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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鑫开张,大发土财(5)

黄金荣觉得“张啸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便摆了摆手,示意金廷荪出去,他要想一想对付乌木开泰和张啸林的办法。黄金荣遇到重大问题都要和杜月笙商议一下。他叫人把杜月笙叫到黄公馆,将张啸林和乌木开泰抢夺鸦片贩运保护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杜月笙作了介绍。

杜月笙问道:“金荣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黄金荣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多派些人去和他们拼一拼!”

杜月笙沉思了一会儿,表情凝重地对黄金荣说:“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硬碰硬地去和他们拼,难保自己没有损失。我倒有一个办法,不但可以降低我们的损失,还可以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黄金荣疑惑地望着杜月笙,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杜月笙凑到黄金荣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黄金荣转怒为喜,脸色逐渐好了起来。等杜月笙说完,他笑着说:“好,就这么办。这件事情你去处理一下吧!”

杜月笙来到位于重庆路的张寓之时,张啸林正与几个弟兄在家中饮酒作乐。张啸林见杜月笙来访,急忙站起来,笑脸相迎。杜月笙说:“啸林哥,我们兄弟二人好久没有下馆子了。今日由小弟做东,咱们到老正兴去喝两杯,如何?”

杜月笙是“悟”字辈,张啸林是“通”字辈。按照青帮的规矩,杜月笙应该喊张啸林为“爷叔”,但今非昔比,杜月笙在上海滩上的势力日渐壮大,他不能见了谁都喊爷叔,所以他便称呼张啸林为“啸林哥”。由此可见,在帮会之中,辈分这玩意完全和权势是成正比的。

张啸林见杜月笙一副严肃样,就知道有要事,便跟着杜月笙出去了。两人来到码头边一个废弃已久的船坞上。杜月笙开门见山地说:“你不能跟乌木开泰合伙,他是利用你来斗金廷荪的。”

张啸林认为杜月笙这样说,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又不能明说,只能悻悻地回答道:“我只能与他合伙!不然的话,我一辈子只能在码头上混日子,永无出头之日。我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呢!其实,我也是在利用他。我们联起手来,才有可能打拼出一片天地。”

杜月笙明白张啸林的处境和他的心理,但更明白他这样做的危险性。反问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金廷荪是谁的人吗?”

“金廷荪是谁的人?”

“黄金荣黄老板。”

“啊?”张啸林得知金廷荪是黄金荣的人,心里害怕极了。他急忙拉住杜月笙的一只胳膊,问道:“我该怎么办?”

杜月笙平静地说:“本来黄老板打算派些人来对付你的,被我拦了下来。我有一个好办法,如果你能照着做,不但可以化险为夷,还有机会进入黄公馆。”

“什么办法?”杜月笙附在张啸林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张啸林别无选择,只能照杜月笙说的去做。两人计议已定,便分别回家去了。一天黄昏,黄金荣正在赌桌边玩得高兴,金廷荪急匆匆地来报,说有两箱鸦片在上海火车北站附近被乌木开泰的人截住,双方正在混战。黄金荣听了,不紧不忙地说:“不要紧,我知道了。”

黄金荣对站在一旁的杜月笙说:“已经安排好了吗?”杜月笙回答道:“已经安排好了。”

黄金荣点了点头,对金廷荪说:“你让祥生从商州会馆调些人过去,快刀斩乱麻,了结此事。”

金廷荪急忙去办。马祥生得到命令,派了些人到北站增援金廷荪,而他自己却依然坚守商州会馆。这商州会馆是黄金荣的产业之一,给他带来的利润不比抢土少。乌木开泰见商州会馆的援兵到了,便朝身边的一个人招了招手。那人急忙从混战中脱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人便领着一帮人来到了商州会馆。他们刚要打砸会馆里的财物,马祥生一声口哨,埋伏在周围的人纷纷涌出来,将乌木开泰的人围了起来。乌木开泰本以为黄金荣会把商州会馆的人尽数调到北站,增援金廷荪,哪想派去的人并不多。一场混战下来,乌木开泰的人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落荒而逃。

在火车北站附近,乌木开泰也吃了亏。他在北站抢土,本来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他真正的目标是商州会馆。所以他尽量让兄弟们拖住黄金荣的人,让他们无法增援商州会馆。但是,他不曾想到,黄金荣已经事先得知了他的阴谋,派人增援火车北站是假,坚守商州会馆是真!这个通风报信的人便是张啸林。

张啸林演的这出戏,就是杜月笙那天在码头边为他导演的。黄金荣也参与其中。杜月笙让张啸林给黄金荣通风报信,打击乌木开泰的势力,然后再让黄金荣把他收入黄公馆。如此一来,黄金荣不但能够削弱乌木开泰的势力,还能增强自己的势力。这便是一石二鸟之计。

经过商州会馆和火车北站的两场混战,乌木开泰元气大伤,不少流氓纷纷离他而去,投靠了杜月笙、金廷荪和马祥生乃至小八股党等人。黄金荣便让杜月笙把张啸林叫到了黄公馆。张啸林站在黄金荣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见过黄老板!”黄金荣瞅了瞅张啸林,忽然想起,他就是那日杭辛斋向自己介绍过的人。他与张啸林闲话了几句,便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多跟月笙他们学学,为我多办点事。”张啸林唯唯诺诺地答道:“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为黄老板效劳!”张啸林虽然进入了黄公馆,但并没有得到黄金荣的重用。他对张啸林仍然有一定的顾虑,这并不单单因为他看出了张啸林不是一个甘于久居人下者,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张啸林曾与乌木开泰联合,跟自己做过对。黄金荣是一个气量很小,有仇必报之人。他之所以接纳张啸林,纯粹是为了瓦解对手的势力。更何况,张啸林手下自有一番势力,且对他忠心耿耿,他仗着这种力量必将飞扬跋扈,很难对自己有忠心可言,不能不防。

为了考验张啸林的归顺是否出于真心,黄金荣把张啸林叫到客厅,单独面授机宜。他让张啸林坐在自己的对面,神秘兮兮地说:“啸林,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张啸林巴不得有机会表现自己,忙回答道:“我一定完成。”

黄金荣低声道:“找机会把乌木开泰做了!”

张啸林明白“做了”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这是黄金荣借刀杀人之计,更知道这是黄金荣在考验他。这些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便马上回答道:“老板有令,啸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啸林刚要起身离去,黄金荣阻拦道:“慢,范回春那家伙不好对付。这样,你先不要暴露身份,依然是乌木开泰的合伙人。另外,这事不能让你桂生姐知道,她与范开泰的婆娘施金绣结拜过,如果她一脚插进来,就不好收场了。”

张啸林知道,在黄公馆里掌大权的不是黄金荣,而是桂生姐。黄金荣对她敬怕参半,所以凡遇到有得罪老婆的事,他总是令手下秘密进行。张啸林受命离去。

八、三鑫公司的幕后老板

20世纪初,电影在上海滩还是新鲜事物,只有有钱人或有势力的人才有机会观看。光绪三十四年,西班牙籍商人雷玛斯在乍浦路海宁路口的一个溜冰场上兴建了一座简易的铁皮房子,放映西方的无声电影。这是上海,也是中国的第一家电影院,当时上海市民称之为“铁房子”。其实,它的正式名称叫“虹口大戏院”。尽管“铁房子”冬冷夏热,但依然门庭若市,场场客满,生意兴隆。上海滩顿时掀起了一股“电影热”。宣统二年,葡萄牙籍的俄国商人郝思倍在四川北路海宁路上兴建了爱普庐影戏院,也是场场爆满。

那天,正好是西方的复活节。爱普庐影戏院邀请乌木开泰、范回春、苏嘉善与张啸林等人去观看电影。张啸林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整整计划了一夜,然后面见黄金荣。麻脸金荣听了张啸林的计划,频频点头,赞扬计划周密。

郝思倍请乌木开泰等人去观看电影是有目的的。当时的上海滩,各行各业都要找个靠山,不然的话,小流氓便会经常去闹事。郝思倍请乌木开泰和张啸林等人,便是想让他们帮助自己维持影戏院的秩序。所以,乌木开泰一定会去,他得罪不起俄国人。

黄金荣对张啸林说:“我给你几个人,你负责处理,务必斩草除根。除掉乌木开泰之后,他的地盘由你接管。”虹口大戏院张啸林拱手拜谢,匆匆离去。当天晚上,电影开幕前,张啸林便已经秘密安排好了。散场后,乌木开泰和范回春走出影戏院,坐上了一辆草绿色的黄包车。苏嘉善则坐上了一辆米黄色的黄包车,紧跟在他之后。张啸林主动请求负责收场,要晚点回去,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晚上10点多,两辆黄包车顺着四川北路向四川路桥北堍驶来。来到桥前,车夫减慢了车速。就在这时,忽然从桥南端冲出一辆轻便马车,朝着正要上桥的黄包车撞去,车夫刚要躲,马车上跳下一个黑衣人,一刀抹过他的喉咙。车夫来不及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黄包车顿时失去了控制。乌木开泰惊慌失措,要跳车逃走。那黑衣人左手攥住黄包车的车把,用力一拉,右手举刀砍去,正中乌木开泰的头颅。乌木开泰来不及哼一声,便倒地身亡了。范回春一看事情不好,急忙跳车而逃,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幕之中。苏嘉善跟在后把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他来不及多想,也跳下车,朝旁边的巷子里跑去。

黄金荣这一仗打得干净、利落,没露任何马脚。范回春和苏嘉善一直也没能识破张啸林。他们依然同张啸林厮混在一起。不久,张啸林便对他们说:“范大哥已经不在了,我们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被其他势力逐出上海滩的,不如投靠黄金荣。如此一来,我们不但保存实力,还可以有更大的发展。”

范回春是英租界的流氓头子,他虽然不同意投靠黄金荣,但并没有阻止张啸林。因为,他认为张啸林说的是实情。苏嘉善觉得在范回春死去不久便另投新主,有些说不过去,也没有跟随张啸林去投靠黄金荣。

这件事以后,黄金荣相信张啸林是真心投靠他的,对他消除了顾虑,但仍不能像信任杜月笙、金廷荪和马祥生等人一样信任他。但十六铺码头一带从此以后便全部归入了黄金荣的势力范围,再也没有人敢在他的背后捣鬼了。大八股党虽然被杜月笙的小八股党折损了些颜面,但烟土走私依然被他们牢牢掌握着。资金雄厚的土商们以每艘10万银元的代价包租远洋轮船,从波斯口岸,直接运送烟土到上海。以当时的轮船速率,行程要在两个月以上,轮船运送的烟土数量,动辄以千百吨计。船只抵达吴淞口外的公海,岸上早已获得了电报,于是由大八股党运用军警力量,武装实弹,严密保护。

小轮、舢板排列成队,驶往公海接驳,上了岸,换了便衣的武装军警林立,然后列队而行的烟船,经高昌庙、龙华而进入英租界,沿途的情形可以用“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八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杜月笙亲自率领的小八股党,便在这种情形之下,不时出动。趁月黑风高,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窥伺到一个空隙,立刻一涌而上,抢到一包两包,掉头就跑。由于运土途径水陆兼程,路程相当长,即使有大量的人手,大八股党也是防不胜防。

抢到了土以后,小八股党关防严密,别出心裁。他们将抢来的土,首先辗转运送到三马路潮州会馆。潮州会馆房屋幽深,地点偏僻,尤其会馆后进是一排排阴风凄凄、鬼影幢幢的停尸房。停尸房里有排列成行的棺材,有的存置客死异乡、停候家属扶柩还乡的潮州人士;有的空空如也,那是做好事的潮州籍人,买来存放在那里,以备偶有路毙,或无力殡葬者时,抬出去作为施舍用的。

杜月笙和小八股党看中了潮州会馆这个地点和停尸房里的那些空棺材,买通了会馆管事。深夜里,抢到了土,便运来一一放在空棺材里,然后,等待有利的时机,再化整为零一小块一小块地取回去,命人分别发卖。

发动小八股党抢土的初期,旨在警告大八股党:“天下的饭不是一个人吃的”,“光棍不断财路”,他们不能凭仗势力,断了大家的生计。可是,他们一开抢,居然得心应手,越强越多。潮州会馆的空棺材毕竟有限,哪里存放得了那许多呢?与此同时,法租界本身有几家土行,愤于大八股党保护下的土商,任意操纵价格,他们消息灵通,知道杜月笙手里有土,于是他们推举代表,向杜月笙交涉,希望能从他这边得到供应。

渐渐地,杜月笙在法租界的烟土生意越做越大。他也由此产生了办一家专营烟土的公司的想法。一天,他进入黄公馆,把这个想法和林桂生说了。173林桂生觉得杜月笙的想法非常好,因为有小八股党冒死去抢土,做这个生意简直就是无本万利。但是由于黄金荣是法租界的华探头目,暗地里做烟土这种勾当还行,如果一旦公开来做,恐怕会招来非议。于是,林桂生把自己的想法和杜月笙说了,并提醒他道:“这件事体,老板恐怕不会答应。”

杜月笙笑了笑,说:“那我们就暂时不让老板知道。”

林桂生也笑了。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笑着对杜月笙说:“你们先去做起来,暂时不要让老板知道。”

杜月笙得到了林桂生的这句话,便不再担心了。万一黄金荣怪罪下来,还有林桂生在前面挡着呢!于是,他就高高兴兴地和林桂生商量开办公司的具体事宜了。

林桂生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向来快人快语,她开门见山地问道:“需要多少本钱?”

杜月笙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他做事向来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得像模像样。买幢房子,装修,在加上备货的本钱,怎么也得有个两三万。

林桂生对杜月笙的分析表示赞同,并说:“既然是开公司,就得办得像样些,最好按照开公司的规矩,找些人入伙。”

杜月笙分析道:“这种事情,人越少越好。不管老板知不知道,我们都要算他一股。桂生姐,你也要分一股,我一股,金廷荪一股,一共是4股,每股5000元。你看如何?”

林桂生笑了笑说:“一笔写不出两个‘黄’字来,我跟老板算一股就好了。你一股,金廷荪一股。一股一万元,这样就有了三万块钱的本钱。”民国时期,沿袭封建旧俗,女子出嫁后随夫姓,如林桂生嫁给黄金荣之后,便称为“黄林桂生”,所以林桂生在此说“一笔写不出两个‘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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