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你打伤了我的手下这样子我这个做船长的也不好像下面的人交代啊。”
下了甲板王冲便来寻找正在休息的船长说明情况,主要也是出于想要打探情报的心思,毕竟现在在海上啥情况也不知道。船长叼着烟卷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想要宰这位认主动错客人一把的神情。
“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快要到终点了让我们和睦的度过这一段旅程不好吗。”王冲亲昵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只不过袖中的袖剑已经趁机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离终点还有多远来着?”王冲假装不在意的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最多两三天就能到纽约了。”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寒意船长面部僵硬的回答,“呵呵我觉得这也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好好跟那个笨蛋水手说明白的。”
“那样最好。”王冲见好就收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船长眼中闪过的精芒。
这艘船在运输什么呢?王冲可不相信只是载着他们几个没什么油水的乘客漂洋过海到美洲而已,不过现在人多眼杂刚刚自己又出了一次风头引人注目,他果断的回到了房间之中关上了门静待夜晚的到来。
回到房间王冲再次检查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东西,只有一些食物没有特殊的东西。在自己的旅行箱里也没有信件之类能够提供情报的东西,王冲只好穿戴好了自己刺客的衣服保持着戒备在床上休息。
等到了深夜,在一片漆黑之中王冲睁开了眼睛。没有点亮油灯,王冲的身影悄然离开房间游荡在船舱之中。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听见许多平时注意不到的细微响声,在这里也是一样。
王冲躲在船舱过道油灯照不到的阴影之中,仔细聆听着一切。不远处赌博喝酒水手发出了吵杂的笑声,外面又恰好是暴风雨的天气雷雨声不断。
不过这并没阻碍王冲听到有用的信息,在一声雷鸣过后他还是听到了没有被掩盖过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神情冷淡了下去。
那是一声惨叫。
“本以为只会在历史课本上看到这种令人作呕的贸易,嘛突然出现这种看似好远之前的记忆之中的事物出现在眼前倒是挺让人怀念的。”
奴隶贸易,这个时代最挣钱最黑暗的贸易。
很快,王冲变顺着声音找到了地方。在客舱中某间储物室下面还有一道通路往下下面还有狭窄的一层。
不过没等王冲进去,一个慌慌张张的水手朝着这边便跑了过来。王冲眼睛眯了起来,在桅杆上扫视时他记住了所有人的面孔,这个家伙显然是这艘船的大副。
大副一来到储物室还没向下走便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船长,不好了!那个家伙,是那个黑鬼来了!”
里面到船长闻言也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两个人向着甲板冲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躲在阴影之中的王冲。
王冲耸了耸肩,走下通路来到了这个狭窄的地方。里面许许多多惊恐的眼睛盯住了他,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显然船长刚才来这里体验了一番掌握人生死大权的快感,王冲也没有去猜测这个倒霉的家伙是想要逃跑还是单纯的船长不高兴,他迅速的砍断了所有黑奴身上绑着的绳索。
“不要乱跑死了我可不负责,我先出去看看情况。”
有着系统语言的翻译这些黑奴显然听懂了王冲的话,只是待在原地眼巴巴的望着他。离开了这一层王冲迅速的赶到了甲板之上。
“我们躲不开了船长!”
刚来到甲板上王冲变听到了一个水手绝望的喊声,周围已是大雨倾盆海雾弥漫看不清状况。
“是锁链弹!”
从雾里传来几声巨响过后几枚两两被锁链拴在一起的炮弹打了过来,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已经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桅杆。
“我们完了!”
有水手在绝望的大喊,在桅杆折断的情况下他们只有被敌人追上的份,之后但命运就要看对方了。
王冲对这个还没有从浓雾中现身的敌人倒是很感兴趣,法军?海盗?他漫不经心的猜想着,从船长那浓郁的伦敦腔来看英国的船是不会攻击他们的。
不过很快他便见到了这个浓雾中到敌人,唯一想到到词只有震撼二字。
雄伟的船划破浓雾,它有着这个时代一位船长梦寐以求的一切,足足三排的侧舷炮,结实的撞角,铁板加固的船身无一不诉说着它的传奇。
不过最能显示它身份的,还是那一面飘荡在桅杆顶部的黑旗。
这艘船像是一个骄傲接近已经不能动弹的猎物的猎犬,他缓缓的靠近并转过船身,数条绳索抛出勾住王冲所在的船往那边拉,不断响起的转轮炮一个个的带走了将王冲这边水手的生命。
显然在用转轮炮的是一位好手,在它停止轰鸣时这边已经倒下了许多的水手。
等两艘船拉近到了足够近的距离,那艘船上的水手掏出佩刀便顺着绳索跳了过来,王冲盯住了领头的那一名带兜帽的身影,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
这个身影外衣是带有金色镶边的军绿色马甲,并且有着同色的兜帽和下摆。内部穿着着白色布衣,但是袖子被撕去,上臂彻底裸露。下半身穿着着白色裤子和棕色船长靴。
他是刺客中的一个传奇,也是黑奴中的一个传奇。
刺客大师,阿德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