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星看着阮微微“扑通”一声进入了水桶,周围撒满了水,胖子就是不一样。
龙城星赶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可是他的脸却红透了,眼里全是阮微微的身影,怎么甩也甩不掉。
阮微微在水里开心的撒花,完全不知道某个男人看光了她的身子,她还在安然沐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是在折磨着龙城星,在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睡梦中还出现阮微微沐浴的身影,他把持不住,竟然跟她亲吻行事,他被惊吓醒来发现这个是梦。
“啊!”龙城星喘着粗气,幸好是梦,他怎么会把持不住呢,都已经把持十几年了,早已习惯一个人。
阮微微这个胖子不简单,竟然嫁不给他还会从梦中缠着他,看来是得找个女人解决一下。
龙城星摸摸唇,他深深记得那一次,他亲阮微微的感觉,那种香甜使他不能忘怀,好想再来一次。
可是她人不在了,她去哪里了?
龙城星站起身走动一下,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小瓶子,是刚才她给他看的瓶子,这是什么?
龙城星才拿起来,便闻到一种刺鼻气味,大骂着:“马子的,这么臭。”
扔了吧,不能,胖子会生气的,第一次见面他扔了她的针,她气个半死,还是给她送过去。
他只要一想到阮微微,他的脸就会红润起来,难道他要对她负责吗?
她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嫁给龙景了,这不是他亲手将她推给他的吗?为什么他的心口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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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微微沐浴完之后,觉得无聊想去找龙城月聊聊天,可是她不在,便回家了。
阮微微在钻进洞里的时候,眼前竟然出现两名刘小习身边的大妈。阮微微不禁有点后怕,想往后退出去可也没有机会给她。
两名妈子直接拽住阮微微的肩膀,不客气地将她拖出来,摆着脸说道:“夫人有请。”
“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
阮微微尽情地挣扎着,可奈何她有着庞大的身躯也没有软用,她的力气远远不如大妈的力气。
阮微微完全是被两位大妈拖到刘小习的面前。
刘小习正端着茶,对着它吹气,然后才慢慢地饮一口,放下茶。
“大夫人。”阮微微只叫了一声,奈何她比她大。
“明人不说暗话,你暗中勾结的情人是谁?”
“我没有情人。”她听得一头雾水,她哪里来的情人,以前是有龙景,现在就是独自人。
“我从你房间里搜出的这张纸条是什么?”
阮微微这才知道刘小习说的是什么意思,唉,龙城月喜欢搞怪,难免会有点暧昧的意思。
“你有什么权力搜我的房间。”
“你管我。”
阮微微不悦地冷脸说道:“比大妈还要烦。”刘小习真是更年期提前了,搜她的房间,为的就是找她麻烦。
“快说,这是谁写给你。”这野女人生的女儿就是不一样,阮晋安把什么都给了她,来路不明女子生的女儿。
“朋友写的。”
刘小习讥讽地笑道:“朋友会写我想你了。”
“当然。”
刘小习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对着门外喊道:“刘妈,给我狠狠地打。”她恨透了阮微微,不仅抢了阮芬芬进宫的机会,还能再嫁给龙景。
刘妈一步一步接近阮微微,摩拳擦掌,正举起手要打下去的时候,一声雷人的声音响起来。
“本将看谁敢动她。”
一道人影闪现在刘妈面前,刘妈还没有下去的手,直接被阮晋安一把捏住,然后往后折。
“啊!”刘妈惨叫连连。
“老爷。”刘小习得意地面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阮晋安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
阮微微亲昵地喊着,眼泪迷糊了眼眶:“爹爹。”他终于回来了,她等他回来好久了。
“微微。”阮晋安疼惜地看着阮微微,他不在的日子里,她瘦了好多好多。
阮晋安乌皱着眼看向刘小习,刘小习被看得不知所措,阮晋安甩开刘妈的手,走向刘小习。
“老爷,有话好好说。”
阮晋安压根就不吃刘小习这一套,怒视着她大声吆喝:“刘小习,你这个狠毒地女人,微微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每一次他回来,微微都会被她不是打还是打?他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她可以对阮思思好,就不能对微微好?
“老爷,这也不能怪臣妾,臣妾也是秉公办事。”
“好一句秉公办事,每一次本将回来微微都瘦成什么样子?”
“臣妾不知。“刘小习被阮晋安问得心虚,赶忙转身不去看他。阮思思告诉她阮微微跟男子暗中勾结,所以她才会在今日对她严逼。
阮微微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动口:“爹爹,大夫人说我与你暗中勾结。”
阮晋安不知道阮微微说什么,看见她对他向下眨眉毛,他才反应过来,看见地上的纸条上写着“我想你了”,他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阮晋安严肃地说道:“刘小习,本将与女儿传递书信被你说成暗中勾结,也是秉公办事。”
“老爷,臣妾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是您,臣妾又怎么敢审问微微呢。”
“如果不是我来得早,她今晚就会被你活活打死。”
刘小习狡辩着说道:“老爷,臣妾也不是来真的。”
“够了,实相的给本将走。”
阮晋安一声令下,刘小习灰灰的离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阮晋安故意先不说话,看着阮微微笑嘻嘻。阮微微被看得不好意思,甜甜地说着:“爹爹,你可回来了。”
阮晋安瞬间被软化,亲和地说道:“爹爹回来了,以后不会再去打仗了。”
“太好了,我不用再担心受怕了。”这是发自内心的想法,每一次阮晋安出去打仗,刘小习就会趁着这个机会对她下手,她每每挨招。
阮晋安摸摸阮微微的额头,疼惜地说道,“对,以后她打你,你还手,一切都有爹爹在。”
“嗯。”
“现在可以跟爹爹说实话了,那个人是谁?是龙景吗?”
阮微微起先还是乐呵呵,但是阮晋安提到龙景,她不禁失落下来:“爹爹,是普通朋友给我写的玩笑。”
“不是龙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