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某地】
城中边角之地有一间看着极其平凡的客栈,修了两层。外面的墙皮稀稀拉拉脱落不少。大门上方挂着一面蓝边白底长旗子,旗子上用黑色小篆粗写着“平安客栈”,连匾都没有。
店里一共三人,一名老板,一名伙计,外加一名厨子。生意本就不怎么样的店里,近半个月内到是住进一位姑娘。
其虽然戴着面纱看不清真颜,但那曼妙身姿,玲珑双眼,让这三名臭男人时时刻刻无不关注。
这天,老板借着“送茶之名”,偷偷摸摸的来到二楼,在女子住的门外鬼鬼祟祟的张望着。
窗内映出人影......
“咦?怎么又多出一人?”老板心中惊疑。只因今日自己一直在楼下看着店,未曾见其他人上二楼啊。
突听陌生男子道:
“属下再次确定,是他们没错。”
“那便最好!”女子声若肯定,又惬笑道:“哼,找了这么久都没消息,居然让你给撞上了?”
“属下无能,有些事情也要看机缘巧合,”不明男子的语气有些高兴。
“还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回头领的话,属下谨遵吩咐,未告知他人。可是......”男子略有质疑:“既以再次确定,若再不增加人手,恐生变故。”
“路线标记已经做好?”女子未接话题。
“是的。”
“这样的话......”女子终于吩咐:“我会亲自通知上面的人,在此之前,你必须给我盯紧目标!”
“是,头领!”。
“真的只有你一人知道?”女子再次确定。
“只有我一人!”
“好,快去吧......”
男子得领转身而去......
“呃—!”
干涩的一声叫喊伴着玄铁落地的声响在冷清的房间里散开。
“魅......魅钉......”
他知道,这是头领的独门暗器。
男子低眼看着胸膛上的已被穿透的圆孔......
“为,为什么......”
【议事厅】
“大人,信缘也好,重实也罢,这次辩论小蝶感受非逸,故而有一言要发。”
“哦,愿闻其详。”冯劫露出善意的笑。
我低头一思,又确定道:“小蝶亦是今后的十八世子妃?”
“当然!”这是自然是肯定的,要不老夫也不会如此给你面子。
一问既出,一人不屑一人愁......
胡亥只当是此女子攀附之念,自然白其一眼。张良心中却当真泛起波涛汹涌的不明感。
“那便对了,”我走入堂中:“名不正则言不顺。有了冯大人的肯定,现在就算有些话会对堂上的某些人不尊,抑或是会使公子不高兴......小蝶,也必须得说了。”
“会如此严重吗?”冯劫说着,看一眼胡亥,其也是一脸疑问。
我轻点头,接着附身拜下不起:“就看公子和大人怎么想了。只求接下来公子和大人无论如何不要因为小蝶的行为迁怒于三位哥哥们。”
“还有条件?”胡亥面露责意。
在其眼里,我定是一个妄想攀龙附凤而故作弥彰的女子。
“不是条件,是请求。”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说些什么!”胡亥自身到是很想看场戏的。
“那我便当公子答应了!”我抬起头来,看向冯劫:
“既然我将成为人妻,别说夫君为当今十八世子,就算是平常人家,我也必须事事为夫君着想。而现在我眼看着公子遭难却无能为力!”
听见牵扯公子安危的字眼,冯劫端直身子,显得谨慎起来:
“何出此言!快详细道来......”
【平安客栈】
眼见房中女子瞬间杀了一人,这位老板吓的捂住了嘴,而他的双腿早已哆嗦不堪,行不能动!
“进来看,会比较清楚。”
话音刚落,窗外对着的墙壁上,钉住一颗花苞型的玄铁,滴着血迹的......玄铁。
【议事厅】
我跪在堂上,将“枪支有毒”的谎言加以严重性,又暗示赵府令虽知有毒还坚持将枪支留与身旁,“为夫着想”的主旨当然贯穿于全程。脸上更是深情并茂,好似藏着虐心的心事。
看着冯劫的脸色从迷乱变为谨慎,又变为怒颜,我自有妙计得逞的感觉。
“此话当真?”冯劫瞪眼瞧着赵高:“那物在你手上?”
赵高本想编言道“已被销毁”,但顾虑此物太过独特,如若今后用之,定然不会消声于迹。太过隐瞒反而不妥。
“是的大人,”赵高拱手以礼道。
“既如此,为何不立即销毁?”
“大人,空口无凭,赵高只想验证验证而已。”
“验证?”冯劫挑着尾音,他了解赵高的心迹。若真有这等武器,赵高定是想收于己用。
“你怎如此糊涂,”冯劫大肆责怪道:“公子安危才是头等大事。”
赵高应着“明白”,眼神却恨不得把我杀死。
“正因如此,下官才要验个究竟。不过冯大人大可放心,公子安危赵高定然不敢马虎。”
“我看尔等就不必烦忧了,先把此物拿来让老夫一观吧......”
冯劫道完见赵高不言,其又加一句:“怎么?赵大人不舍得?”
“哪里,既然冯大人要研究,赵高怎敢不给。”
说罢,赵高便吩咐一小太监去自己屋中的柜子里取来此物......
颜路听张良说过那日花园之事,对此物也有所耳闻,很想一观究竟。伏念神情有些茫然,心里的些许责怪感全都归于张良,总感觉这些麻烦之事定然少不了自己的这个师弟。
少许之时,小太监回来了。
其手中拿着一托盘,盘上正放着我那心念之物......
......
张良见这女子正低眼思索着什么,她好像已无视背后走来的小太监。
奇怪,现在的她不是因该很兴奋才对吗?
哎,只怪自己的阻拦示意根本不起什么作用。这个小蝶,实在是太过冲动了!
张良正这样想着,那名女子却做了一件更为冲动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