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分队的小诊所是有天壤之别,被送来的病人也不是什么伤风、咳嗽、发烧之类,第二区总医院接纳的都是前线伤员,所以我们医院的规模很大。”蒂娜说。
“前线?你是说在打仗?”
“没什么好惊奇的,”蒂娜耸耸肩,“自古以来战争就从未停息过。”
简单运动过后我们去花园散了会儿步,这里种植着许多鲜艳芬芳的植物,还有几棵枝繁叶茂的的参天大树,几只小鸟在枝头窜来窜去,鸣叫声就像在吹口哨,调子还好听的不行,蒂娜告诉我顶棚的天空还有阳光什么的都是电子屏,这种逼真的3D影像技术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阳光照在皮肤上的感觉也非常自然。她说我们此刻正身处地下一千百多米的地方,人类完全不知晓亚特兰蒂斯人以及这种地下社会的存在,这听上去简直荒诞至极,可我已经没法否认自己正处身在这些不可思议之中。
下午蒂娜接到麦克斯的电话,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总之蒂娜挂了电话后就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我们乘类似电梯的设备大约用了三分多钟时间,等电梯停下开门后,我们已经置身在一个充满古典气息的大厅里,火光般的照明灯,两边有对称的几扇硕大的彩色玻璃窗,天花板离地面好高,上面是一幅巨型壁画,大厅正中央挂着的那盏超大的水晶吊灯闪耀着异样的光彩,一幅巨型油画挂在正前方的墙上,那面墙几乎被这画给占据完了,这里到处都显得复古而气派,感觉自己瞬间从未来穿越回到了文艺复兴时代,看到那一排排座椅后我才懂原来这儿是个教堂,我们是从一个忏悔室里出来的。
“你看上去精神多了。”
这声音吓我一跳,因为满大厅里响起一阵回音,我立刻转身向他看去,顿时觉得好亲切:“麦克斯!”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天哪,我都快忘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但奇妙的是在这里我认识的只有他一人,他救过我的命。
他笑呵呵的迎面走来,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和蔼多了,他看了看我然后问蒂娜:“她状况如何?”
“还好,各项数据显示完全康复,”她好像把什么东西递到了麦克斯手里,“不过还是要小心,她体内的能量有些不太稳定,我抽取的灵纹血样两天后出结果,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说罢她退回到忏悔室里,“人我送到了,还有事儿要忙,就先下去了。”
“蒂娜,”麦克斯赶紧叫住了她,“所有报告资料先递交到我这里,不要留任何备份,在没有确切的结果前一切按机密处理。”麦克斯对她说道。
她迟疑了两三秒:“好的。”电梯门被关上了。
“在奥尔顿回来之前我暂且把你安排在我的队伍里。”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