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年扶正她,松开手,柔软的躯体,让他感到全身不舒服,火气上涌,下面隐隐作痛,他脸色黑沉,怎么回事,难道他熬夜工作,不碰女人,有什么隐疾了?
唉,同余菲一样,表面什么都懂的样子,其实内里纯净的不像话。
看吧,郁流年以为自己得病了。
“什……么,谁说了,我刚才是因为……”话音顿住,余菲怕怕的一躲三米远,行李也不要了,她看见什么了,他脸色这么不好,肯定是生气了,生气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呜呜呜,她怕疼。
“你干嘛?”郁流年本来就黑如墨的脸色,此时更加的不好看,小丫头在躲他?
难道小丫头发现了他有隐疾了?
不,不会。
这种现象才第一次发生,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而且她还小,根本就不懂好嘛,他在想什么。
“过来,我刚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想通之后,郁流年语气放缓,可那面上的表情,还是一个样子。
余菲吓的又往后退了二步,郁流年脸一黑。
直接大跨步走去,一只手把余菲提到身前。
“哎哎哎,轻点,好疼啊。”双颊涨红,红红的眼眶,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她放在大腿上的手,使劲拧,能不疼吗?
这苦肉计,她都愿意给自己打100分。
郁流年伸手,揉揉她的肩膀,“知道疼?说明你还活着。”
明明没有使多大劲,小丫头就喊疼,女孩子的皮肉和男人的不一样?
一巴掌打开郁流年好看的手,她气鼓鼓的说道,“什么还活着,我本来就是活的好吗?”
死过一回的人了,最忌讳的就是死,不能活,他果然不得人喜欢。
皱眉,也不在意被打开的手,他转身,一言不发,提起被她遗忘在边的行李箱,淡漠出声,“刚才是谁不答话,哦~我还以为她睡了呢,行李给你提去,从明天起除了早上和晚上,我是不会回来的,住校和在这里随你便,还有,不要太吵。”
“我哪里吵了。”余菲为自己抱不平。
他停住脚步,不客气打击她,“你……哪里都吵。”
说完,上楼,留下傻愣的某人。
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给她开了个先例,按理她会开心的,可是现在她只想给他刀片,没住进来之前,他怎么说的,和她爸爸说,没事,不嫌,现在呢?
“嘁”撇撇嘴,扭头,纤指一撩披肩长发。
以她本来的性格早就大发雷霆了,现在么……
呵呵,勾唇微笑。
如他命令,这一晚,余菲很老实,没有搞小动作,摆好用品,洗个澡,就睡了。
隔壁的郁流年却烦躁了,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现在像对别人那样的态度,到底对不对。
自从宴会那次,他就变得不一样,本来想随心所欲,可是面对小丫头,他那可笑的自制力完全没用,见到她,他就想离她更近,甚至想要抱她,他想,他一定是有病了,现在他要远离她。
不过,也不能太急,看小丫头那样子就知道是玻璃心,在夏媛雅和她之间,他当然选择小丫头在他家住,所以,目前,就这样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还是想想明天的会议吧。
……