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虽然经常跟赐在一起,但是泽真的感觉不到赐对他到底是怎么样,所以泽也很迷茫自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对待赐。为了使自己真正了解到赐的内心想法,泽想给自己找一个探子。
这个探子必须要是赐身边信赖的好姐妹,但是想想自己唯一见过的她的一个好姐妹就是宏,因为宏来过赐的小屋两次,正好算的上是有过两面之缘,泽也看得出宏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热心人。泽想寻求宏的帮助,可是却无从能够寻找的到宏,两个人没有深交,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泽想,其实这也正是上演谍中谍最好的机遇,因为赐也知道,泽和宏只不是见过两次面而已,没有什么联系沟通。
泽就开始在赐的网络空间上寻找每一丝像是赐的好姐妹的评论的蛛丝马迹,终于寻觅到了一丝线索。泽把这个线索中的号码荡了出来,然后用开始在网络上开始于这个号码试着沟通。泽知道宏的职业还是蛮特殊的,是叫做“信号引导”,泽就开始从她的职业开始问起。
泽问:“你是不是做‘信号引导’的?”
对方回答说:“不是,你是什么意思?”
泽又问:“你们那,和你一起住的是不是有做这个职业的?”
对方就开始警觉:“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
泽就说:“你先告诉我,是不是?”
对方开始没有回应,过了好长一会,对方说:“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认识赐,你是从她那偷加的我?”
泽说:“呵呵,是的。不过不是偷加的,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没有偷。”
对方说:“不过你加错了,我不是做信号引导的。”
泽问:“那你们那住的是不是有做这个职业的?”
对方回:“是的,不过有三个人呢,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一个啊?”
泽说:“我也不知道那一个,我没有记住她的名字,我只见过她两次。”
泽就开始问对方的情况:“那你是做什么的?”
对方说:“我是做主持的,我叫完颜。”
泽渐渐的也开始了解到了完颜也是赐的好姐妹之一,并开始慢慢的渗透她。完颜刚开始以为,泽要找那个信号引导员是喜欢那个信号引导员,后来泽就慢慢开始给完颜讲自己和赐事情,完颜也渐渐开始懂得了泽的用意。
泽说:“你们作为赐的好姐妹,我首先应该争取你们的肯定和认可,但是也请你们能够相信我并支持我。”泽也渐渐的开始用真情催化了完颜的心,完颜答应帮泽,但是自己鞭长莫及,和赐能够见得着和沟通的机会比较少了。泽就开始引导完颜,谁和赐来往的最为密切,并且来找赐的比较频繁。完颜在泽的引导之下渐渐开始想到了,泽所两面之缘的人应该就是宏。然后就告诉了,宏的名字和号码,让泽和宏取得有效的联系。
泽就加了宏,然后告诉了宏事情的缘由和经过,并把自己和完颜的对话记录发给宏看,宏也一下懂得了泽的用心。宏答应可以帮泽,因为宏也希望自己的好姐妹能够早日从伤心中走出来,走进一种新的生活。宏告诉泽:“但是你以后必须不能让赐受到委屈。”泽说:“我以前让她受过一次委屈,但是以后我再也不会让她受委屈。”泽所说的一次委屈就是赐那个弟弟来的时候生气上火到嗓子失声的那次,并且也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不再让赐受到委屈。
宏就问泽:“我首先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
泽说:“你问吧?”泽以为宏要问是不是真心之类的话。
宏问:“你是不是做过网络?”
泽说:“是做,不但做过,现在还在做呢。”
宏又问:“你是不是和赐是老乡啊?”
泽说:“是的,是老乡。”
然后宏就又核实了一些问题,说道:“那估计就是你吧,应该就是你。”
泽有点不解,心想,什么就应该是我。
宏接着说道:“我以前听赐说过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应该是你,说做网络,是一个地方的什么,和你比较吻合,应该就是你。”
泽说:“那应该就是我吧!”
宏说:“那加油吧,你的希望还是蛮大的,赐说了,先考验一年。”
泽当时感觉有点心花怒放,想想,刚才宏说,赐曾经说过三个人,就想知道,到底另外两个人是谁,就鼓起勇气对宏说:“你能帮我查一查你的对话记录,看另外两个是怎么说的吗?”
宏说:“不用查了,我记得当时赐说的三个人,一个是金融大亨,一个是钢琴王子,再一个说的就应该是你了。”
泽问:“那这人都是哪里的呢?”
宏说:“都是你们那的吧,都是老乡级的。”
泽一下子就明白了。宏接着说:“我当时给她分析的是,还是你比较靠谱,所以最后就说先考验一年。”
泽说:“哦,那我知道金融大亨和钢琴王子都是谁了。”
宏问:“是谁?你认识?”
泽说:“算认识吧,不过那个‘钢琴王子’根本就不喜欢她,怎么还有他呢?呵呵”
宏说:“哦,不喜欢啊,可能是赐误会了吧。那个金融大亨呢?”
泽说:“其他的我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啦。谢谢啊,以后还请多支持我啊!”
宏说:“赐一个人一直挺不容易的……”宏就给泽讲了一些关于赐过去的简单经历,并希望泽能够努力占据赐的心,可以好好的呵护赐。
泽对宏的感激不知道想要说多少句谢谢,似乎这一辈子当中的谢谢,泽一下子都要在此时全部说完,也难以表达他对宏的感激。泽也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会对赐好,只要赐愿意,自己一定不会向别人一样做对不起赐的事情。后来泽就又通过如此的方式笼络了一批“探子”,泽深得探子们人心,可是泽并没有把心思用在探子们的身上,因为有一种爱叫做“自食其力”。
再后来的一天,赐和小惠还有彦在小新的住处玩,小新在上网,赐和小惠、彦在门口打羽毛球,泽也在网上闲暇无事,就让小新给自己出主意,顺道就把自己从宏处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小新,并要求小新无论利用什么方式决不能让赐知道,泽就开始给小新讲:“据探子报,赐拟定的初步名单上还是有我的……”小新被泽的这种谈古论今式的语气阐述法乐的不能自已,哈哈大笑,把正在门口打羽毛球的观众全部吸引了过去,彦和小惠死气摆了的勉强看上了几眼,但是就是不让赐挤进去,小新为了守住对泽的承诺和小秘密,拼了命的把电脑强迫式关机。赐为了能够挤进去看个究竟,一不小心把小腿部刮到了凳子上,刮青了一块。赐知道小新是在和泽聊天,就给泽打电话:“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泽说:“没聊什么啊?”赐不信:“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为什么别人都能看,就我不能看!”泽虽然一直对赐没有任何隐瞒的秘密,但是总不能说在聊自己找了个探子在帮助自己从赐处打探消息的,所以,只能说:“没聊什么,我还会说你什么坏话不成吗?别问了!将来再告诉你,啊!”说完,电话正好断线了,泽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也就没有再打过去。过了一会,见赐没有再有所反应,就给小新打电话,问:“怎么回事,怎么还走路风声了。肯定是你有笑得控制不住自己了,把他们都引过去了,你真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个败。一会赶紧把记录删除,把我给你发过的短信也都删除。”
到了晚上,赐从小新处回来,俩人在吃饭的时候,赐还是追问了一句聊天的事情,并把自己受伤的小腿给泽看,泽说:“你看你,非要挤进去看,没聊什么,聊的事情,不适合让你知道,你放心好了,肯定不是什么坏的事情,等将来我会告诉你的,行吧。”赐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眼看泽真的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了。泽把赐的小腿拿起来看看,轻轻吹了一下,问道:“疼不疼,没事吧!”赐说:“不是告诉你,不要动别的男人的女人。”然后把腿挣脱了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