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空璀璨。有一道身影从眼前飞快掠过,飞过一栋又一栋华丽的宫宇。
“白子画,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在爱上你!”花千骨的话萦绕在白子画的耳旁,“小骨,师父错了,你回来吧!小骨!”白子画正痛苦哀嚎道,窗外的花千骨不禁落了血泪:师父,对不起,如有来生小骨一定会与你相认!那道身影有飞快的离开了。
“杀姐姐!神界有什么动静?”一回来,花千骨急忙忙问道,“小不点,你去看白子画了?”杀阡陌反问“杀姐姐你知道我……”花千骨一脸无奈,“小不点,你是一个神,神不可动情,一旦动情,将会万劫不复,你知道吗?所以你不能动情!”杀阡陌很严肃的说,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唉,小不点的一生……
花千骨听了这话低下了头,一滴血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
“师兄,二师兄!”笙箫默似乎有很急的事,“师弟,找我有什么事?”白子画又恢复了那个清冷,不近人情的上仙,笙箫默看着面前的二师兄,眼中划过几分复杂,二师兄表面上又是那个高冷上仙了,其实每到夜晚谁又知道他的伤?他的痛?他的疤痕?“二师兄,神界有要复苏的迹象,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怎么办?”笙箫默复杂的开口“不会是敌,我了解她!”白子画自信的开口,“师兄,三百年前千骨是不会,可是现在的千骨已经不是过去的千骨了!师兄,你醒醒吧!”笙箫默有些忍不住了“够了!”白子画有些烦躁“师兄,其实这些年,我们都没有说破,但心里都明白,千骨复活了代表神界即将苏醒,千骨是神,是至高无上的梦神!是无情无贪无欲的梦神!千骨这次复活就代表过去的花千骨死了!死了!现在有的只是神界梦神——碧瑶!”笙箫默失控了
白子画被他的一番话说楞了,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小骨没死,小骨没死!没死!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笙箫默看着自家二师兄
失控的摸样,默默的摇了摇头,便走开了:这三百年来师兄一听到有关千骨的消息或话就会失控,唉,这对恋人,明明互相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真是……
“轰”一声巨响,让天地震动,仙界的人都明白,这是神界要苏醒了……花千骨抬头看了看神界的方向:这一天还是来了。
“神界梦神——花千骨,速速回归,不得有误!”天空中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千骨领旨”花千骨恭敬回答到,“小骨”一转眼,白子画道了花千骨身后“上仙,请自重。”花千骨冰冷的说。“骨头,我想你想的骨头都酥了!”东方彧卿及时赶来解围,“骨头娘亲”糖宝在后面喊到,花千骨一见到糖宝眼中的血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颤声道“糖宝,糖宝”“娘亲,娘亲,糖宝想你啦。”糖宝一见到花千骨,眼中的泪水也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好像是要把整个桃园给淹没。“糖,糖,糖宝”落十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糖宝的面前,“臭十一,你挡到我看骨头娘亲啦!”糖宝没安好气的说,“糖宝你光想千骨不想我吗?”落十一有点腹黑。
花千骨化作一道银光,飞向了神界。
“碧瑶,你可知错?”众神口中说出了一样的话语,“碧瑶…不知自己所犯之错!”花千骨态度强硬,“哈哈哈,神界就是这么不堪入目?真是浪费了小不点这倾国倾城之貌!”杀阡陌乘坐火凤来到神界,“小骨!不要怕,师父在!”白子画大喊,花千骨不禁眼角抽搐:白子画,你哪只眼看见我害怕了?……真是无语了!!!“白子画你可知罪?”众神又转头问道白子画,“子画不知,请众神指点迷经。”白子画不卑不亢。“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又不肯认错,我便告诉你,你所犯之罪!其一:明知梦神在凡间乃是你的生死劫,确让自己受此大苦,不肯,让梦神返回神界!其二:依然动情。其三:顶撞众神不肯知罪!如此,你可知罪!”神界判官——狐毅把白子画的“罪行”一一列举。(乐:狐毅判官啊,你说的第二条罪证,完全不成立呀!动情?你家梦神也动起情了呀,所以完全不成立!第三条顶撞众神不肯之最?拜托你说话人家哪里顶撞你了啦?不让梦神回去神界?更离谱啦!你们神界复苏了吗?回来还不是被你们挡在门外!狐毅:……要你管?千骨,你来说!花千骨:这个时候要装傻,我啥也知不道,我啥也看不到,我啥也听不到。乐:很明智的做法!)即使白子画一头雾水,迫于压力只好认罪。“子画……认罪”判官狐毅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白子画,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不做这,神界梦神。只求与你长相厮守!”花千骨,毅然决然的说道。白子画,会遭受到什么惩罚?花千骨,会有什么方法实现诺言而复活,白子画?人间又会发生怎样的灾难?他们两人的爱情该何去何从?敬请期待下一章!
小剧场:
骨:啊!师父不要碰那里!
画:乖,师父会轻轻的。
骨:不要不要,师父,千万不要碰那里!疼!
画:让你不听师傅的话,现在崴到脚了吧!!
不知道各位小读者有没有想歪呢?
仟:小不点,白子画不在?
骨:嗯嗯!师傅现在在“坐化”
仟:坐化??
骨:恩恩恩
仟:哈哈哈!白子画,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这样就没人跟我抢小不点了!
画:恩?
仟:我艹!小不点你不说他在坐化吗?
骨:是呀是呀作画么!在画画呀!
仟:小不点,我被你坑惨了!(灰溜溜的走了)
画:小骨,饿了没有?
骨:饿啦!
画:(面带微笑)去画饼充饥。
坐化:仙人生命临终前盘腿而坐,最后化作一根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