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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浮光掠影

“神机鸟竟然来了这里。”安景几人一路追随着顾清辞而来,却发现神机鸟飞入了东城皇宫,不禁在远处停下了脚步。

“主子怎么会在东城皇宫里?会不会是神机鸟寻错了地方?”以南也疑惑的问道。

“太子和王爷早已去询问过东城主君,却毫无答复,可今夜神机鸟却寻到了皇城,难不成真是这东城之人对温大夫做了什么事?可目的又是为何?难不成要以此要挟谁?”李君山低声问道。

“稍安勿躁,咱们等王爷消息,走,咱们去附近摸清地势,好做打算。”安景看着前方顾清辞消失的身影,思考了一会,很快制定下方案。几个身影在夜色下掠过。

“好。”

神机鸟在空中盘旋了一番,飞到了顾清辞跟前。

“她在吗?”顾清辞语气淡淡的询问道。

“啾……”神机鸟晃了晃翅膀,示意顾清辞。

“北辰,地图。”

“东城皇城守卫严密,东南,东北,都各有一出进口,主子,只怕暮家之人已经设下阵法,定要当心。”

“我跟着神机鸟走,你在东南口处等我。”顾清辞语气没有什么情绪,声音不大不小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主子,东城皇城深不可测,还是北辰一起相去吧。”

“我顾清辞说的话,神策军何时已经会反驳了?”顾清辞扫了一眼北辰。

“属下不敢。”

“既然知道凶险,那就做好准备等本王。”顾清辞话语刚落,随着神机鸟向皇城靠近。

顾清辞躲在暗处,勘测着周围形势。北辰没有说错,皇城果然处处设下了阵法。可惜,顾清辞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守卫把守之处,定有换班的时候,那个时候便是阵法开合之时,顾清辞心一定,耐心的等着那个时间差。

而此时的温初寒,正坐在庭院中看着阵法处的一块石头发呆,丝毫不理会坐在身后独自饮酒的东陵。

“怎的?在外面这些时候,连小国师设下的小小阵法也已经破不开了?还是说想和朕对酒当歌,不屑离开?”东陵笑得玩味,温初寒在他的话语里似乎都听到了宁致远的味道。

温初寒并没有心情理会他,她的确不知道怎么破开暮雨卿设下的阵法,脑中的古籍在不断的翻阅着,她努力的回想着她那三年在洞穴里翻看的奇门遁甲,明明看似都是简单的招数,为何她却看不懂暮雨卿的手法。

东陵看温初寒没有回应,咂了嘴觉得讨了没趣,这倔强的性子倒是一直没变啊,暮玲珑。

“鞭子朕替你取来了,这原本就是你的,收好。”东陵将玉盒放在了石桌上,她已经忘记了那些事,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那些过往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是她就好。

“夜深了,早点歇息。”东陵一甩袖袍,无奈的看了看温初寒的背影起身离开了。四周的侍女伺候着东陵的离开,纷纷窃窃私语。

“她真的是圣女吗?”

“圣女三年前就避世了,你看这人,性子冷的一点也不像圣女。”

“可看主君对这姑娘的态度,好像真的是圣女啊。”

“嘘,别说了,你不知道圣女对咱们主君可是恨的入骨。”

温初寒起身,冷淡的扫了一眼这群多嘴的丫头,一群丫鬟纷纷不敢发声。温初寒看着石桌上闪着白光的辫子,“游龙惊鸿……”温初寒皱眉用手轻触,这就是暮玲珑那把随身不离的圣器啊。

温初寒脑中一闪,既然暮雨卿是用那把笛子设下的阵法,是否这些法器都能撼动到阵法?

温初寒眼睛里的迷雾渐渐散开,石为金,花为木,泉为水,东南卧白虎,西南为玄武,游龙惊鸿,助我一臂之力吧。温初寒拿起游龙惊鸿,她不会用鞭,可触碰到的时候,却莫名的有些熟悉的温度传到手心。

白光愈发闪烁,逐渐变成了金色,温初寒讶异,原来游龙惊鸿闪的真的如传说中一般,是发着万丈金光的,光芒刺眼,顾清辞已经混进三道门之内,看到了空中那金色光芒。

“温初寒………”顾清辞心中直觉,温初寒肯定在那里。

顾清辞过了三道门,不禁抓紧跟上了神机鸟的速度。

温初寒也愣着看着手中不断闪着金光的圣物,她不知道,光芒刺眼,皇城内外总有人看见了这不寻常的光芒。

“是她……”东陵站在书房,看着空中那金色光芒,他没有认错人,的确是玲珑,游龙惊鸿只有遇到它的主人,才会从白光转为金色。东陵心中早已万分欣喜。

“玲珑……”摘星阁上,暮雨卿站在楼台之处,担忧的望着皇城方向。

“乾、坎、艮、震,启!”温初寒一甩鞭子,碎开了一处阵眼的石头,此时,摘星阁门上的银铃铛响的不停。

暮雨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你,玲珑,还是困不住你,暮家命运,不知还会如何。

“啾。”神机鸟找到了温初寒,盘旋而下。温初寒看到那淡蓝色的鸟儿,“神机鸟?”不禁微愣,是顾清辞来了嘛?

顾清辞藏身在一楼阁之处,勘测着地势,他看见庭院里,那淡蓝裙摆飘逸的女子,手握着金色鞭子,欣喜地看着与她飞去的神机鸟,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的如此窈窕动人,可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的他不能轻举妄动,东陵既然能如此放心让初寒破开阵法,定是在计划着什么,他肯定也发现了,初寒就是暮玲珑的事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东陵慢慢的踏入凤鸣殿,“游龙惊鸿只认主人,你走后,它在茶园里已经毫无用武之处,可它终究还是没有忘掉你。”东陵笑着说道,温初寒低头握了握手上的鞭子。

“你说你不是暮玲珑,那为何鞭子会以你为主?”东陵笑得越发玩味。

“你说你不是暮玲珑,为何能轻而易举地用它破开了阵法。”东陵步步靠近,玲珑,你说你忘了,可是朕怕,怕你还是为了他,为了他让朕万箭穿心之痛。

“可我真的不是。”温初寒浅笑,笑容如风散去,云淡风轻。

“你还要假装到什么时候!”东陵一把掐住了温初寒的脖子,怒气带风,温初寒直接被压在了一棵树上,震得脑袋发晕。

温初寒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血丝充满眼睛,那种爱恨交错,爱而不得的怨恨,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温初寒感到了窒息,努力挣扎抓住了东陵的手。

“你离开这么久,回来是还想找到他对吗?朕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朕不会允许你们两个再相见,死都不会。”东陵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

温初寒答不上话来,她也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内力如此深厚,她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击之力。温初寒闭上眼睛,想冥神运气。

“看着朕!”东陵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温初寒感到一阵窒息。

庭院中的烛灯晃动,夏花烂漫的开着,仿佛不知在场之人发生何事,灿烂妖冶。

温初寒静静地闭着眼,顾清辞应该在附近,神机鸟的出现,让温初寒突然一阵心安,无论她现况如何,她知道他来了。

“睁开眼看着朕,怎么?恨到连多余的眼神也不肯给朕了么!”东陵的手慢慢松开,可眼睛愤怒的开始充血。

温初寒运气,旋身踢到东陵的肚子上,挣开了他的束缚。东陵愣神之际,温初寒甩出水袖,系住了东陵的手。东陵一惊,玲珑的武功何时到如此地步,三年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东陵动弹不得,温初寒趁机将另一头系到了柱子上,一国主君若是现下让人看到如此窘迫之态,怕是要失了颜面。温初寒抬头看了看空中盘旋的神机鸟,心中一念,顾清辞,你在哪?

“想走?呵,可笑。”温初寒没有料想此时,东陵袖中射出一支金色的狼毫笔,破开温初寒那罗布,温初寒旋身轻踩水袖飞身空中,而那金色狼毫破空而来,温初寒心中一惊。

“叮…”一支羽箭直冲而来,与金色狼毫相撞,直接撞开了轨迹。

“终于肯出来了,柴王。”东陵手一挥,狼毫直回到他的手中,金袍伫立,嘲弄一笑。

温初寒站稳之后,才看到顾清辞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神情温柔。

“我来了。”顾清辞轻轻握住了温初寒的手,这一幕刺伤了东陵,未曾有一言,东陵飞射出狼毫,直冲两人之间。温初寒反应迅速,直推开顾清辞,用水袖抵挡回去。

“苍溪柴王来朕的宫城,要带走东城圣女,是为何意?”东陵轻轻握住飞回来的狼毫,不笑不怒地问道。

“东城圣女?主君说笑了,她只是本王的随行大夫,苍溪云水布庄庄主,一介商贾,怎就成了东城圣女,本王实在不解。”顾清辞语气淡淡,回头看着温初寒。

“布庄庄主?有趣。”东陵失声笑道,紧紧看着云淡风轻的温初寒,她的确不像过去那般,她的笑意永远那么飘摇,似乎对万事从不在意。没有对他的恨意,可沧海如何解释,游龙惊鸿又如何解释,自从她踏进东城,一切征兆都在示意,暮玲珑归来了。

“主君怕是认错人了,听闻东城圣女三年前避世隐居,东城圣女身份高贵,又怎会甘于在本王身边作一个大夫?眼下之人,的确是本王身边之人,还请主君,能让本王的人与本王回去。”

“是吗?柴王,你可知,你是天下第一位说朕错了的人。”东陵突然笑了起来,漫步到石凳上坐下。

顾清辞并未作应,只是紧紧握住了温初寒的手,东城皇宫现在必是重兵重重,他要想想怎么带温初寒出去。

“既然苍溪柴王如此笃定她是你身边之人,不惜夜闯东城皇城,难得啊,柴王可知,擅闯东城者,格杀勿论。”东陵的话语没有温度,凉意逼人。

“本王只是苍溪闲散一枚棋子罢了,生与死,主君随意即可,只不过本王向来不愿委屈身边之人,探得消息在这宫中心中所急,才不惜冒犯。不曾想,本王曾请示主君,主君却有所隐瞒,不知何意?”顾清辞轻轻松松,将问题抛回给了东陵,势均力敌。

“柴王带来的画像,本就是男子,朕又怎会隐瞒,有趣。看来柴王此番是一定要带走温初寒了?”东陵睁眼,闪若星辰。

“不错。”顾清辞一身墨衣,这番情景,却不沾染一丝杀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好,朕这次就卖柴王一个面子。朕听闻,柴王的神策军,已经逾越了,柴王拿了朕的情面,心中也得好自为之。”东陵笑意不减,可依旧令人感到寒意。

“主君今夜所言,本王自当考虑。”顾清辞嘴角一笑,温初寒有些疑惑的看着顾清辞,似乎顾清辞早有准备,他知道今晚他能找到她,他知道东陵一定能放她走。

“柴王远道而来,这天下英雄会可别错过了,听闻明月山庄大弟子安景英雄少年,柴王曾在苍溪战名赫赫,英雄男儿,可别错过,身边之人若有这份热闹的兴趣,大可参加。”东陵似乎变了性子,温初寒奇怪的是,顾清辞的神策军竟然有这份威慑力,竟然能让东陵退让到这番地步。她终于明白,曾经的苍溪帝,为何一定要置顾清辞于死地了。

“那本王,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打扰,还望主君恕罪,就此告辞。”顾清辞并未有表情,东陵心思难测,若是把剑相对,他顾清辞未必就有胜算,暮雨卿今夜也未曾出现,实在难懂东陵。

“温初寒。”东陵轻轻唤了一声,眼神深邃,转身离开。

“我们走。”温初寒本以为会有一场血雨腥风,却没想到顾清辞只身一人,无血无伤的就带她离开了,温初寒静静地被顾清辞牵着走出了皇宫。

“是主子,主子。”以南在楼阁上看到了温初寒,兴奋地叫道。

“哪里?柴王怎么带了个女子出来,初寒呢?”安景奇怪的探了探脑袋。

“是主子。”以南惊喜的叫道。

“什……什么?那个女子是初寒?”

“不会吧……温大夫为了逃出来,不惜扮作女人?不过这个方法的确好,是不会引人注意。”李君山愣愣的看着下方的两人。

“今夜,我们算又一次生死与共了。”顾清辞紧紧拉住温初寒的手,深怕她会消失。

“你怎会想到用神机鸟?”温初寒只是觉得被他牵住的温度,很安心。

“是年岁询问了烟雨楼阁主。”顾清辞示意了北辰,北辰点头离开,似乎去执行什么任务。

“你们这些日子都没事吧?”温初寒还是有些担心以南。

“有事,这里。”顾清辞轻轻一笑,将温初寒的手掌压在了心口。

“你………”

“主子!主子!”以南飞身而来,撞个满怀。

“主子,你没事吧,我快急死了。”以南急忙把温初寒检查了一遍。

“闷葫芦………!你……你竟然,男扮女装?”安景看着温初寒这一身淡蓝流裙,已经被惊艳的说不出话了,这家伙也太气人了吧,怎么穿女装还能这么好看?

“温大夫真是忍辱负重啊。”李君山憨厚的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我没事,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先回去吧。”温初寒知道已经瞒不住安景他们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城外“酒色”。

“你是说,柴王毫发无伤的带了人出来?”宁致远庸懒的撑着头问道。

“没错,皇城那边也没有追兵。”

“这东城主君的心思,真是难测。”宁致远笑了笑。“也罢,今夜终可眠了,她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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