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很会演戏。”
“!”
刚享用完我在二次元的第一餐饭,便被寂静中的声音吓到。
我紧张的转头寻找,终于看到内门外轻盈落下的身影。
“大哥,咱以后出现时能不能先给点前兆,我的胆子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哼,”蓝影背靠门框:“这好像不是我应该担心的。”
我白了他一眼:“哎,怪不得赤练不卯你。”
“什么?”
“哈?没什么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争”我迅速闭嘴。
(其实是为了避免挨揍吧。)
“什么暗器?”白凤依旧没有回头。
“哈?”
“你用的是什么暗器?”
“额......”
(这个死白凤能把一句话说完整不,要不完全没办法好好相处啊!)
见我没回话,白凤继续接道:“看来,这又是个秘密。”
我咬一下嘴唇:“怎么?你害怕?”
“哼,”白凤冷笑一声:“弱者的口中,从来不适应这样的问题……”
话音未落......
“人呢!”
眨眼间,门外再无身影!与此同时却有一股力量左右着我的身体……。
回神时,我已坐在床边。
“为毛又点穴啊!你丫不腻吗?”
面对我的极度不爽,白凤蓦然:“如果声线稍稍放大,你就别想说话了。”
“哈?”
一句话听得我莫名其妙,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彻底疯掉了。
白凤居然......居然......居然将我的衣带解开了!!!
“你你你你,你干嘛?”看着白凤惊人的举动,我狂叫道:“这是闹哪样啊!你个冷血,快给我解开穴道!”
可恨我的叫声始终没有让白凤手上的动作停下,上半身外层衣衫已然滑落。
“我去!白凤的原型难道是个大色狼吗?不要啊,谁来救我!”我欲哭无泪,内心近乎崩溃。
“喂,喂,注意你的手,咱别玩了,咱咱咱好好说话好嘛。”
伴着我越见抽搐的脸,里身白衣也被揭开。里面就只剩……只剩……
“放手!你个变态!我叫了啊!我就知道你个大娘炮神经肯定不正常,姐姐一定会杀了你!”
“錫——”。
清亮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惧,斜眼一看,羽刃已现!
“闭嘴!”
(闭......你妹啊!)
【某地】
应该是下过几日雨,经过浸泡的尸体散发着阵阵恶臭,铺叠在硕大的地坑里,粘稠的血迹与稀疏的黄土印在盔甲上。
悲凉的古代士兵们,有些凸出布满血丝的眼,有些早已四肢不全,还有很多头颅凄然留在哪儿。腐烂不堪的尸肉在几只乌鸦眼里正是庞大诱人的美食。
画面中的天空,也被污浊灰霾笼罩。徐徐阴风卷起尘土,悼送着的突来的惊悚。
“我们......穿越了!”
两对目光焦距在数不清的尸体上,林茜小心轻声道。
“姐,我们穿越了!”再一次肯定!林茜转过头来。
“是那道红光!”林绚思忱着:“教授出声时,我们正要躲避......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次穿越任务应该造成了时空交错,所以,我们真的穿越了!而且......这是个战乱的年代!”
说罢,林绚镇定的拿出通讯器,想要与上级取得联系。但冷冰冰的通讯器毫无反应。
“果然启动不了。”
“料到了,”同样拿出项链的林茜索性收回它,眼中闪过绝望:“我们这一趟是还未进行正式穿越的意外之行。先不说所有信号源都还未启动,就连我们此时此地所在的时空间是不是原本目的地也都还是未知之数。”
“不要这样,幸好我们不是孤独一人,也安全着落于存在的空间内。和秦队比起来,这已经太幸运了。”林绚扶住林茜的肩膀:“案子还没破,秦队还没有消息,所以我们不管身在哪,也一定要振作起来。迅速归队!”
“何人在此?”雄厚的男声忽现,两人一惊。
【客房】
“原来你是要给我换药?”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在白凤的下一步动作后渐渐落下。
虽说后背几乎完全露出,身前的衣服却刚好停于胸前,而白凤却也只坐在我背后,乍然间,我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呢?”
“啊……哈哈哈,”我脸瞬间涨红:“嗯……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按摩呢?我就说嘛,怎么能让白凤大人为小女子按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我低俗的笑声,白凤未有开口。
“嗯……!”
可能是先前用药的关系,加上我本就有过重伤的体验,原先的疼痛感还算可以承受,可当绷带再一次揭开,当伤口再一次被药物覆盖!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这钻心的疼痛从我口中发出。
也不愧是冷血男,他包扎手法简直是快恨准,根本无视对方感受。没过多久,他已将衣服与我穿上,穴道随之解开了。
“内个啥,”我不自然的转过身:“卫庄……大人,有没有什么吩咐?”
“胡思乱想前,先搞清楚我的品位。”
(我去!无视我的问题也就罢了,这句话是什么鬼意思!)
“你!”我正欲开骂,他却一本正经的挽起双臂:
“客人将至,尽显本色。”
“哈?”
抬头时,屋内已无身影。看着空空如野的屋子,我不爽道:
“终于走了,这个疯子!”
关上内门,走回桌前。却发现桌上多了一个深蓝色的小瓶子,瓶身上赫然写着“宜凤丸”。
“还算你说话算话。”
我将瓶子握于手中……
“客人将至……尽显本色……?”
【长廊上】
昨晚约定今日验尸,果不其然,张良天还没亮便来接我,无奈我半睁着惺忪睡眼跟在张良身边。
其实在案件初现时,对于探究真相我是急不可待,甚至觉得这无非就是驾轻就熟,轻而易举的小Case。可随着事件的深入,我自然无法安之若泰。
昨夜一宿的失眠让我自省,卫庄命我以本来面目示人,这无疑是让我这名没有卧底经验的警察摆脱了一件卧底训练中难度极大的伪装课,我可以不用在意卧底必须牢记于心的身份背景,可以忘乎所以的自行发挥。然而细细数来,这一路走的似乎有些……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