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皇朝东后夷玄牝十七岁嫁给虞皇华不尚。被册封为东后已过十八年,共育有七女,而无一子。年过三十五的夷玄牝依旧风华绝代,今日又将临盆。大祭司卜卦算出此次必是皇子。
果然太阳海历33333年3月2日午时一刻,夷玄牝诞下一子。然而此子,却是一个怪胎。重瞳而四色——每个眼眶里两个瞳孔,而每个瞳孔还是不同的颜色。从左到右分别为蓝绿黄红。且不哭不闹,甚是怪异。
“东后!此子不能留。只见过异族重瞳而四色。人族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没人会相信此子为虞皇之子,只会怀疑您与异族有染。“给东后接生的夷族萨满道。
“报应!这是对十八年前那件事的报应。看来本宫再也无法生出儿子。将他投入太阳海任其自生自灭吧。对外就说产后夭亡。”夷玄牝当机立断。
萨满立刻将孩子装入一木盒之中带出皇宫,投入太阳海当中。就在萨满走后不久,大虞皇华不尚就来到了夷玄牝的寝宫。
“怎么了?孩子呢?”看见床上哭泣的东后夷玄牝,却没有看见孩子,虞皇华不尚关切的问道。
“妾无能,孩子没了。”夷玄牝哭的更加悲凄。
“孩子没了就没了,别哭伤了身子。”看着桃花带雨的夷玄牝,华不尚心都化了。
与此同时,装着孩子的木盒正飘向太阳海的深处。突然一个黑影卷过,连带着木盒消失在虚空。
废弃庄园内小楼二层上,秦琡正期盼酸与能快点回来。一缕黑烟飘了进来,由小及大,化作人形。
“你来了,这是什么?”看见酸与进来兴奋不已,看见她抱着一个木盒子便问道。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你可准备好了?”酸与问道。
“早就好了,就等你呢。我该怎么做?”秦琡问道。
“吃下这个。”酸与一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过去一边打开木盒。木盒里的孩子正睁大了眼睛看着秦琡与酸与,好像他能洞悉一切一样。酸与将另一颗白色的药丸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这是什么?这孩子又是谁?他怎么和我有些像?”秦琡一边吃下药丸一边连发三问。
“它能让你感觉不到疼痛,其他的别问那么多,按我说的做,吃完躺在床上。“酸与道。秦琡听话的躺在了床上,不再发问,虽然他有很多想问的。
只见酸与右手食指生出一道白光将孩子的右胸划开,划口被白光包围并没有流血。然后将孩子右胸中的灵根取了出来,这个灵根很独特像一颗小树苗。小树苗有四个分枝每个分枝上长着一片小树叶。树叶分为蓝绿黄红四色。取出灵根之后,酸与来到秦琡身边,将秦琡的右胸也划开并将孩子的灵根放了进去。然后在划口上吹了一口气。只见划口立刻就愈合了,没有伤疤就好像没有被划开过一样。
“在床上躺着等我回来。”说完酸与抱着木盒化作黑烟消失在小楼之内。
太阳海最深处海拔负三万米,各种巨型的海兽在这里游弋。人形的黑烟卷着一个木盒游弋其中,所有的巨型海兽都畏惧这黑烟,纷纷让道。海拔负三万米,这里本该漆黑一片,然而这里却金光夺目。金光的源头是一个气泡,千万道金光就像活物般不停的向气泡里钻,可是却不能进入分毫。气泡里睡着一个女子。白色的肤色;白色的长发;白色的浓眉;完美的身体比例,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衣服的款式与大秦皇朝的宫廷服饰有些类似。
黑烟来到气泡附近,打开木盒。木盒里的孩子还是睁大着双眼看了看气泡里的女子以及周围的金光,伸出了小手,好像想要用小手抓着什么。黑烟将木盒里的孩子抛向气泡。孩子右胸开口上的白光消失,里面取走灵根的第七腑,开始疯狂的吸着金光。好像想把被取走的灵根吸回来。黑烟漏出了一丝微笑,转身离去。
此时正是太阳海历33333年3月3日子时三刻;此时太阳海金色褪去。
酸与回到了小楼二楼。
“能再给我吃一个那个白色的药丸吗?药效好像过了,现在右胸好痛好痛。”秦琡痛苦的说道。
“那个不能多吃,你想活下来就要忍着。只要你能渡过这道难关就能出去了。”酸与说道。
“真的能出去吗?你能陪我一起去外面的世界游玩吗?你能和我妖精打架吗?”秦琡问道。
“好!我都答应你。你不能叫,要忍着。”酸与哄着他,她知道如果秦琡挺过来就能出去,她也愿意和他去外面游玩以补偿他,可是却不能和他妖精打架。种族的鸿沟会让秦琡无法承受。她们姐妹十二人恐怕只有尚付可以与低等级的物种交合,而不会伤害她们。当然那些低等级物种也会出现一些真正的强者,这些人自然除外。
灵根不能长时间的离开第七腑,为了保证灵根的活性,酸与将那个婴儿的灵根放进了秦琡的体内。这样婴儿的第七腑还是能感应到灵根的存在,海底的那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天赋异禀者被挖去了灵根会死,放入别人的灵根也会死。
可能由于秦琡与那个孩子是同母的兄弟;又可能是秦琡想要出去看看的欲望强烈;又或许是秦琡的运气实在太好。他尽然没有死,熬过了三天锥心的疼痛,他终于挺了过来。不仅如此,那个婴儿像树一样的灵根还在他的第七腑里生了根。在这三天里秦琡第七腑里原本的灵根龙象之力疯狂的排斥攻击着那颗四色小树,这正是痛苦的来源。可是第三天当那颗四色小树在秦琡的第七腑里生根之后,龙象之力就停止了攻击,甚至有一些畏惧这棵四色小树。
“酸与,我不痛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吗?”秦琡有些兴奋的说。
“当然。”酸与道。说完酸与抱着秦琡化作一缕黑烟离开了这座小楼;离开了这个破败的庄园。外面暗中监视的五个青衣人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