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瞬移”之术避开了萧木白这惊险的一剑,但是因为距离太近,还是被萧木白大剑上的黄色剑芒震伤了内脏,背部也出现了几条血槽,加上之前所受的伤,唐阿里此刻已经伤痕累累。
唐阿里咬紧牙关,强忍住伤痛的苦,不敢丝毫停留,继续向前拼命狂逃。
萧木白一边追着,一边不得不不使用自己不太擅长的远距离攻击,出招攻击唐阿里,好让唐阿里步法停顿,好更快的追上唐阿里。
只见追赶中的萧木白提起手中的大剑,一时从左至右,一时从上至下,横劈竖砍,大剑中飞射出一把把微小型的黄色能量剑,直射唐阿里背影而去。
拼命狂跳的唐阿里虽然没有转身回头,但还是感觉到了身后的有攻击向自己飞射而来。
虽说萧木白发出的能力剑威力不大,但如果劈中唐阿里,唐阿里可是吃不消的。
因而故不了灵力消耗和全身的痛楚,唐阿里灵力加大步伐,利用密林中的一棵棵大树,再也不敢直线奔跑,而是绕着一棵棵大树左闪右避。
“啪!啪!啪……”
唐阿里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树木被砍段之声,成功的避开了萧木白发出的黄色能量剑。
萧木白看到自己的攻击并没有击中唐阿里,原本气脑的心更为之愤怒,道:“小子!别跑!乖乖给我站住,或者还给你死个痛快,要不然等下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唐阿里像似毫无听闻,完全没有理会萧木白的话语,继续左转又弯的向前奔跑。
而后方追赶的萧木白也加大了能量剑的输出,一把把能量剑不停的飞射向唐阿里。
既使一直没有击中唐阿里,但也给唐阿里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让唐阿里灵力消耗更大,逃跑的步伐也变得慢了起来。
两人的距离从开始的几十米,慢慢的变成了十几米、十米、八米、六米、四米、三米……
“小子受死吧!”
萧木白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大剑,信心满满的使出必杀一击,从距离三米内发力,手中的大剑飞快的当头劈向唐阿里。
“啊!不好!”
唐阿里反应也快,“嗖”的一声,不故灵力的耗尽,又展开“瞬移”之术。
“哄……”
唐阿里瞬移闪开的一瞬间,萧木白必杀唐阿里的一剑恨恨的劈在原先唐阿里所在之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地面上劈出了一条深深的剑型钩洼。
此次因为身体的灵力已消耗过大,已所剩不多,唐阿里并没能瞬移出之前一样的几十米远,只能瞬移出十几米左右。
刚刚瞬移落地的一瞬间,唐阿里明显感觉到了心中发闷,一股热流从胸口顶起,又忍不住狂喷出三口红通通的鲜血。
此时唐阿里脸色苍白,看起来面部已没有一丝血色,头脑也感觉有点发晕发喑了起来!
唐阿里心中暗想:“不妙!难道今天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唐阿里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头脑变得清醒了起来,强大意志力让唐阿里继续向前拼命狂逃。
再次这么近的距离,还是没能劈中唐阿里,好像萧木白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其实早就意料可能唐阿里还会用这奇异的身法避开,除了加大脚下斗气的运转继续追杀,萧木白也放弃了能量剑的攻击。
“臭小子!我不信你还有多少能量支撑你的身体!”
萧木白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心想:“如此奇异之术对这臭小子一定消耗极大!要不然多施展几次,早就见不到其踪影了!等这臭小子能量消耗完了,活抓了了这臭小子,叫他交出这奇异之术,再杀了不迟。”
想通了的萧木白脸上轻微一笑,好像这奇异之术和唐阿里的人头早已是他的池中之物一样,然后在后方不紧不慢的追赶着,就等唐阿里虚脱的一瞬间,活抓唐阿里,逼其交出这奇异之术。
前方拼命奔跑的唐阿里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一点点沉重了起来,同时身上的伤口变得火辣异常,几道血槽因为剧烈运动而血流不止,身子也慢慢的凝滞不灵,呼吸也变得异常沉重,体内的灵力已完全透支。
但唐阿里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包扎治疗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正追赶而来的萧木白,脸上表露出一丝对萧木白憎恶之意。
对于前景的美好向往以及宝贵生命的珍惜,唐阿里故不得灵力严重透支所带来的种种不适,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向前奔跑,还幻想着或许会出现什么奇迹。
不一会儿,唐阿里眼前一下豁然开朗,竟冲出了密林,出现在一片空旷之地上,在空地不远处赫然是一条数十丈宽广的河流,河水涛涛汹涌,紧流而下。
而河流的下游还有一条巨大的瀑布,不停的带起一阵阵白色水花,看起来极其壮观。要是在前世的地球,有如此美景,一定会成为一个旅游胜地。
唐阿里此时一点没有观看美景的心情,早已发白的脸色此时立马带出一片暗黑,自语道:“没路了?难道这是天要绝我?”
然而转变角度又想了想:“这何必不是老天给自己的一线生机呢?”
坚强的意志力让唐阿里继续拼命的往河流边奔跑而去。
没跑几步,唐阿里心中一冷,忽然感觉到两眼微微一黑,脚步一个跌跄下,差点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唐阿里心中一惊,急忙牙齿狠狠一咬舌尖,一丝血腥之味顿时充满了口腔,这样才能保持神志清醒的重新站稳了脚步。
但就在这时,忽然从其身后密林中传出了萧木白惊喜之极的声音:“哈哈……臭小子!看你还往哪逃?”
话音刚落,后面风声一起,萧木白从密林中一闪而出,并一跃丈许的直奔唐阿里飞扑而去。
唐阿里回头一望,心中为之一凛,顿时将手中已缺损的倚天剑往后狠狠一投,看也没看,再次提起双脚向河流边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