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终究不能离开土壤太久,不出五里地,重华就追上了老矮树。
“看你还往哪里跑。”重华将老矮树提在了手里。
被重华提在手里的老矮树用根不停的四处挥舞着。
“哈哈哈——。”看着老矮树挥舞着的树根,重华觉得很滑稽,就笑了起来。
正应了那句老话:乐极必生悲。重华一不留神,老矮树的树根就钻进了重华的衣服里,并扎进了他的右胸。
“啊!”重华痛苦的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鱼机想帮他把树根拔出来,可是还是慢了一点,整棵老矮树都钻进了重华的第七腑内。老矮树一钻进重华的第七腑内,就被之前重华第七腑吸收的金光团团围住,老矮树想挣脱,却办不到。
“啊——。”重华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当鱼机用整个身体抱住重华时,方圆五里内响起了螺鸣声。
伴随着螺鸣声,重华终于不再疼痛。而且重华第七腑内的金光与那棵老矮树融合在了一起,扎根在了他的第七腑内。
“鱼机是你又救了我一命吗?”重华问道。
“我也不知道。”鱼机答道。
很快重华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与纯真,好像刚刚那沁入心扉的疼痛从来没有发生过。
“鱼机快看,这里有间书院。”此时重华与鱼机正好来到了儒家四大书院之首——白鹿洞书院。
白鹿洞书院内一个巨大的露天讲坛上,儒家朱老夫子正在给弟子们讲学。
此时,重华和鱼机徐徐的走了进来。只见讲坛边的一棵参天的古槐树下,有一头大白鹿,正直直的看着重华和鱼机。
“这头大白鹿是你的吗?老先生。”重华很像要一匹坐骑,看见大白鹿就走了过去,一边摸着大白鹿的头一边向朱老夫子问道。
“什么?这白鹿洞书院相传却有一头大白鹿,可是老夫在这里教了五百年的书,却从来没见过大白鹿。今天两位一来这大白鹿就现身了,看来两位和这大白鹿有缘。”朱老夫子惊诧道。
“也就是说不是你的啦,那就是我的啦,我先看到的。”重华赶紧说道。
“只要这大白鹿愿意跟你走,那便是你的。”朱老夫子回道。
“二位可否留下姓名?”朱老夫子又问道。
“我叫重华,她叫鱼机。”重华说完,便立刻牵着大白鹿向白鹿洞书院外走,他害怕老人家反悔。说来也怪这大白鹿乖乖的跟着重华和鱼机离开了白鹿洞书院。
“我终于有坐骑了。大白鹿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离开了白鹿洞书院的重华高兴的手舞足蹈。
鱼机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也会心的笑了。之后他们一起坐上了大白鹿,向西飞奔而去。
再说那冉闵一路向西寻找着杨让三人。忽见一潭,旁边立着一个石碑,上书乌龙潭。冉闵正要用潭水洗把脸,忽然他上次在碧龙潭捡到的碧绿色的龙族灵根亮了起来。
“难道这潭里也有龙族灵根,待我下去探个究竟。”冉闵想道,便跃入了潭中。
果然潭底有一颗玄黑色的龙族灵根。
“真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龙族灵根,而且这些都不是普通的龙族灵根。虽然比不上他的灵根囚龙锁招来的那头强大的龙族,但是比他所见的太阳海龙族血统纯净的多,更不是那些带翼的伪龙可比。真正的龙那里需要用翼来飞行,一些有翼真龙的翼也不是用来飞行的。”冉闵不解的想到。
冉闵继续往前走,又见一潭,名曰黄龙潭。
“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呀。”冉闵轻车熟路的下到潭底,果然也有一个金黄色的龙族灵根。
“这三个龙族灵根很显然不是太阳海的龙族,他们是来自哪里呢?”冉闵疑惑道。
“虽然三个龙族灵根已然没有了什么生机,但是利用它们也许可以发现什么。”冉闵继续向西走。
杨让和窃脂离开了仙人洞,继续向西来在了一片密林面前。这片密林不但林子密而且杂草深,杨让拔出了无锋劈出一条小道。
“咦!这不是那个人的无锋。这么会在杨让的手上?这个杨让难道还和他有关系?那我可真的要小心了。”窃脂心里想道。
“快看前面有个破道观,快入夜了,我们就在这住一晚。看天气今晚可能会有暴雨。不过整个道观都被杂草覆盖了,死牛鼻子也不管管。”杨让在前开道,率先看到了杂草中的破道观。
观前一个石碑刻着简寂观三个字。两人便进了简寂观,清理出了一块地,生了一把火。杨让包裹里还剩了些烤龙肉,酒袋里还有半袋酒。两人便吃起了龙肉喝起了了酒。
“李脂多喝些酒暖和身子。”现在的杨让已经快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和一个美女孤男寡女的在一个破道观里。当然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肮脏事,所以不停的劝窃脂喝酒,好来个半推半就。
窃脂也不推辞,可是半袋酒喝完了,她也没有醉意。杨让有些沮丧。
此时暴雨大作,外面风很大。窃脂一直在偷偷的观察杨让,近距离的接触,她可以探知杨让确实有灵根,而且还是后天生成的,在万千世界很少见的灵根。她还发现杨让腰里挂的竟然是无锋。但是她又隐隐约约的感到杨让不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灵根,可是她不敢确定。因为先天灵根会出现无法掌控的情况,但后天灵根都是后天生成的怎么可能会出现无法掌控的情况?她那里知道杨让是稀里糊涂的生出了灵根,杨让甚至不知道这回事。
清晨雨过天晴,杨让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这简寂观。简寂观很破,也不大就前中后三间房。可能是其他的房间已经坍塌。后殿是最大的里面摆满了书架,可是一本书也没了。
“我说怎么这么耳熟,那个死牛鼻子八年前给皇子们讲道提到过。这个简寂观好像是‘道藏’所在地,不过’道藏‘早就被搬走了。听说这里的可都是原本,可惜我来晚了。”看到这些书架杨让终于想了起来。
“咦!这里怎么这里怎么遗漏了两本,看来当年搬走‘道藏’的人走的很急。”在一个架子的底下,由于架子的底板腐烂了,露出了两本道经。杨让便把它捡了起来。
“《皇极经世书》、《太平经》有点意思。”杨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翻看了起来。自从杨让背熟《道德经》,已经有了几番感悟;已经摸到了一点门道。
此番三本经书正好相互印证,杨让又有所感悟。
“先背下来再说。”杨让心道,见窃脂过来便把两本道经藏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