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做了什么吗?”斜睨了上官亦言一眼,倨傲般问道,睥睨之势尽现。
草,你小子最近活的滋润啊,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额,上官亦言都不知道为何在看到这个衰哥之后,自己心里就这么蹦出这样一句话,难不成自己之前和他认识。
咦~~,打了个冷战,在心里白了萧寒枫一眼,自己这想法,太疯狂
老萧也不负众望,很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笑话,怜香惜玉?当初自己被好友逼着“自毁娇颜”时,也没见这货出来正义直言,怜香惜玉啊!!
哦!偶那绝色倾城的娇容啊!偶那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啊!就这么犹如大江奔流,一去不回啦!
某男表示他想裸奔…哦,泪奔…
还好,我们上官大人有大量,压根没在意,而是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被你这么一提,我记得…我当时烧了一壶水…然后…就累的不行上床睡觉去了,噢买噶类,我忘了关煤气
了,然后我…我就…就…就没气了”上官亦言满心悔恨啊!
“嗯~”萧寒枫阴阳怪气的嗯了一声,“你现在可以正式审视一下你自己,的魂魄。”一脸你不爽我就嗨的得意之色。
(⊙o⊙)啥?,这是自己的魂魄?上官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我…的…魂魄…也是…母的?”上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
“所以喽,你也别再想着还能换回来了,每个人出生后的性别在他们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改不了的,你,顶多算是一个,嗯…比较有男人味的女汉子。”
萧寒枫挑了挑霸气浓重的一字横眉,继续说道:“你本就是上官亦言,所以穿越这种事除非冥府工作出差错,需要改正,否则绝不可能发生,而你是被地府负责,却出差错的唯一一个。”
说到这里,萧寒枫把手放在面前,用力握成了拳,咬着牙,瞪了他一眼,随后正色继续娓娓道来,仿佛刚才啥都没有发生过,上官被他这么一瞪,刚想开口的豪言也被压了下去。
“况且,这上官家的小姐有钱有才有色有势,你还能有啥不满足的,别搁这儿鸡蛋里挑骨头,撞了大运还说自己命苦,找抽。”
“少了一根棍儿的区别还不大吗?这会阻碍不少人以后的幸福的,zi道吗你”语气带着强烈的不满,不过其实已经被他压下了很多了。
“呦,我还真不知道你志向够大的,听听,听听,不少人,你还想来群p啊?”不屑的扫了一眼上官的胸部和吓人,又玩味的笑了笑,仿佛在说“你没鸟儿了,等着被人上吧!哈哈哈哈,爽!”
此时的上官已是满头黑线,一个大大的“忍”字挂在他的心房,呼了一口,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你******给老子等着!
又堆出满脸笑容,搓着手,“那请问,我能不能自杀呢,这样我总可以重新投生了吧?到时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反正转世以后啥也不记得,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投胎之前你别找我事儿就行。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哼哼,“那就更不行了,每个人的一切都被记录在命书上了,包括他的寿命,你阳寿未尽,即使自杀了,冥府也不会管的,到时候魂魄没人引领,就只能继续附在原身上,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动不了,甚至连一只眼睛都睁不开,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流子似的看着上官,一副我就说这么多,你看着办的脸色。
上官亦言只觉得心中的那一个忍字,咔咔咔咔,一点一点,碎成了渣。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上去就把萧寒枫扑倒,趁他愣神儿,如泰山压顶坐在他身上。
某男还自恋的想着:(⊙o⊙)啥?,这主不会又看上自己了,打算霸王硬上弓,把生米做成熟饭吧?不对,应该是美人计,不过总的来说老子魅力还是很大滴!都长这锉样了,这样了还能被扑倒!
那他到底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
随后,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院落,其间还包括上官的怒吼…
萧贱人:“别…别…啊!你还真……啊…啊…轻点儿,轻点啊,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别想歪,那是…
上官亦言:一拳一拳准确无误的落在老萧那本就惊悚的鬼脸上,边打还边大叫道,“啊~!老子忍不了了,萧寒枫,我告诉你,现在老子没啥好怕的了,你牛逼是吧,你**是吧,我呸,就你长成这样的还好意思大半夜出来吓人,太拿自己当根葱的人,往往特别善于装蒜你知道吗,你就是那颗超级大蒜头,装,装,装,你再给老子装一个试试,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今儿老子非代替你家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言罢,就停止了揍他老脸的节奏,萧寒枫还以为终于停止了,刚舒一口气,妈蛋,这姑凉脾气太暴躁了,夙冥,你眼瞎呀,冥府恁多美铝暗恋理,理不要,咋就瞅上这位了捏?作死啊!我为你婚后生活节哀啊!
很快他就顾不得为好友节哀,便又去求饶了!
因为他不知何时,他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凉意告诉他,介都是真滴,他被人扒掉裤子咧!
急急忙忙用手捂住老二,“姐,你…你要…要…要干嘛?我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给你脸色看了,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大姐,小弟唯命是从还不行吗?”
很明显,他又想歪了,因为上官压根没理他,对他捂老二的动作更是嗤之以鼻,直接把他如咸鱼般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压在萧寒枫的背上和大腿上,防止他乱动。
他倒是想再捂,可惜,萧大虾的胳膊早就被交叉摁在上官大侠的腿下面,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动弹不得了,又不能对她动武。
最后只能如砧上鱼肉,任她宰割,关于这点,萧大爷表示很无奈,以及对昔日好友浓浓的恨。
夙冥,偶恨你,要不是答应你不能对她动武,我能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我容易吗我?
又要替你管理冥府,又要不辞辛劳来管你的这点儿破事。
这下彻底完鸟,偶的****,偶那白花花的勾人的****啊,被你媳妇儿看了个遍撂,偶的一世清白啊!都被她给毁鸟!
她…她,她居然…还摸了,哦不!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老冥,我对不起你啊!
其实吧,不是上官摸了,而是打了,狠狠的打了,真不懂明明是一顿狂揍,咋到他这儿就变成摸了?
等揍得萧寒枫的小屁股红了一圈,大了一圈,上官亦言的手也有些麻了的时候,上官才停手,直接躺倒,双腿依旧搭在萧寒枫身上,甩甩手,妈了个巴的,累死老子了。
老萧同志此刻就这么躺在地上,还没从刚才一切的一切中恢复过来,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虽然他本来面目也不咋地,红艳艳的小屁屁就这么裸露在风中,凌乱着,一身白衣此刻也变成脏兮兮的灰色,乱糟糟的满是褶皱看不出原样儿,他也不管了…
呵呵,您老可真洒脱。
等他反应过来以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地上爬起来,火速系好自己的裤子,站在一侧,就那么看着她,再无之前的骄傲之色。
忽而淡淡开口,一句“跟我来”而已。
不过,上官还是跟着去了,只不过这画风嘛,奇葩,奇葩,果然奇葩。
唯美古朴的青砖古巷中,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撅着****缓缓在前面引路,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把手枕在脑后的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的绝色美女。
上官可没想过这地府居然这么美,白墙灰瓦,碧水潺潺,景色宜人,一点都吓不住人。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电视剧都把地府拍成恐怖地带。
“到了”萧寒枫忽然停下是上官没想到的,闷头就撞了上去。
“嘶,我的鼻子,啊,好疼啊。”感觉到鼻子上暖暖的湿润,上官把手拿下来一瞧,我靠,这就流血啦!
抬头看着老萧,是我鼻子太脆弱,还是你后背太硬,唉,无语的摇了摇头,帅气的用手背擦了一下。
最为关键的是,她,没擦干净…
老萧愣是被她这一系列动作给逗笑了,那笑容,算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总之就是比哭还难看就对了。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这里是河岸边,这边岸上种了许多白色红色的花,在冷冷月光照耀下,更显纯洁,清冷,妖冶,冷艳。
上官亦言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很多信息,比如,这条河该是三途河,这种白色的花叫曼陀罗华,红色的叫曼珠沙华,不过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彼岸花,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
传说中,彼岸花是开在冥界忘川彼岸的血一样绚烂鲜红的花,有花无叶,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开成妖艳的花。
曼珠沙华的花语是无尽的爱情,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
曼陀罗华的花语是无尽的思念,绝望的爱情,天堂的来信。
倏尔,上官却在花丛中看到了一个一身素衣白裳的俏丽身影。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那也是一个背影,上官嘴角一抽,转过头看萧寒枫,轻不可闻的问了一句,“你们地府的人,都这么爱装B吗?”
这女的指不定也是个背影杀手,后面看美死人,前面看吓死人。
没有回答,反而听到萧寒枫对那个女的说了一句“我把他带来了,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天快亮了,他要快点回去。”说完就站到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
上官一步一步走向那位姑娘,走到她背后时立住,“姑…姑娘,在下,上官亦言”
“呵,我当初也叫上官亦言”女子说。
啊?这女的不会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吧?那她找我来,是想要回去吗?
噢,那可就,太好啦,赶紧收走吧,老子宁愿死也不要变成女的。
听到他心中所想,女子说了一句“你放心,这句身体本来就是你的,我不会抢走的。”说完作势要转过身。
来吧,不管你长得再丑,老子也做好准备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待女子转过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