为跟炼丹差不多嘛,而且你那些也不知道是什么火,柴都没有,怎么烧嘛,所以我就用其他的火了,没想到就烧起来了……”
声音越来越小,牧炎蛋疼地拍了一下额头,晓晓烧火没有开煤气,炒菜就好像炼丹一样,也不知道用什么火,竟然把盆盆锅锅都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了。
“大叔,你,你不会怪我吧?”晓晓泪眼婆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犹怜,谁舍得怪她呀?
想来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顶多赔些钱而已,牧炎也没了火气,安慰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好了,我怎么可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