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前几日命在下与尚家大小姐探讨玄学,在下为她卜了一挂,发现她便是命定之人。”
“哦?你不是一向不喜给人卜卦,怎的这次竟破了例?”
江墨寒不吱声,他知晓若是直接说出原因,慕灏斌必定要调笑他一番。
“国师觉得此时该如何办?若是被他国知晓怕是有些麻烦。”
“在下觉得不如让尚小姐如我师门?君皇觉得如何?”
慕灏斌仔细思量着江墨寒的提议,若是尚清漓真的入了国师门,那往后她必定会效力于他的,且就算她不愿,她命定之人的身份也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倒时候也只能将她......
也不怪慕灏斌如此想,身为君皇他很清楚若是尚清漓命定之人的事情被他国知晓,往后怕是要有一场巨大的****。
“只是她可愿?入了国师门日后可是......”
慕灏斌不再说下去,虽他心中还是期望尚清漓能够答应下来,但他也觉得有些为尚清漓惋惜。
“尚小姐早已看破。”
“哦?那尚大人那边?”
慕灏斌倒是没有想到江墨寒会这么回答,看来在此之前他们二人就已经商议好了,只是他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尚清漓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通,毕竟她才和江墨寒没认识几日,且对女子而言成婚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尚大人那边君皇无须担忧,只是若是尚小姐要入了国师门这身份...?”
“便对外宣称尚小姐与你探讨玄学十分投机,她早已看破红尘,你便代你师傅收她为徒好了,她是命定之人之事莫要再与其他人提及,往后她便是我国天女。”
“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好好收拾一个院落留给尚小姐,可别委屈了人家,毕竟她也是为了...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是。”
“玉儿最近如何?”
“他很乖巧,只是小孩子总会有些寂寞。”
“往后尚家小姐去了那边让玉儿与她多多接触,下去吧。”
“是。”
江墨寒知晓慕灏斌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知尚清漓,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回到府中后就开始让人将他住处旁的雨轩阁收拾了出来。
雪儿刚开始听了江墨寒的吩咐还觉着有些奇怪,便开口询问江墨寒。
“国师这是...?”
“过些时日府中便会来一位常住的客人,你们都赶紧收拾一下,我去买些东西回来好好置办一番。”
“是。”
雪儿觉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国师如此殷勤?国师平日对待君皇也就是那副寡淡的样子,难道说......?雪儿有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怕是也只有她能让国师如此了吧?
江墨寒挑了许多精致的玩意放到了雨轩阁,只要是他觉着好的他都买了回来,他还听闻尚清漓爱琴,便特意去珍湘坊定制了一把金丝楠木的古琴给尚清漓,只是这琴的工序十分复杂要等些时日才能拿到。
“王爷。”
“何时?”
慕夜宸倒是觉着有些好奇,往日里朱钧彦可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今个儿他倒是自己说话了。
“方才珍湘坊那边禀报说国师去他们那定制了一把金丝楠木的古琴。”
“哦?你可打听到别的什么?”
“属下去国师府调查了一番,发现府中的下人在收拾国师住处旁的一个院落,好似有人要住进去一般。”
“是吗?”慕夜宸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情字。
“上次他去买了“银月”我便看出了几分端倪,这次他又亲自去定制古琴,国师怕是也过不了情字这关,不过这样也好。”
“主子这是何意?”
“既然他有了在乎的人,那便更容易......”
慕夜宸的嘴角勾勒出一个邪笑,半刻便恢复以往的表情,朱钧彦知晓慕夜宸定是有了什么计划。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不当讲。”
“说。”
“前个儿尚家大小姐好像遇到了刺杀。”
“什么?!你昨日怎的不说?!是何人所为?”
朱钧彦也觉得委屈,昨个儿慕夜宸一直忙到深夜他根本就没时间禀报此事,且他只以为慕夜宸想要与尚元杰合作才关注了下尚府的情况,他没想到慕夜宸会是这种反应,现在他也算是明白了,王爷怕是想要一石二鸟!
慕夜宸听到这话便有些急了,但是他很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对尚清漓的态度尤为不同。
“只听尚府的下人说可能是尚家二小姐做的。”
“哦?没想尚府竟会出了如此事情,看了本王该去尚府好好慰问一番,来人备马。”
朱钧彦觉得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要关心尚家大小姐还找那些借口,只是他知道不能这么揭穿他,不然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奴才遵命。”
小林子屁颠屁颠的跑到马厩让人拉了匹快马放在了王府的门口,虽然他并不知晓方才朱钧彦对他说了些什么,但他知道这天怕是要变了,至于是好是坏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呢?
此时的慕夜宸骑在马上才开始思索自己方才的行为,他不知晓为何尚清漓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但是他知道若是错过了他怕是会后悔一生。
慕夜宸不想再掩饰那份道不明的感情,这些年他为了那个位置已经牺牲了太多,且他终归是要成家的,又为何不能找一个他喜欢的?
太子府内慕殇寒正在看着书,小德子这时候冲了进去。
“怎的如此莽撞,何时?”
“太子爷,奴才听闻尚家大小姐被人刺伤了!”
小德子早就看出慕殇寒对尚清漓很关注,所以他最近都一直在打听尚清漓,没想到今早却听到了这般的消息,他一听到便急匆匆的跑来向慕殇寒禀报,毕竟她可能会成为未来的太子妃。
“可是只何人所为?”
“只听尚府的下人们在议论说是最近尚家二小姐与尚家大小姐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