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广播里哥哥与王余贺教师那一唱一和的检讨宣读,食堂里正与墨荷、小萌虎她们吃饭的闻人菲闻、闻人莹儿,红扑扑起了小脸,只是埋着小脑袋,一个使劲的嚼着饭菜,一个嘟囔着小嘴,忘记了吃饭。
看了看身边的俩小女孩,墨荷柔柔一笑之余,与二人夹去肉片道:“放心吧!我已经让他写检讨了,不会再有下次的呢!”
“哎…!小梅梅嫂子,这太便宜他了啦!…晚上,一定要让他跪我面前唱绝望!”小手插着小小纤腰的闻人菲,摇了摇小脑袋,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见此,琪琪、彬彬嚼着食物,鼓鼓着小嘴,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闻人菲,又看了看墨荷的微微笑容,点了点小脑袋。
…“那…那个…不要叫…这很…很难为情的说!…在外面不要叫了啦!…会破坏…现在的幸福的哟!”届时,羞羞咬着筷子的闻人莹儿,红红着小脸,幽幽说道。
玉指敲击着秀气可爱小下巴的闻人菲,使眼珠子转悠着道:“哦!那咱们以后就叫姐姐吧!…话说,惩罚什么的,还是必须执行的说!”
这边,其乐融融,自是羡煞旁人的;一边,闻人非与王余贺教师的检讨也终于宣读完毕了。
…“老师,我先去回个电话,记得帮我领取一下饭菜啊!”届时,奔出了广播室的闻人非,边跑边说道。
…“蔷薇,有什么急事吗?”天台之上,闻人非问道。
“学生就是学生啊,写个检讨都他妈能酸死人!…嗯!晚上有任务!哦!对了,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了,不用特意过去那边了!拜…!”话罢了,叼着香烟、搓着麻将的蔷薇,直接挂了电话。
耸了耸双肩,闻人非顺便点了支香烟抽了抽,看了看学院风景道:“有什么事,出来说就是,何必躲躲藏藏!”
…“下午第一堂结束后,3号地下训练室,接是不接?”刹时,一脸阴沉的黄子商,与闻人非冷眼道。
看了看黄子商,闻人非又转过了头去,悠悠然抽着香烟道:“她抓的你父亲,有气找她撒去;何况,我也没时间陪你泄气!”
“我是恨姬大人,但我没资格朝姬大人发泄!老实说,也不敢!至于你,我很想找回上一次的场子!”随之,眯了眯冷眼的黄子商悠悠说道。
“哦!看来,你还是知道舞会的意义啊!”随之,闻人非有些轻描淡写道。
“姬大人对我们网开一面,明眼人都知道!…别废话,接是不接?”咬了咬牙的黄子商,有些不耐烦了。
“呼…!你是烬橘一阶的五年级老生,也有着自己的小队,咱们晋升赛上见喽!”话罢了,闻人非便径直而去了。
…“小姨,当初你让我去E6小队,到底安的什么心啊?”电话里,闻人非悠悠问道。
“就这事?…现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办公室打着炫与烬游戏的姬大院长,说了轻飘飘却是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皱了皱眉头,闻人非说着拜拜便给挂了。
吃了午饭,上完文化课,闻人非瞟了瞟悠悠离去的夏语,收拾了一下书桌上的诗集,跟了过去。
来到小队训练室天台,闻人非点上了香烟,看了看一旁偷拍的欧阳疏疏,悠悠说道:“欧阳学姐,有想过要参加全校小队晋升赛吗?”
“这个嘛…自然是想过的啦!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离开小队的哟,直到队长亲口说出解散的时候!至于你,肯定不会留下的;所以,我正在竭力想办法,先让小队存在下去耶!”随之,一边抓拍的欧阳疏疏,一边与闻人非悠悠说道。
“呼…!原来如此!接下来,欧阳学姐你只要做好准备,等待参加晋升赛的通知就好,其他的交给我了!”长长吐了口香烟的闻人非,微微笑道。
听到此话,定情盯着闻人非转悠了一会儿的欧阳疏疏,抚了抚镜框,娇颜凑到了闻人非面前,悠悠说道:“很可疑的说!”
…“那个…欧阳学姐,这主要是为了我自己,也顺便帮一帮小队;以后,我很可能还是得离开的!”红彤彤着脸颊的闻人非,讪讪笑道。
撤回螓首,欧阳疏疏边走边说道:“走吧!让姐瞧瞧,你是如何收了咱家队长的!”
来到E6小队训练室,只见夏语一个人挥舞着双刃,娇颜失色的。
…“夏语姐,停一下!”届时,闻人非招呼夏语道。
“要离开就离开吧,我不会再强求了!”继续挥舞的夏语,自顾自说着。
“是吗?夏语姐,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其一,解散小队;其二,保留小队!…你的选择,直接决定我的去留,也决定了小队的存留!”随之,闻人非坐于长椅上,叼着香烟的,径直看着夏语道。
娇喘吁吁着,夏语深深埋下了螓首,滴答着汗珠儿,沉默了下去。
…“我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也想保存这份会议;可是,我没有能力二者兼得!…随着小队成员的来来去去,家里存在感的步步缺失,我自私的选择了家!…是啊!现在,终于到了小队死生存亡的时刻,我该怎么办呢!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届时,夏语一边哭泣着,一边捶击着墙壁,大声喊出了无助。
…“不,家里的关系,不可能轻易就能改变的,我坚持到现在就是证据啊!…在家里,甚至连慰藉都没有了;可,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队里,还有着令人痴迷的温暖存在!…对不起,是我的自私害了大家!…对不起,该选择的是我!”届时,跪在地上的夏语,玉手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
放开拉着欧阳疏疏的手,闻人非起身,伸了伸懒腰道:“咱们这破破烂烂的E6小队,美女倒是挺多的哦!…队长,你去提交一下小队晋升赛报告,我们休息一下,准备明天的比赛吧!拜拜…!”
扬了扬手,闻人非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